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里斯?”她下意识地把流血的手臂藏到身后,“你,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就在你说爱我们的时候……”莉莉无意识地回答。
“第,第二个钻心咒?”西里斯的嘴唇哆嗦起来,他的脸像菲比的一样白。
“没,没有。”菲比小退了半步,藏在身后的手在黑色的校袍上徒劳无功地蹭了几下。
“这就是你失踪一个多月的原因?又,又是钻心咒?”西里斯的双手握成拳,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狮子。
“又?!”莉莉尖叫起来。
“是谁?”西里斯浑身都在颤抖。
“蠢货,现在最重要的是送她去校医室。”西弗勒斯冷冰冰地说,但从他的语气中还是能听出几分焦急。
西里斯破天荒地没有反驳他的话。
菲比焦急地说:“不,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可以了,飞行课还没有结束,你们快回去上课吧,霍琦夫人该生气了。”
“有个白痴从扫帚上摔下来,摔断了腿,霍琦夫人送他去校医室,我们自由练习。”詹姆喃喃地说。
菲比看着拉巴斯坦,沉默了。如果她去校医室,教授们就会知道有人对她使用了钻心咒,那么那个人势必得在阿兹卡班待一辈子。她虽然表现得很冷漠,但内心还是想知道拉巴斯坦的态度。
拉巴斯坦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他慌乱地看着菲比,眼里满是乞求之色。
菲比俯身捂住心脏的位置,只觉得肩上的疼痛根本算不了什么。
“菲比!你怎么了?”西里斯焦急地扶住她。不过很快,他就被一双强有力的手臂推开了。
“菲比,你必须去校医室!”拉巴斯坦打横抱起菲比,大步朝校医室走去,他的脚步和他的声音一样不容置疑。菲比试图从他的声音中找出迟疑,但失败了。
“拉巴斯坦……”她有些不敢相信,又有些受宠若惊。
拉巴斯坦没有说话,他的两片薄唇紧紧抿着,让菲比一下子想起她小时候生病时卡特里娜的样子。她把脸埋入拉巴斯坦并不算宽阔的胸膛,眼睛有些湿润。
如菲比所料,她的遭遇惊动了霍格沃茨所有的教授,邓布利多赶到校医室时,明亮的蓝眼睛里罕见地布满怒气。这个时候,西里斯等人已经被狂怒的庞弗雷夫人赶出校医室,菲比的伤口也已经撒了魔药,不再流血了。另外,菲比也想好了应付邓布利多的说辞。
“莱斯特兰奇小姐,你告诉我你是因为生病才推迟返校时间的,现在看来,你似乎忘记告诉我你生病的原因了。”邓布利多严肃地说。
“对不起。”菲比说,“虽然我和哥哥们吵架了,但是我爱他们,我也知道他们其实很爱我,我不想让他们为我担心,更不想他们因为这件事责怪自己……”
“哦,菲比……”拉巴斯坦跪在病床旁边,亲吻着菲比的手背,抽泣起来。
菲比握住他的手,继续说:“那天我和哥哥吵完架后,一气之下就去伦敦随便买了一张飞机票飞去了爱丁堡……”
显然在场没有一个人清楚飞机是什么东西的,他们都露出疑惑之色。菲比顿了顿说:“飞机是麻瓜的一种交通工具,在收到霍格沃茨的通知书之前一年间,我经常偷偷去麻瓜世界……”
接下来,她用半个小时的时间,编造了一个几乎骗过自己的“未成年巫师被当成麻瓜小孩被狂热维护巫师血统的男巫绑架虐待最终逃脱”的惊险故事。感谢拉巴斯坦的入戏过深,他的惊恐和颤抖让包括邓布利多在内的众位教授都对菲比的故事深信不疑。
“看在梅林的份上!邓布利多,这个孩子需要休息!”庞弗雷夫人开始赶人了。邓布利多没有坚持,他和几位教授一起离开了校医室。而拉巴斯坦经过苦苦哀求和再三保证不影响菲比休息后,被获准留下来。
“你该不会以为我说的都是真的吧?”庞弗雷夫人离开后,菲比看到拉巴斯坦依旧挂着又后怕又自责的表情,忍不住刺了一句,“真相如何你不是很清楚么?”
拉巴斯坦如梦初醒,但他的脸色并没有好转多少。他俯身亲吻着菲比的额头,眼泪顺着鼻梁没入菲比额前的秀发。
“对不起,菲比。另外,谢谢你。”他轻声说。
菲比闭上眼睛不想理他。
“菲比,你在撒谎!”西里斯尖锐地指出。这已经是菲比住在校医室的第三天了,西里斯等人好不容易才获准探望她半个小时。然后他们就知道了她对邓布利多等人说的话。
菲比皱了一下眉,难得和自己喜欢的朋友在一起,她不想讨论这个问题。不过显然,她的朋友们不这样认为,他们脸上都带着不赞同。
“我听得很清楚,那天你在莱斯特兰奇庄园!”西里斯大声说。菲比真庆幸自己早在庞弗雷夫人回到她的办公室后,就对她的房门施了闭耳塞听咒,不然,庞弗雷夫人就该出来赶人了。
她有些疲惫地拉住已经打算冲出去找邓布利多的西里斯。
“不然我还能怎么办呢?”她以为她已经有了足够坚固的心理建设,但才一开口,就泪流满面。她说:“我,我不能,也没办法把他送入阿兹卡班,他是我的亲人。我不想承认,可是,我爱他。西里斯,我爱罗道夫斯,他是我一母同胞的哥哥啊。”
“竟然是罗道夫斯?!”西里斯震惊地跳起来。其他人的反应也差不多,平日里菲比比较喜欢把自己的两位哥哥挂在嘴边,所以大家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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