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他不是奸.杀犯, 他不是,他不是啊!”
“林大哥是个大好人, 陈姑娘被杀与他没关系,没关系,没关系啊!”
“不是林大哥做的,娘,您怎么就是不信我呢?”
楚榴花声嘶力竭地喊,哭得嗓子都在要破的边缘。
林姝听到楚榴花这般,心头暖意瞬间从胸腔流向四肢百骸, 浑身暖透了。
楚榴花怎么这么好啊, 好到林姝恨不得此刻打爆那个蠢大哥的头,放着这么好的榴花不喜欢,去喜欢一身腥臊的陈如月, 结果搞得自己要流放西北了。
蠢大哥,蠢大哥,日后可千万不要辜负了榴花啊。
里头又传出一阵阵激烈的争吵声,还有杯盏碗碟碎裂在地的炸裂声,巴掌声,哭声也更加撕心裂肺,有楚夫人的,也有楚榴花的。
“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倔啊!”
林姝听到楚榴花倔得跟头牛似的始终维护自家大哥,感动得泪都出来了,心底也更加怨怪自家大哥蠢了,榴花多好啊!
林姝正在心底骂着蠢大哥,楚夫人用帕子捂嘴哭着走出房门来,看到立在房门口的林姝,楚夫人面上很有几分尴尬。不过到底是掌家主母,面皮薄不了,不过尴尬了两个瞬息,楚夫人就已抹干净了脸上的泪珠,还拉住林姝的小手哽咽道:
“姝姝啊,你也别怪伯母说话难听,你哥犯的事你也知道,伯母也不多说什么,就盼着你看在榴花往日对你不错的份上,好好劝劝她别做傻事……”
“京城好男人一大把,你劝她……”
林姝低着头,这些话,她没法接。
林姝知道身为娘亲,楚夫人考虑的都不算错,甚至是对的,但是话里话外对自家大哥的嫌弃劲太过浓烈,林姝这个当妹妹还是玻璃心了,扎心得很。
林姝抿唇不说话。
楚夫人自说自话,哽咽着哽咽着声音又大了起来,最后惹得房里的楚榴花又开始闹了,楚夫人才生生憋回一肚子怨言,抹了把眼泪丢下林姝走了。
林姝一走进房门,入目是一地碎瓷片,脚都没地放,可见方才母女俩的战争有多激烈。
“姝姝……”楚榴花挣扎着绑了木板的断腿,要下床向林姝扑来。
林姝也顾不得脚下了,踩着碎瓷片赶忙上去按住楚榴花:“听话,别乱动,小心日后成跛子。”
楚榴花腿不动了,上半身还是激动万分,一把抱住林姝又哭了起来。
“榴花,你听我说,西北不是姑娘家该待的地……”林姝还没说完,就见楚榴花一把推开她,瞪大双眼道,“姝姝,怎么连你都这般说?林大哥是你亲大哥啊,难不成办案的人眼瞎办错了案,乱扣了帽子,你这个亲妹妹都不相信林大哥是清白的了?”
林姝被楚榴花推得身子险些掉下床去,但心底却被榴花暖坏了,重新一把抱住楚榴花,鼻子一边发酸一边笑道:“没有,没有,我哥铁定是清白的,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的。”
晋王没有急着洗清林展的冤屈,一开始林姝误以为晋王无能,保不住她哥哥,但后来听了晋王给自家大哥的规划,林姝懂了,不是晋王没法子现在洗清,而是要借着眼前的罪名将大哥送到西北去磨砺锤炼一番,好建功立业。
自家爹娘有,再没人比林姝清楚了,搁在平日,爹娘哪里肯送大哥去西北?
宁愿养废在府里,当个窝窝囊囊的继承人,抱着祖上爵位啃老,也不愿从小有侠客梦的大哥去战场厮杀博前程的。
若非如此,大哥都十八岁了,又有一身好武艺,哪还能吊儿郎当在府里空耗着,一事无成?
是以,晋王暂时不给洗清,林姝琢磨两下也是赞成的。至于要等到何时才洗清,林姝相信晋王定然会选个最适合的契机。
她信他。
哪怕关于这点,晋王从没给过承诺,甚至只言片语都没给,但林姝就是莫名信他。
这份信心打哪来的,林姝没去思考。
不过迟早会洗清罪名的事,林姝眼下没法子透露给楚榴花,只是在楚榴花跟前强调:“榴花,我们全家人都与你一样,相信大哥是清白的,我们都会好好等着大哥回来……”
“榴花,你对我大哥有多情深意重,再没人比我更清楚了,但是榴花,这不代表我会支持你跟着我哥去西北。”林姝苦口婆心地劝,“流放地到处都是罪犯,杀了人的,真的猥亵了姑娘的,一大群老爷们盯着你这朵娇花,若你出了事,我哥余生都别想安心过了,你知道吗?”
楚榴花拍着胸脯想说什么,譬如她武艺不错,不会成为累赘,反过来她有刑部尚书嫡女的身份,还能护住大哥不被人欺负。
但话未出口,被林姝一把捂住了嘴,林姝指着自己心口,继续劝:
“你要说的我这里都懂,现在你认真听我说,你喜欢我大哥,要跟着我大哥一辈子,这份深情厚谊,我和大哥都感动得快哭了。我大哥听到后,让我来给你传话……”
说到这里,林姝故意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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