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但是也可以确定一件事情。
她丞相府上有眼线,但是究竟是谁的眼线呢。
还有,这眼线,究竟是以什么样的方式传递消息的呢?
她确实该仔细清理清理了。
“王公公,近日注意休息。”
“哦?”
王公公被这突然的关心惊得拂尘抖了三抖。
“我看您印堂发黑,恐有血光之灾啊。”
白里鼻子里哼出一声,接下来王公公的脸都吓白了。
“啧啧啧,王公公,您究竟是怎么当上这大主管的啊?难不成,是让人吓上来的?”白里找不到源头,就先拿就近的一个嚼舌根子出出气。
“血,血,血光之灾??可有破解之法?”
她挑了下眉尖,露出了一个狡黠的微笑,好看的脸上有些调皮。
“有啊,只不过这个。”
她三根手指在王公公面前搓了搓,眼神示意他。
瞬间,王公公掏出一锭银子。
白里皱皱眉,又搓了搓手。
王公公马上又掏出两锭银子。
白里看了看三锭来之如此容易的银子,无比满意地笑了笑,点点头,一副愿意帮王公公指点一二的样子。
从怀里假模假样的掏出一个香囊。
左看右看几下塞进王公公手里。
“这香囊啊,不仅消灾,还能给公公您带来好运气呢,您就好生佩戴着这个香囊,血光之灾,自然就破了,别看这花了您三锭银子,能让您发的财可是不知道翻了多少倍。”
白里拿着手里的玉萧在王公公手心上点了点,示意他好生收着这宝贝。
之后轻轻拱了拱手,加快了脚步,离开。
毕竟王公公也不是傻子,省得他反应过来后再找她要钱。
今天的天气特别好,去恩王府的路上,白里重新包好了刚才拆下来的纱布,还好她昨天自己包的还算轻薄,不然要是裹得像个粽子一般,可没办法今天给白景尘换药。
这次恩王府上的人都恭敬地很,毕竟上次白里也曾施恩于他们,不过也有一些似乎消息灵通的,带着莫名的关爱眼神,其中就包括上次深陷于白里颜值,对她花痴的那小丫头。
白里一进来,她就赶紧迎了上去。
“丞相大人!”
她的声音带了小小的惊呼,欠下去的身子也十分恰到好处,露出来她最好看的额头。
“嗯。”
白里嗓子里窝出来一句,她这么说话的时候其实最有磁性。
“丞相大人您没事吧?”
本来径直向书房走去的白里脚下顿了顿,难道这个小丫头也知道些什么,这究竟是怎么一条线?
她决定试探一下,从这个小丫头试起,至少看看她是消息的散布者,还是接受者。
“本相当然没事,谁还没有个想不开的时候了。”
她故意看看天,露出一个受伤又让人心疼的表情。
唯一需要知道她没有自杀的人就仅仅是陛下而已,要是明天依然有白里言之凿凿的自杀消息,那这个小姑娘就该重视起来,她很有可能参与到什么事情当中,但是明天要是消息渐渐散了,那这个丫头就是一个过分关心她的人而已。
反正就算抓不出来,也可以做一个对恩王府的排除,挺好的。
就当这个小丫头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白里浅浅地笑了一下,露出最儒雅的表情,手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头顶。
“你叫什么名字。”
无限的温柔。
“木木。”
“好。”
几句话而已,够迷了她的心窍,以及让她做一个丞相对她与众不同的春秋大梦。
在她还愣神的时候,白里转身进了屋子。
殊不知,书房内的白景尘靠在窗边把这些动作,甚至他们之间的沟通都听得一清二楚。
谁还没有个想不开的时候了?
谁还没有个想不开的时候了??
这句话的意思是,白里确实自杀了,只不过自杀未遂??
白景尘本来不相信这传言的,可是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恩王殿下?”
一时间白景尘没注意到自己还在窗边愣神。
她站在门边,没有向里面走。
头轻轻点向门外,对着药房的方向努努嘴。
“走吧。”
白景尘回过神来以后,脸上重新挂着笑,只不过这笑里面怎么看怎么有点奇怪。
“殿下先去,微臣把这朝服脱下来,沉重的很。”
听到这话白景尘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又带着随意和洒脱。
靠近白里的时候贴着他的耳朵说了一句。
“在当朝二皇子面前说朝服沉重,大人是不想要官位了,还是不想要脑袋了。”
说着转过脸,眼睛直直地盯着白里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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