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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方太太说着说着,倒是把官府扯出来了!
关玉儿特意往徐巡警的方向看了一眼,徐巡警尴尬笑了笑,不得不站了出来。
关玉儿立刻给他吹捧起来:“这位巡警大人可是咱们平阳有名的断案高手,不少大案都在他手上破了,堪称咱们平阳城最年轻有为的巡警之一,立刻要晋升警长了!据说没有他破不了的案子,特别擅长这样的命案,王老伯!您尽管把冤屈证据都说出来!咱们必然要为您讨回公道的!”
关玉儿压根不认识这人,就知道他是个巡警,瞎编的。但是这人官职不大,又像个老油条,如果不吹捧,无论是闹事者还是巡警都不会重视。
徐巡警脸色僵了僵,这位方太太可真厉害,赶鸭子上架、转移目光的本事真是了得,他就是靠关系当了公务员,从来没有破过案!更别说什么“马上要晋升了”!
但关玉儿说得更是真的似的,那口吻还带着崇拜,一旁的几名巡警都面面相觑,甚至真的有点儿相信他马上要晋升了。
至于什么破案,几人心知肚明,大案子他们可破不了,特别这这样的富商权贵手里头沾了人命的案子。
不过这位方太太着实很有魄力,他听闻方公馆确实不干不净,但这位方太太一副坦荡的模样,甚至还正义感满满,还要为人讨回公道。
在场的只单看她说的话、做的事、脸上的表情,就开始摇摆不定,方公馆的女主人如此坦荡,方公馆真的出过人命吗?
平阳的老百姓也有人来围观,许多人都听说过关玉儿,今日这一见,着实惊艳,人人都将关注点放到她身上、听着她说话。
王老头愣了一瞬间,他的确是死了女儿,但是他女儿并没有亲自说过他来方公馆谋生,尸体也不是他亲自发现的。王小花自幼跟着她远亲表兄谋生,离家其实已久,王老头也多年未见她,不知道她在干些什么,只知道她有钱。
来方公馆当下人这样有钱吗?
方先生才来平阳多久?王小花却有钱很久了,她这样有钱,怎么要来方公馆当下人?
王老头第一次想这个问题,她在做什么、怎么死的、在哪里谋生都是他远方外甥刘立告诉他的,然后指使他来方公馆闹事,说闹了事,必然有钱,如果方公馆倒了,就分大笔的钱财给他!
王老头看着关玉儿一副势必要为她讨回公道的样子,突然觉得他女儿八成不是死在方公馆的,但他又舍不得钱财,他咬了咬牙,还没下定决心怎么闹,旁边就有人替他说话了。
说话的是他远房外甥派来的人,那人一张大黑脸,身体十分壮实,瞧着关玉儿语气有些微的轻浮:“方太太!这您可就不知道了,您清点下人没看见,那是因为王小花死在了您嫁过来的头一天晚上!”
这个时候关玉儿应该问下人有没有人见过有什么王小花,她没嫁过来,下人总知道的,关玉儿还在铁门里头的时候就开始问了下人也没有这号人,下人都说没有。
但他既然这样说了,就必然有把握,指不定说方公馆的下人都在包庇主子,而且关玉儿特意看清楚外头是些什么人,有人带着个年轻女人,那女人关玉儿认得,是府里的一个丫鬟,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被方金河赶了出去。
他们早有准备,关玉儿看得清楚,自然是不跳陷阱的。
“小花姑娘的尸体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关玉儿对着王老头说。
王老头其实也不知道,他只知道前天他外甥找他,说是发现了他女儿的尸体。他这会儿不再状态,老实的按知道的回答:“前天。”
“在哪里发现了?”徐巡警问。
“在…….平阳的城西东区的乱葬岗…..”向来是民怕官,王老头毕竟是平常的老百姓,徐巡警一问,他也跟着答。
关玉儿眼皮子掀了一下,越发地有耐心:“前天发现的,今日是六月二十了,也就是六月十八发现的,我出嫁那日刚好是五月初九,那位大哥说小花姑娘是我出嫁的前一日遇害的,也就是五月初八,这刚好四十日,验尸的仵作这样精准呀?可否问一下是哪位仵作?”她瞥了眼徐巡警,“大人,这可是命案啊,咱们得把仵作找来问清楚!”
黑脸男人顿了一下,他没有想到这位方太太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手里的人都没法发挥,突然就被她的话语带到了仵作身上了!他冷盯着她:“太太,仵作是桂西的仵作!时间早就断清楚了!”
关玉儿冷笑一声,瞥了眼巡警们,又看了看围观的平阳百姓,她不紧不慢,声音却大了点:“咱们平阳的命案,哪里是轮到桂西管的?既然在平阳发现的尸体,怎么就被不声不响得带去了桂西?”她眼尾微微上挑,冷冷盯着他,“说是方公馆害了人的是你们,不声不响捂着尸体运回去的是你们,验尸的也是你们,断定凶手的也是你们!莫不是我们平阳的人好欺负,桂西的说我们杀了人我们就杀了人?你们瞧瞧,还带着棍棒,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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