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一切都是自己自欺欺人的吗?
打开门,晋蓝把手上死死拽着的报纸放到了桌子上,忽然想起今天早上木棉的神情,一切就都有了解释。
她慢慢地走到房里,一下子趴在床上大哭了起来,声音很大,哭得连旁边的邻居都有点动容,急忙打电话给木棉。
木棉赶回来的时候,晋蓝的眼睛哭得和樱桃一般的大。
“你怎么了?”木棉抬起晋蓝的头,着急而迫切地问道。
晋蓝哭得嗓子都有点哑了,她沙哑着声音,断断续续地回答,“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木棉当即一头雾水,看着她红肿的眼睛,两个腮盘更是哭得皮肤都干得皱了起来,出去,弄了一个温热的毛巾,经过桌子的时候,她看见了被揉的不成型的报纸。
心下一惊,顿时明白她刚刚问的那句话的言外之意,知道肯定瞒不住,只是没想到那么快。
她走了进来,坐在晋蓝的旁边,一边帮晋蓝擦着,一边温和地说着话,“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瞒你,只是我不想你伤心,所以才会这么做的。”
晋蓝又何尝不知,只是她现在的心真的很痛很痛,好像有一排排的钉子划过心间,太痛了。
晋蓝抱住了木棉,她的眼泪似乎流干了,“木棉,我知道你为我好,可是我真的好难受,好难受。”
“为什么会这样?他为什么会喜欢别的女人呢?难道之前他们就真的在一起了吗?”
“难道那个女的在医院里面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吗?她在国外陪伴御倾三年,回国之后为御倾怀上孩子,最终打掉孩子吗?”
晋蓝趴在木棉的肩上喃喃细语,说个不停,木棉明白她心中的苦,最多安慰了几句,也没有再说什么?任由她在她的肩上哭泣。
木棉为了哄晋蓝开心,上街买了好多菜,做了一桌子的饭菜,装作若无其事地对晋蓝说道,“来,我今天买了很多菜,过来尝尝。”
晋蓝坐在床上,姿势还是木棉离开上街买菜的姿势,一点都没有变过,无神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一个地方。
木棉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正好是窗户,再转头,看看她,依旧面无表情,宛若一个娃娃一般。
木棉的心急死了,眉头皱得紧紧的,生怕晋蓝会想不开,做一些傻事该怎么办呢?
坐了下来,语气哀求,“晋蓝,你别这样好不好?不就是一个男人吗?没了我们可以再找找一个比他好千倍万倍的好不好,你别伤心了,你这个样子,真的很吓人的。”
晋蓝听见木棉带点哭腔的安慰,动了动头,眨了一下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沾满水舞,嗓子沙哑地几乎发出不了多大的声音了。
晋蓝抬起手,抓住木棉的手,“我没事,你不用为我担心,我只是有点伤心罢了。”
说完,故作坚强,起身,慢慢地离开床沿,试图想要转一个圈来证明她没事,可当她走了一步,忽然头发晕,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木棉赶忙上前扶住了她的身子,口里着急地喊着,“晋蓝,你怎么了?你可别吓我啊!”
说着说着,眼泪刷刷地掉落下来,顺着脸颊,落在晋蓝的脸上。
“我没事,你看你怎么哭了?”晋蓝感受到脸上的温度,耳朵里被灌入木棉担忧着急的哭泣声,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木棉看到晋蓝没事,满脸泪痕的脸上挤出几丝笑容,“你没事就好,不能在这么吓我了。”
晋蓝望着木棉担忧的神情,心底柔软的地方被深深地一惊,没错,她并不是一无所有,她还有木棉这个好朋友,好闺蜜。
晋蓝使出全身的力气挣扎着站了起来,在木棉的搀扶下来到了餐桌旁,坐了下来。
看着满满一桌的饭菜,一点胃口都没有,但还是勉强着吃了几口,反常地连连称赞,“好吃。”
木棉看着晋蓝苍白的嘴唇中勉为其难地吐出这两个字,心里尤其的心疼,恨死了那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吃完以后,木棉看着晋蓝上床,看着她睡着,把她的被子盖好,这才放心地上床睡觉。
晋蓝只是为了不让木棉担心,才假装睡着,一动不动,在熄灯以后,已经快要枯竭的眼中流下了两行泪水。
不一会儿,浅浅的呼吸声响起,晋蓝知道木棉睡着了,这才蹑手蹑脚地起来,走出房间,到了客厅。
往在窗户口走去,去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昨天都能依稀地看见,今天也一定能。
抱着这样的想法,晋蓝一步一步地靠近窗户,心情非常地紧张,故意闭着眼睛,在心里默念一二三,然后睁开。
眼前的一切令她失望透顶,那辆经常出现的熟悉车子不见了踪影,那个树下经常站着的一个人影也消失不见。
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个经常在树下朝她房间望的人是闻御倾,只现在他有了新欢,自然会忘掉她这个旧爱。
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顺理成章,可为什么她的心还是那么地痛呢?痛到了骨子里。
御倾,他们之间真的不可能了吗?以前的那些快乐时光你真的可以轻而易举地忘记吗?你真的还在记恨自己当年离开你的事情吗?
闻御倾自从知道报纸上的事情以后,就茶饭不思,滴水未进,在外人面前他表现地很高兴,独自无人之时,他却黯然神伤。
“少爷,您多多少少吃点饭好不好?不然对您的身子不好。”女佣实在看不下去,万分的担心,想了好久,最终鼓起勇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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