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也渐渐地恢复,转头,看着一脸着急的闻御倾,心里无比的甜蜜。
她从来没有看到闻御倾为她着急担忧的模样,以前在美国的时候,她看到最多的就是他整天借酒浇愁。
通过酒精来麻木他的神经,这样就会忘记晋蓝带给他的伤痛,那些浑浑噩噩的日子里,一直都是她不离不弃地陪伴在他的身边。
不知他是否还记得?
闻御倾看着她通红的小手,眉头皱起,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才导致她的手伤成这样。
站在水池边,对着女佣大声地吼了一句,“快去把药箱拿出来。”
女佣闻声,立即钻入储物间里,轻车熟路的把药箱拿了出来。
这个时候闻御倾拉着贺兰潼出来坐在了沙发上,轻轻地吹着气,来缓解贺兰潼的疼痛。
看到药箱,快速地打开,找到药膏,给她涂上,最后用创口贴把它包裹起来。
“对不起。”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之后,他轻轻地说了句对不起。
心里泛起一些自责,他总是给自己身边的人带来麻烦,带来危险,如果不是这样,陪在自己身边的人应该是晋蓝。
贺兰潼嘴角一直都挂着微笑,这个微笑甜入她的内心,流淌进她的血液。
当听到闻御倾的道歉时,她抬起头,看了眼闻御倾,嘴角勾起的弧度瞬间崩塌,眼底的笑意也消失不见。
闻御倾的眉头紧锁,一张俊逸非凡的脸上满是自责,眼睛中的落寞显而易见。
耳边适时地响起刚刚闻御倾说这话的语气和口吻,心就好像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刺了一下,生疼生疼。
她好想一把抱住他,可她没有抱住他的身份,理由。
“没事,这一点小伤,明天就好了,比起你的伤,我这个真不算什么?更何况,这都是我自己不小心造成的,自作自受。”贺兰潼知道他肯定又把所有的责任往自己的身上揽,笑着解释道,希望他的心里能好过一些。
闻御倾整理着药箱,从里面拿出几个烫伤的药放到桌子上,这些药本来都是为了晋蓝而准备的。
她总是喜欢爬上爬下,喜欢进厨房,喜欢发呆,总能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
闻御倾心疼,可又阻止不了,总不能把她绑在家里吧!命令人买了许多这种烫伤,跌打扭伤的药,放在家里,以备不时之需。
“这些药你先带回去擦,过不了几日应该就能好。”闻御倾一想到晋蓝,心就隐隐作痛,精神就一下子萎靡下去,淡漠地说道。
说完,起身,没给贺兰潼说话的机会,对着外面的司机招了招手,命令的口吻,“把贺兰小姐送回去。”
贺兰潼一听,急了,猛的站起身,“我不回去,我留下来照顾你。”走到闻御倾的身边,上下左右地打量了一番,“你看看你现在受着伤,我怎么放心离开。”
闻御倾转过身子,一脸的冷漠,“我没事。”目光落在身旁的女佣身上,“我还有他们呢?她们会照顾我的,你快点回去吧!”
贺兰潼坚决不走,说什么都不走,转过身子,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纤细雪白的长腿环绕起来,双手叉腰,眼睛随意地望着一个地方。
一副今天就是不走的模样,就算抬着她,她也会死死的抓住柔软沙发不放手的那一种。
闻御倾无奈,走了过来,温和,好言好语地劝说,“你看看你刚刚来几分钟,你的手就受伤了,你再待下去的话,我真的害怕……”
“我没事,你看,我的手好好的,什么事都能做,刚刚的真是一个意外。”贺兰潼伸出被烫得通红还未消的手,在闻御倾的眼前晃来晃去,故意拿起杯子,证明她的手没事。
闻御倾真的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态度忽而一沉,嗓音变得严肃起来,“不行,你现在就要给我回去,我有手有脚,不需要任何人的照顾。”
贺兰潼看着闻御倾这服副强装镇定坚强的样子,心里一阵地疼痛,心疼的目光盯着他的脸望。
这张脸是她日思夜想,心心念念的,做梦都希望每天都能看到这张脸。
现在他受伤了,自己怎么可能抛下他呢?
一个华丽宽敞的大厅,一尘不染,光亮如镜的木地板,一张专人定制的圆形饭桌,两个女佣站在旁边,随时等候着饭桌上正在吃饭人的调遣。
晋萱,晋母,晋父三个人坐在桌子上吃着饭,除了吃饭咀嚼的声音,鸦雀无声。
“嘟嘟……”
寂静沉默的空气中猛然响起一道不协调的声音,晋萱看到手机上跳跃着的几个大字,脸上露出笑容,朝晋母眨了一下眼睛,对晋父说道。
“爸,我吃饱了,你慢慢吃。”
说完,也没等晋父的同意,直接拿着手机快速地奔跑出去,到了外面,四周望望,接起电话。
“喂,我让你调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晋萱压低声音地问道,但话语中多了几分蛮横傲慢的语气。
电话里传来一个男子浑厚沉着的声音,“办好了,请问晋萱小姐什么时候有空,约个时间,我把东西给你你看。”
还有东西,她只是让他调查一下闻御倾到底是不是当年的闻奚,如果不是,闻御倾又怎么会和闻奚长得一摸一样?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你把东西寄给我,你先把调查的结果给我说一下。”晋萱言辞厉声道,语气中的急迫不言而喻。
“这……”电话中传来为难的声音,在侦探的观念中,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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