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琴微微皱眉似乎是很不解为什么卿云歌会这样说,她不是一向不喜欢和那些人打交道吗
倚琴眼底的疑惑实在是太明显了,而且卿云歌投过镜子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她微微一笑并不回头。
看着卿云歌那绝艳天下的惑人笑意,哪怕是倚琴跟在了卿云歌身边那么久,还是会沉迷其中。
卿云歌看着倚琴痴迷的目光,忍不住嘴角微微抽搐。她很了解自己要是笑起来是多么的有杀伤力,所以她一般不会经常的笑。
卿云歌看着倚琴继续痴迷其中,忍不住微微皱眉。如同冰霜般冷酷的声音响起:“好看吗”
这声音让倚琴仿佛处在了冰天雪地中,她浑身打了给我哆嗦,很快清醒过来。立刻跪下对着卿云歌说:“奴婢有罪,请主子降罪。”
倚琴可以说是自幼跟在卿云歌身边,对卿云歌十分的了解。自然是知道卿云歌一向很不喜欢别人用痴迷的目光看着她。
卿云歌秀眉微微一皱说:“起来吧!我不希望在看见你下次还有这样的情况。”
倚琴听见这话道了声“是!”心里则是很诧异,如果要是平时自己这样看主子,主子早就已经发飙了。怎么今天主子竟然没有处置她!
不过就算是倚琴的心里在怎么惊讶。她还是很平静的起身继续为卿云歌梳理头发。
“笃笃笃,笃笃笃。”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卿云歌给了倚琴一个眼色,倚琴立马心领神会的跑过去开门。
打开门,直接听菊站在了外面。
卿云歌透过镜子,自然看不见外面站着的是何人。只见倚琴说了什么,然后关上了门。重新回到了她的身边,对着卿云歌行了个礼说:“小主,刚才外面传来了消息,说是今天太后娘娘因为身体犯懒所以免了后宫嫔妃们的今日问安!”
卿云歌秀眉微挑,面上透露出一抹玩味:“不去请安正好。现在你去让人打听一下现在良妃在哪里!”
“是!”倚琴听完,躬身走了出去。
等到倚琴的身影完全消失之后,卿云歌微微抬手抚摸着锁骨上那朵盛开的,妩媚高贵的凤眸里闪过一抹厌恶。她似是喃喃的说:“早晚有一天我要拿刀将这个给划掉!”
御书房:
容倾夜高高的坐在龙椅上,目光威严难测。
只见底下跪着四个留着胡子的大臣,他们分别是良妃的父亲,青中书令。贤贵妃的父亲池丞相。以及德妃的父亲江太傅。
这三位可谓是在朝堂上久经风浪的老骨头了。
容倾夜看着这三个人,眼睛里划过一抹厌恶。他想早晚有一天他要除掉这三个讨人厌的老骨头。
这样想着,不过他的面上依旧是冷漠的开口说:“所以,你们的意思是定国王爷有谋反的心!”
三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后青中书令上前走了一步率先开口说:“定国王爷权倾朝野,在军中有着极大。就算他现在不谋反,以后也是说不准。”
听见他们如此说,容倾夜原本冰冷孤傲的绝世容颜上微微扯出来一抹笑意。他看着底下的那三个人问道:“你们说应该怎么办呢”
在两位同僚的示意下,青中书令又想起昨天她的女儿给她传信说皇上和太后有多么宠爱那个卿婕妤。可想而知如果要是那个卿婕妤诞下了皇嗣,那后宫岂不是就是她的天下了。那么她的女儿就会失宠,家族的荣耀也就完了。
这样想着她低头向着前面迈了一步,然后恭恭敬敬的对着容倾夜说:“启禀皇上,微臣觉得,不如皇上先对后宫之中的卿婕妤先动手,给定国王爷一个告诫!”
听见他这样说,容倾夜嘴边的笑意越发的灿烂以及温和。
看着这绝美的笑意,许勤忍不住狠狠的打了个哆嗦。用一种鄙视外加同情的眼神看着下面站着的青中书令。
不会看眼色行事的人,到底是怎么经历了三朝风浪活到现在的。
要知道现任的皇上越生气,他嘴角的笑意也就越温和,越温和也就代表着接下来你的下场越惨。
这是许勤跟在容倾夜身边那么多年得出来的经验。
容倾夜不同于以往的冷漠,十分温和的声音响了起来:“那么青爱卿认为朕应该怎么办呢”
青中书令听见了容倾夜如此温和的声音,一时之间大喜,认为自己的提议得到了皇上的认可。
于是在容倾夜比他声音温和百倍的目光和许勤同情鄙视的目光下,青中书令慢慢的开口了:“先打入冷宫,然后挑个合适的机会赐死!”
等青中书令说到“赐死两个字的时候。容倾夜因为生气而过于温和的眼神终于开始变的锐利。
只是和他眼神的锐利不同,他的声音依旧是温柔的:“既然青中书令如此为朕着想,那么许勤你去传朕旨意……”
听见容倾夜这样说,青中书令微微抬头眼神中猛然闪过一抹狂喜。而站在一旁的池丞相和江太傅则是心中疑惑。这位皇上可不是什么好控制的主,他们俩之所以志同道合的将青中书令推出去,就是因为,如果皇上要是怪罪下来,他可以替他们遮挡。
就在两个人心里暗自疑惑的时候,只听见上面的声音再度响起:“卿婕妤出身尊贵蕙质兰心,封贵嫔。良妃不识大体,禁足三月,罚俸五月,削去妃位,降为昭容。”
听见这话,虽然池丞相和江太傅心里也暗自惊吓,不过也算是在可控制的范围之内。
而青中书令直接是懵在了原地,他怎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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