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先生,你想到什么没有?”白紫蹙眉看向了孙大军。
孙大军长呼了一口气,说:“这墓道肯定是有拐弯的,不然绝对不可能比咱们绕着外围走一圈的时间还要长。”
见我们都在听,孙大军接着说:“这意味着在墓道里,一定有着缓慢拐弯的弧度或者突然拐弯的地方。”
“这不可能,如果有拐弯,我们一定能感受到!”
说话的是那两个俘虏,只见此时的他们口舌已经极度干涩,嘴唇更是处于那种长时间缺水的状态,我们脸色都不好看,很显然,如果再出不去,我们迟早也会和他们一样!活活渴死的感觉?我想没有人想体会。
我不由的摸了摸自己包里的水壶,已经见底了,估计一大口的量的没了。
孙大军淡淡的说:“我的意见是一条一条去验证我的猜测,实在不行再开馆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邪门的玩意,你们怎么看?”
疯老头精神状态也不好,此刻抿着嘴唇干涩的说:“你随便安排吧,听你的。”
孙大军点了点头,“废话我就不多说了,第一,验证到底有没有拐弯,方法很简单,我要去的人用手一直附着墓道一侧的墙壁往前走,感觉有没有突然的落空或者弧度拐弯的迹象。”
“我去!”龙潭二话不说,直接冲向了我们来时的墓道。
孙大军没有停留,继续说道:“第二,我们来时明明只有几十米,也就是和我们目前从墓室里往外看的距离是一致的,只不过来时是这距离没有错,往回走就不一致了,所以,我要人去查看自己眼前所看到的距离位置是否有机关设置,比如龙潭所走墓道的三十米处,或者其他墓道的可视距离位置。”
“我去。”说话的是瞌睡虫,同样没有任何犹豫,起身就前往了第二条墓道。
“第三,我听了墨小哥对墨家的讲述,觉得杠杆、滑轮什么的都不适用于这样的机关,至少在这里没有什么实际意义,我反而觉得白马非马这个逻辑学上的东西可能会很有用,墨子既然认为白马仍然是马,那我们也可理解,这“走不完的路”仍然是路……”
孙大军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好像抓到了某种灵感,我们都不敢出声,生怕打断他的思考。
好一会他抬起头看了看我,我被他看的浑身不舒服,正想问他原因,他却对我说:“小墨,你去石棺后面那个墓道探查一下吧,或许你能记起来更多有用的信息。”
我倒没有多想,应了一声就往那边走,这时候疯老头制止了我,转而对孙大军说:“那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已经在那墓道失踪了,你还让墨白去那个墓道是什么意思?”
我惊讶的看着疯老头,难以想象他这么一个长沙盗斗界的风云人物此刻竟然会为了我带着怒气质问孙大军,我忽然想起他给我那张空白的纸条,这一切的背后到底隐藏着怎样的隐情?他为什么要保护我,难道真是墨子明的安排?
我本以为孙大军会因此再次和疯老头冲突起来,但这一次他却出人意料没有再和疯老头争辩,相反他看向了阿紫,似乎是想要她拿主意。
阿紫笑了笑,继而严肃的说道:“水柔的失踪很大的原因可能是她自己的原因,之前龙潭也进去过那个墓道还平安返回了,我想其实没有多大危险,而且这是通向赵本溪墓的必经之路,也许这个墓道实际和那两个会有某些不同也不一定,只是我们现在看不出来罢了,墨白对墨家思想非常了解,他去的话可能会有所发现,再者他本来也想去找找水柔……。”
我暗叹这种女人的厉害,尤其最后一句把我扔进了自己挖出的死胡同里,现在我就是想推脱都不可能了。
我苦笑道:“对墨家浩如烟海的思想,我远谈不上精通,不过现在情况不容乐观,我会去的。”说完转身我往石棺后面走去。
疯老头没再说什么,更没有看我,我的观察能力相当细腻,在我自己转身的一瞬,我看到他的目光里有着一抹转瞬即逝的忧郁……
他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担心我一个外人?带着这样的疑惑,我打开了矿灯,独自往黝黑的墓道走去。
我本以为墓道里的温度能凉快一点,不成想实际比墓室里好不到哪里去,我的心倍觉沉重起来,那石棺里莫非躺着一个浑身冒火的“火人”?这种情况简直诡异到了极点。
我没有再回头,提着矿灯,步入了石棺后的墓道深处,漆黑幽幽的墓道,唯一可闻的是自己此起彼伏的脚步声,有些粘稠的空气里散着一股几不可闻的气味,似是腥味,越往前走这味道越清晰起来,大概走了一百二三十米,这股味道达到了一个顶点,那种感觉就像自己被某种特别的气味能量包裹住了,慢慢收拢……
我咽了一口唾沫,慌乱的扫视四周,终于我看到地上和墓道顶部有些微湿,在液体的浸湿下地上和墓道正上方的条状区域内明显有着粘稠的感觉,我蹲下身子在稀泥一样的仔细查看,用手在里面取出一颗黑色的颗粒,那颗粒还没有完全成糊状,我闻了闻,是那股腥味没错,同时还有一种恶臭,这臭味被腥气所掩盖,让人极度的恶心,我差点就吐出来。
毫无疑问这很可能是水柔用水沾湿了地上和墓道顶部,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说这稀泥状的东西有什么特殊的吗?我将那颗颗粒用包里的纸裹了起来,站起了身子准备往前走去,这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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