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的钱,你有什么资格过问?你怎么知道我会分得多你会分得少?你就是心术不正!”封佑泰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
封佑安听着弟弟妹妹的话,说:“好了!闹什么!现在最重要的是给爸治病,小五我已经叫回来了,不管你们愿不愿意,我都要先用中医治疗一下。责任我来承担,够了吗?”
封佑安一向懦弱,说话都不敢大声,今天突然用这种语气说话,跟他平常的风格大相径庭,封佑康和封佑泰都有些愣住了。封佑安不等他们反应过来,便拉开门走了出去,找到风瑾说:“小五,快给你爷爷看病。所有的风险和后果都有我来承担。”
风瑾听见大伯这么说,便开始给祖父把脉,他把得非常仔细,双手、双脚、颈脖已经大腿的穴位都摸到了,发现老爷子不仅中风,还有冠心病、风湿症等,脉搏极其微弱,这样的情况,就算是做了手术,估计也难以醒过来,便对大伯说:“大伯,爷爷的病我可以开药,但是有一定的风险,你看治不治?”
已经跟过来的封佑泰说:“既然有风险,那就不用中药,直接动手术吧。”
风瑾垂下眼帘,事实就是地说:“爷爷生机微弱,就算是动了手术,也很难醒过来。究竟怎么治,选择在你们。”
封佑安说:“你说的中医治疗的风险是什么?吃了药会更坏,还是维持现状?”
风瑾摇头:“这我没办法保证,都会有可能。你们西医不也是不能百分百打包票治好病吗?任何重大疾病都是有风险的。”
封佑安知道风瑾说的是事实,西医的任何手术都需要家属或病人签字的,就连割个阑尾炎也不能保证毫无风险:“那就治吧。你爷爷都这把年纪了,难道还要开颅?就算开了颅,他又有几成把握能够康复呢?”其实在场的医生都知道,封孝儒的开颅治愈的几率十分渺茫。
风瑾说:“那我就开药了。”说完拿出自己携带的纸笔开始写药方。
风瑾将写好的药方交给大伯:“拿去抓药,然后煎药,三碗水煎成一碗,给病人服下。”
封佑泰将药方拿过去看了一下,脸色顿时有些难看,药方上写着生附子、生半夏、生南星、全蝎、人参、水蛭等,其中大部分都是剧毒药物,他虽然是名西医,但是封孝儒有意将他往卫生部保健专家的道路上引,对中医也是有所涉猎的,他对这些药的作用还是知道的,这些药的份量毒死一个人完全不在话下,真是用来救命吗?他目光复杂地看着风瑾:“封瑾,你不会因为爷爷曾经与你断绝了关系,就要来害他吗?”
风瑾斜睨了他一眼:“我其实并不希望你们用我的药方,这样他的死活就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了。药方我已经开了,用不用在你们。”
封佑安拿着药方去了中西医药房配药。病人还没服药,风瑾自然不能离开,便被安排到了一间休息室去休息,成君昊说:“这封家人真没几个好东西!你也不应该来蹚这趟浑水。”
风瑾叹了口气:“算是我替封瑾回报他的养育之恩吧。”
成君昊将他的手握在手心里:“治好了老爷子的病,以后就别跟封家有任何来往了,反正正常一点的封家人都已经离开这个家了。”
“嗯。”风瑾点头,他本来对封家也没什么感情,只是为了封瑾在做这些事罢了,何况以封瑾的脾气,碰上这件事也未必愿意帮忙。
两人正说着话,门突然被敲响了,封佑康的声音在外面响了起来:“小五,小五你快来!你爷爷快不行了!”
风瑾连忙起身开门,问:“怎么回事?”
封佑康满脸慌乱之色:“你爷爷喝了你开的药之后,就口吐白沫了。”
风瑾闻言,从容地说:“走,我去看看。”刚没走几步,就碰到了封佑安赶了过来:“小五,你爷爷他心跳停止了。”
风瑾大踏步朝病房跑去,病房里的医护人员都不知所措,封佑泰则满面愠怒得看向风瑾,风瑾走到床边,抓住了老爷子的手开始把脉,慢慢地,脉搏恢复过来,心电监测仪又开始恢复了过来,风瑾凝神静听着脉搏,然后放下手,非常平静地说:“没事,这是喝药后的正常反应。体内正邪之气相搏,现在正气压过了邪气,再服用两剂,就可以换药方了。”
满屋子的人将信将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不过老爷子的心跳确实已经恢复了,各项生命指数也都升上来了。
封佑泰说:“你这是在拿病人当试验品!”
风瑾抬手一让:“你能你来!”
“你!”封佑泰咬牙切齿地看着风瑾。
风瑾翻了个白眼:“这方子治好了多少人,你以为就他一个吗?”
封孝儒在服用了风瑾的药方之后,情况越来越好,三天后,封孝儒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这让整个民生医院都为之震惊了,中医居然真能治疗脑溢血!有人甚至在想,要是当初封家将风瑾留在自家医院该多好啊,可惜啊,人家现在出去自立门户了,跟他们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风瑾给封孝儒的药方重新调整了一下,表示自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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