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哪里做得不好的,大婚那一日就不要开门送女儿,叫他一个人着急。”
贵妃本就生的明艳动人,生下孩子后越发的魅力无边,崇宣帝如今对贵妃和小儿子注意的更多,此番听她一说,崇宣帝立马笑起来,气氛瞬间缓和。
“说起来,孟侯指不定还赶在朕之前嫁女儿,这滋味朕尚未体验过,但见孟侯这般,想来不是什么好滋味。”
孟光朝摇头轻笑:“禀皇上,的确不是什么好滋味,所以皇上大可将几位公主多留几年。”
周明赋带起的话头,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带偏,聊到了别处。孟云娴偷偷看了一眼孟光朝,还没来得及生出什么感慨,手就被人偷偷握住了。
她转过头,只见周明隽右手还拿着筷子一本正经的吃东西,左手却不动声色的握住了她的手。
“你握着我,我都不能吃东西啦。”她小声的控诉。
周明隽这才看了她一眼,眼里嘲讽意味明显:“成婚之前,你还是少吃些吧,礼服为了做的好看,穿着可不舒服。我也是为你好。”
孟云娴立马甩开他的手以示断交,哪里还有心思感慨。
整个宴席上,昇阳都表现的很从容,旁人想打听她到底怎么得到这两样东西的时候,她都一笑而过。
太子夫妇时不时地就将话题往周明隽身上引,无非是要在公务上做一番文章,奈何有荣安侯和贵妃,这文章也做不开,两人对视一眼,心下了然——如今周明隽拿着婚事当挡箭牌,将自己藏得太深,他们再怎么试探也没有用。
且等着吧,等到周明隽成亲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幌子了,到时候他会如何面对如今的局面,会是何等的态度,甚至说会怎么耍花招来反击,全都一目了然。
太子妃还是很在意昇阳,前住持的舍利子顶多是个与佛有缘,挣个好品性,可是先帝盖印的手抄经文,意义可就重大了,说是免死金牌都不为过。
至于孟云娴,她觉得这样的宴席委实难受,还不如在府中吃馒头,这一边吃一边见招拆招,吃下去的东西都消不了食。一旁的周明隽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宴席刚刚结束,孟光朝要携妻女回府之时,周明隽主动站出来表示想带云娴散散步消食,晚一些亲自送她回去。
孟光朝蹙眉不乐意,倒是田氏体恤这对小鸳鸯,只道让孟云娴早些回府,又留了绿琪伺候,便不再多说什么。
孟云娴就这样被周明隽拉走,往微观山亭去了。
一上到这里,孟云娴就乐了。她盯着亭子里的石桌石凳,哼哼道:“有些人啊,在这还演过戏呢,演得跟真的一样。”
后来她仔细研究过那些信封,还是研究不出来到底拆封过没有,转念一想,周哥哥也是个手艺人啊,想在这上头瞒天过海还不简单?他能道出信中内容,那就是看过了,还有什么好怀疑的?
周明隽没有丝毫局促之相,撩起衣摆坦然的坐下:“与你说两句话就送你走。”
这话的语气有点公事公办,孟云娴跟着坐下,趴在桌上双手托腮:“你这语气可不像要花前月下的样子。”
周明隽笑着看了她一眼:“花前月下确实做不到,坦白从宽倒是可以试试看。”
孟云娴觉得不对劲,一下子坐直了:“怎、怎么了啊。”
周明隽沉默了一下,好半天才说:“云娴,今日的话我们只说这一遍,是第一遍,也是最后一遍。”
气氛无端端的紧张起来。
孟云娴有点不安,捏住他的衣袖晃晃:“你怎么了啊?”
手被反握住。
“云娴,你觉得侯爷和夫人的感情如何?”
孟云娴想了一下,点头:“感情深厚。”
周明隽握着她的手,拇指不断地在她娇柔的皮肤上摩挲:“三年前发生那样的事情,若说你是伤心,那我就该是愤怒。对侯爷与夫人,我曾带着自己的情绪说了些冲动的话,后来我才渐渐明白,侯爷为了夫人着想,很多真相从未告诉过她,夫人心有坎坷,在侯爷的一次次隐瞒中生了顾虑,因为两人相互隐瞒,才生出更多的麻烦来。”
“那时候我并不懂侯爷的做法,还以为换做是自己,所有的事情都愿意让妻子知道,只要两人之间足够的坦白,一定能避免很多事情的发生。”
孟云娴心虚的舔了一下嘴唇。
周明隽假装没看到她的异常,轻笑一下:“可是我没有想到,等我真的要娶你为妻时,竟生了和侯爷一样的心思。”
孟云娴讶然看着他。
周明隽笑的很淡很轻,但是握着她手的力道却不容挣脱。
“原来我根本是恨不得你从来没有长大,从来没有改变,还像以前那么好骗,害怕所有的鬼魅,只认识一个周哥哥,只有一个对你不冷不热的母亲。所有的事情我都可以扛着,你最好什么都不知道。”
孟云娴索性趴在桌上歪着脑袋看他:“怎么忽然说这些呀?”
周明隽的笑容深邃:“因为我忽然发现,其实你也有事情瞒着我,还瞒的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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