至于一百两银子一盒的,有九十九两是那玻璃瓶的价格,日后市场上还兴起了一股收藏热潮,有不少人家就是冲着那玻璃而去,买了安胎药送给别人喝,把空的玻璃瓶留下,当然这是后话了。
价格拟定好后,邱若寒又提了一条,那就是贫困人家的孕妇,可以去云家药铺申请免费的份额,经大夫核实后,确定孕妇有这个需要,由云家药铺免费提供,费用由邱若寒承担。
负责核定发放免费安胎药的人,由云家和邱若寒共同派人负责,要详细登记免费申请人的情况,方便日后核实。
云潇没有任何异议,横竖他能赚名声,还不影响他的利益,只不过这里面有很大的油水可以捞,云潇说他要回去商量一个详细的章程。
邱若寒当知道免费发放里面的油水之大,毕竟某十字会的事情,她也是听说过的。
简洁明了地谈妥后,云潇迫不及待地想要回云家,给云家上下报告这个好消息,邱若寒以眼神寻问七皇叔,云潇可以走了吗?
七皇叔点了点头,即使他什么也不说,云潇也懂得保密,再加上现在云家还要靠邱若寒,云家更不会做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云潇走了,下人也很有眼色地离开,留下七皇叔与凤轻法独处。
“你心情不好?”邱若寒亲自倒了杯茶,递到七皇叔面前。
“哼。”七皇叔端起茶轻啜了一口,气总算消了一点。
邱若寒挑眉:“谁惹你了?西陵天宇还是我?我好像没有做什么?”
邱若寒不认为七皇叔是小气和她计较王锦凌的事情。
“你什么时候和云家走得这么近?”七皇叔知道依邱若寒的脑子,他不说邱若寒一辈子也不会知道。
估计邱若寒这伙早忘了云家向她求亲的事。
“进宫前,云潇来找我,让我做云家的供奉大夫,我答应了。”邱若寒不认为这有什么错,她不是七皇叔的所有物,她有权交结朋友,也没有必要事事都向七皇叔报告。
“云家的供奉大夫?云家已大不如前,云家供奉你,只是想要从你身上谋利。”七皇叔虽不满,但也没有强硬地说,要邱若寒解除与云家供奉的关系。
“云家没有利益可得,他们也不会做,这种事本就是互惠互利,没有利益的事情谁会做,云家想要从我身上谋利,我何尝不是利用云家这个招牌。”医药不分家,互惠互利才能走得更远。
“你从云家身上得到的,本王都可以帮你,与其跟云家合作,不如跟丁清合作,苏家的药铺也不差。”说来说去,七皇叔还是不高兴,邱若寒有需要没有想到他,好事没有想到他。
和丁清合作,邱若寒考虑过,但相比起来,邱若寒还是觉得云家比较好:“云家只做药材,丁清的生意太杂了,和她合作我除了得利外,什么都得不到。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不认为云家有什么不好,云家对我来说最合适不过,再说要不是云家没落了,云家也不会看上我。”
“所以,你就连一丝风声都不露,便与云家签订了合作契约,如果不是本王碰上,你是不是不打算告诉本王。”七皇叔心里哪里叫一个堵呀,邱若寒的事,他居然是最后知道的。
确实是没打算告诉七皇叔,邱若寒不认为这事与七皇叔有什么关系,邱若寒定定地看着七皇叔,一脸认真地道:“七皇叔,是不是我做什么,都要先告诉你,征得你的同意才能做?”
“这样最好。”明知邱若寒说的是反话,七皇叔还是应下,他希望邱若寒能多依赖他一些,能与他再亲近一些。
哼……邱若寒冷笑一声:“七皇叔,你用什么身份来要求我?我事事都要征得你的同意,那么你呢?你做事前会不会征求我的同意?”
她知道自己不应去要求平等对待,但她心里窝火,她从不过干涉、过问七皇叔的生活与私事,可七皇叔却想要插手她的生活,让她像丝花一样依附他,离了他就无法生活,这未免太过分了。
她邱若寒不是陵七的妻妾,他们的关系不过是不受律法保护,不为世人所祝福的情人关系,这样的关系是薄弱的,七皇叔没有资格要求她这么做。
“这不一样。”他欣赏邱若寒的坚强独立,可男人根深蒂固的想法,让他认为邱若寒应该依附他,应该事事和他商量,至少让他知道,她在做什么,与什么人交往。
邱若寒没有争辩,也没有和七皇叔谈什么男女平等,男女平等不管是现在,还是在未来都没有真正意义上地实现,邱若寒认真地道:“七皇叔,上面所说的那些我通通都做不到,我不仅仅是邱若寒,我还是邱府的主人,我肩上担着整个邱府。
作为一家之主,我要有自己的判断,要有自己的眼界与立场,我不能事事都听从你的安排,哪怕你是为我好也不行。
作为邱府的主人,我必须长大,哪怕碰得头破血流也没有关系,这是作为一家之主必须承担的事情。”
邱若寒见七皇叔沉默不语,知道他还是坚持,索性将话说死:“七皇叔,不管将来会怎么样,在我还是邱府主人时,能做我主的人就只有我自己,我有权决定自己要过怎样的生活,有权处理与自己有关的事情。”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邱若寒无父、无夫、无子,就算拿礼教来说她也没有用,她邱若寒从不在礼教约束的范围内。
再说了,要改变了她还是邱若寒吗?她爱七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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