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川对于说书老人是如何知道魔教内部机密的不感兴趣,对他又是如何得知木神陵寝里秘密的事儿,也不想问。
他在意的是,刚才这个说书老人说出的那四个字:“七虫七花。”
心想,难道这书老人也是千面门的人不成?
说书老人咧嘴笑道:“难道叶公子不是在查七虫七花毒?”
叶小川冷冷的道:“你知道我在查七虫七花毒,看来你也是千面门柳津烟坟的手下。”
说书老人吓了一跳,叫道:“叶公子,这大帽子可不敢乱扣啊,会杀头的!老夫我就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这些年来在江湖上靠着坑蒙拐骗的手段混口饭吃,怎么可能与千面门有瓜葛?
你可不能冤枉老夫!”
叶小川道:“那你怎么会知道七虫七花毒?”
说书老人道:“刚才从真武广场往望月台上挤的时候,听说有人在下面发现了一瓶足以毒死上千人的毒药,被一个丐帮女乞丐以清水稀释。
老夫行走江湖多年,这见识阅历还是有的,以清水稀释的毒药,自然便是奇毒七虫七花了。”
叶小川道:“你知道还挺多,还知道什么?”
说书老人笑道:“老夫年纪很大了,一般年纪很大的人,知道的事儿会比年轻人多一些。
据老夫所知,这种奇毒所需要的七种毒虫与七种毒花并不罕见,不过在炼制调配的过程中需要一种非常隐秘的药引,最近千年来,知道这种药引的就两个人,一个是南疆苗族前任大巫师苗师古,还有一位是他的弟子。”
叶小川一惊,面露狐疑。
说书老人道:“叶公子看上去很惊讶啊?
看来你对南疆巫族的隐秘了解的还不算多啊,你难道不知道,七虫七花毒本就是出自南疆昔日的古巫族吗?
苗师古大巫师年少时曾经得到过一部古巫族制毒炼蛊的残卷。
那部残卷上便记录着七虫七花毒的炼制之法。”
叶小川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南疆隐秘?”
说书老人道:“老夫行游天下多年,南疆也去过几次,老夫当年路过天火侗时,不幸中毒,好在苗师古大巫师及时出手相救,这才捡回一条老命,在天火侗居住过数月,对于南疆五族的隐秘自然是知晓一二的。
苗师古门徒众多,但真传弟子不多,如果算上如今的苗族新任大巫师格桑,这苗师古大巫师一共有五位真传弟子。
大弟子寿短,没活过他的师父,早在三百年前便已经羽化显示。
二弟子四百年前在与壮族巫师斗蛊中不幸死去。
三弟子继承了苗师古的蛊术,四弟子继承了他的毒术,五弟子格桑主要继承了他的巫术。
今天在苍云山上发现的那瓶七虫七花毒,应该就是与苗师古的四弟子有关系。”
叶小川冷笑道:“胡说八道,此事与苗疆没关系,是千面门的人所为。”
说书老人摆手道:“你这小子真没耐心,听说老夫说完嘛,苗师古的四弟子,并不是苗疆人,她是一个女子,并且是中土人。
姓班。”
“班?”
叶小川心中一动。
班姓在中土不算大姓,并不常见,在修真界就更罕见了。
不过千面门这千年来的高层人物,几乎都姓班。
说书老人点头笑道:“不错,苗师古大巫师的四弟子,就是千面门的上一任门主,班媚儿。
千面门的发源地就是南疆十万大山,其独门绝学易容术也是源自南疆昔日的古巫族,千面门一直将南疆老巢作为培养弟子的摇篮,班媚儿在南疆曾经生活了两百多年,只是她野心勃勃,不甘心屈于南疆,便开始在中土经营势力。
而那时苍云门正是元气大伤之时,便与千面门进行合作,只是后来班媚儿还不知收敛,触及到了玉机子的逆鳞,这才被苍云门一夜间屠灭。
苗师古已经仙逝,班媚儿也已经过世多年,人间还能炼制出如此霸道的七虫七花毒的人,一定是班媚儿的后人。”
叶小川不太相信说书老人的话,他总觉得这个老人身上有大秘密。
苍云门调查千面门已经很长时间了,叶小川从没有听说过班媚儿跟随苗师古学过艺。
不过说书老人所言的千面门老巢是在南疆十万大山,这到是真的,去年叶小川等人躲避风雨时,还进入过那个地下岩洞里,那地方距离天火侗确实不算远,是在天火侗的南面。
看叶小川在沉思发呆,说书老人就准备开溜。
忽然就听叶小川道:“想走?
银子不赚了?”
说书老人陪着笑脸,道:“老夫刚才在心中占了一卦,叶公子这一百两银子,老夫只怕是赚不到了,不过老夫还是得提醒公子,古人云天人合一,命劫早定,公子眉宇间煞气凝聚,黑气缠绕,此主命中大劫,最近几天公子一定要小心,能不能渡过这命中大劫,就看公子的造化了。”
叶小川将一百两银票递了过去,道:“我说过,这一百两银子是你的。
我命由我,不由天,我不信命,便不问你命。
我只问你一句,你的阅历既然这么广,七虫七花可有应对之法?”
说书老人刚才还说自己赚不到叶小川的这张银票,可此刻却笑容可掬的接过银票,小心的塞进袖中,然后对着不远处观礼台指了过去。
叶小川道:“什么意思?”
说书老人道:“虽然七虫七花毒无药可救,但却有应对之法,昔日古巫族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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