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开了有一天的时间了,停了也不知道有多少次了。身体感觉有点不适,不知道他们是否与我的感受一样。
赵忠与我是上下铺,我问他:“现在我感觉身体有点不适,呼吸似乎有一点急促,你是否与我一样?”
赵忠说我们已经进入了新疆省内了,这属于环境不适,没有什么事情习惯了自然就好了。
现在也不知道是白天还是晚上,看了看手机才晓得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随着火车的不断前行天气慢慢的变冷了许多,车上的人本来就少,现在更少了。
下来活动活动,走到了杨阳与百合的卧铺旁边,她们两个看似感情情同姐妹了,坐在上铺看着电视。
你们活动活动啊,现在我都快在里面憋出病来了。
你的事真不少,你学学他们特别是假小子僵尸哥,老人家话有少还老实,再看看你。
看她们那样说我,也没有理他们便回到自己的铺上吃了点东西,喝了点水玩手机了。
火车的鸣笛不停的响着,压过了一切的声音,这趟火车是不是在国内行驶距离最长,行驶时间最长的一列火车啊!
我们带的食物越来越少,天虽然是夏季但是晚上的天气越来越冷,中午却是很热,还好火车里面开着空调否则生病恐怕是在所难免了。
经过了长达二十多个小时的行驶终于到了目的地,从窗户向外看简直就是换了一个世界,房屋,装饰,植被,人即使是环境也都是陌生的,感觉我们就是这座城市的陌生人。
下了车站旅客交谈的话是一句也听不懂,大街两边的广告牌宣传栏上面的字都是两种需要,虽然不认识清真字念什么,但是却知道是清真文。
下站的时候都已经是下午五点多钟了,眼看就要黑了。
我们先找个宾馆住下吧,休息一天后天再乘车去切木尔切克乡,坐火车真的很累比工作都累,杨阳说。
百合却与我们相反,她想明天大家一块出去转转,看看这从来都没有来过得新疆。
杨阳到不比她,经历过了很多事情,去过很多地方对这几天的火车没有影响她那爱玩的心态。
杨阳也想看看这异地之景,可是她却没有那么充足的精力,也想好好的休息一天睡一天美美的觉。
我们进了一家宾馆,柜台上的服务人员给我们讲了一大串的新疆本地话,我们几个人是一个字也没有听懂,只看见她的嘴皮子一张一张叽里呱啦的说个不停。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听不懂。杨毅走上前去用手比划着嘴里还一直的说着我们要住房间。
这个女服务生似乎也没有听懂我们在讲着什么,与她交流兼职都是对牛弹琴。
一个穿着西服的中年人,看起来像是她们的带班的,他听懂了我们的谈话,用一口我们听不懂的话对服务员说些什么。
他能听懂我们需要什么,还能说着很顺口的普通话,当时我们几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他带着我们来到四楼,楼里的一切装饰还有摆设全部都是陌生的不能在陌生了。
第二天我们男的在一起去饭店喝酒去了,她们两个女孩看着好奇,看那有好玩的什么时候回到住的地方也不知道。
山很雄伟壮观,层峦叠嶂看不到边际与天地相连,越走村庄越少,十几二十几里甚至做一小时的车也看不见一间房子只是看到加油站。
我们终于到了切尔切克乡,就在阿勒泰山脉的山脚下,我们的住所对于前面绵延数千公里的山脉显得犹如是大海中的一叶扁舟。
在往上看就能看到皑皑白雪,来的时候还是穿着短袖衣服,现在换上厚的衣服还感觉嗖嗖的冷风。
虽然这里是乡镇但是人口并不多,只是在平坦之处建有建筑,听当地的人讲这里人烟稀少道路封闭只有一条公路通向镇里。
我们找了一个简单的地方住了下来,他们对外来的客人很友善,有时他们讲的我们不明白他们也会很详细的给我们说。
听一位老人说这时间这里来了很多的陌生游客,还时不时的有外国人,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晚上我们吃过晚饭拿出薄锦仔细的研究了一番,大家对这里不仅很陌生如果不借用指南针还能迷失方向。
为了能确切的找到准确的位置,大家一致同意先上山探探路,一便大家能顺利的熟悉这一带。
早晨大家早早的起床还叫上了前天的那位老人,我们都叫他刘大叔,因为他的名字太长又不好记,而且大家这样叫他也不介意。
刘大叔告诉大家,这里的山没有路,只有当地人上山砍柴,打劫常年走出的小道不仅山路复杂而且还时不时的出现一些野兽。
第一天只有我们四个男的和刘大叔,没有让她们女的去,因为是探探路没必要都要去。
山势险峻,怪石嶙峋山大家紧紧的跟着刘大叔的后面。刘大叔问我们是做什么的,杨毅告诉他是旅游的,但是他有点不相信。
“你们应该是来探险或是寻找轩辕洞的吧?”
大家感觉很奇怪,我们又没有告诉过他,他怎么知道的。
刘大叔给我们讲,这里人们一直流传着关于轩辕洞的说法,有什么宝藏什么的,可是谁也没有见到过。
后来国家的考古人员来了好几批人也是无功而返,也有盗墓团伙和境外盗墓集团冲着这里莫名而来最终都是原路返回。谁都没有发现线索更别说找到了。
听长辈们说,在多年之前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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