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像贺梨这样完美合格的妻子,连做别人的女朋友都不合格。
徐卿寒语气沉沉:“你不会有这个机会。”
温酒甚是不在意,走出浴室说:“哦,你自己去搞定我奶奶吧。”
她那天晚上冲动跪一次,就已经长记性了。
……再也不会为护徐卿寒,去忤逆老太太,跪在祠堂里了。
——
温酒的轻易松口,让徐卿寒捉摸不到她内心。
按照她的脾气,一提之间的婚事估计又要闹,严重的话,可能还要分手。
所以他无耻地趁着她精神困倦的时候,提出这个,就是算准温酒就算想吵架,也没什么精力。
却未料到她平静接受了。
也在平静擦干头发后,走到主卧去睡觉。
男人换了一套干净整洁的家居服,挺拔的身形站在床沿前,眉头皱着没有松开过,视线在不留痕迹地打量着贴着枕头熟睡的女人。
温酒眼睫紧闭,呼吸均匀浅浅,显然已经陷入梦乡里了。
她皮肤很白皙,像是嫩豆腐,有时候手指用力一捏,就会留下红痕。
徐卿寒伸手,将她被子掀开些。
女人只穿着一件烟黛色的吊带,只是堪堪挡住了雪白大腿,完美的将身段曲线都给衬托了出来。
他眼底没有半分欲,只是看到她膝盖上的红印,眉头皱得更深了。
先前在卫生间里,其实他也只是一时兴起,让温酒跪在浴缸里不到十分钟。
并没有说怎么用力去折腾,结果她的膝盖就已经变红了。
就如温酒自己所言,确实是被娇生惯养得很宝贝。
娶她,徐卿寒自然是会负责一辈子。
他就怕,她嫁的心不甘情不愿。
徐卿寒薄唇无声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这时候,他倒是装起了正人君子。
温酒这一睡就是天黑,没有发觉自己被子被掀开过,包括男人找了淡淤的药膏,亲自给她雪白的肌肤和膝盖,都涂抹上了一层薄薄的。
她是被手机铃声吵醒,迷迷糊糊睁开眼,伸手去摸索。
“喂?哪位。”
温酒皱眉,不到三秒钟,就被那头给完全说清醒了。
她猛地从舒适洁白的大床上坐起身,说话声很冷:“我知道了。”
说完,便面无表情地挂断电话。
……
晚上七点半,保姆得了徐卿寒的吩咐,晚餐炖了鸡汤给别墅的未来女主人补身体。
结果等她差不多时候端出来后,却看见温酒在玄关处换鞋,一时急匆匆地走过去问:“温小姐,晚餐已经好了,您现在要出门吗?”
白天徐卿寒在家,到了下午才去公司,现在还没回来。
温酒去哪里也用不着和一个保姆交代,抬起头,看了眼说:“晚餐我不吃了,你留给徐卿寒当夜宵吧。”
她走前,还开走了徐卿寒车库的一辆最贵的车。
这么晚不好打出租车,加上别墅的黄金地段很少有车会过来,温酒也没想站路边拦,她有要紧事,在路上,还打了通电话给邵其修。
那边没有秒接,而是过了好一会。
接通时,男人嗓音平和自然传来:“小九?”
温酒快扩音,手指握紧方向盘,尽量压着脾气说:“邵大哥,警局那边告诉我,孙煦被人聘请了金牌律师保释出来了。”
“有说是谁吗?”
“没有,对方只是让律师出面。”温酒呼吸一口气,又说:“我有怀疑对象。”
整个晏城里,谁敢去保释孙煦的,也没有第二个人了。
邵其修那边默了几秒,才说话:“你发个定位给我,这边会调查出现在孙煦在哪里。”
“好。”
交情在,温酒也不跟他客气了。
电话挂了后,先在一旁停好车,才拿起手机给邵其修发定位。
这时候,一处豪华的复式楼内,灯火通明,光线清晰地照映着沙发处姿势暧昧的男女,因为一通电话而打破了接下来所要发生的事,就连气氛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邵其修收敛起神色,骨节分明的手指,沿着女人的脊骨一寸寸往上,动作不紧不慢地将她领口给扯回去,挡住了一小片雪白的肌肤。
他又恢复了绅士风度,即便是对自己结婚已经三年的妻子。
“我有事,晚上会晚点回来。”
贺梨躺在沙发上慢慢坐起,乌黑的头发有一丝乱,不过那张脸蛋重新挂上了端庄的笑容,点点头:“好。”
她也同样的,当做刚才一时情动从未发生过。
那眼眸,悄然地看向邵其修,发现他正抽了一张纸巾,漫不经心地擦拭触碰过她后背的那两根手指,然后抬起手腕,看了几秒金色的名牌腕表。
贺梨笑容瞬间淡了两分,弯腰将被男人扯掉在地板上的领带捡起,指尖拿着说:“你的领带掉地下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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