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白袍的男人。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花满楼与这样的人,可真的算是人间宝藏了。
奈何有人眼瞎,偏不懂得珍惜。
千岁忧哥,我没有心里不痛快,我在想我的师父。”
花满楼:“你的师父?”
千岁忧:“我许久不曾和师父待在一起了,心里总是免不了想她。”
花满楼闻言,脸上露出一个清浅的笑容,柔声安慰:“等红鞋子的事情一了,乔帮主就会护送你回终南山,到时你就能见到你的师父了。”
千岁忧笑着“嗯”了一声。
花满楼这时又说:“我刚好想出去走走,你可愿意与我一同?”
千岁忧一愣,随即笑着说道:“愿意的,我去跟乔峰和木姐姐说一哥,你想去哪儿走走啊?”
花满楼微微一笑,说道:“城外酒肆。”
城外酒肆。
一对男女坐在二楼靠栏杆的雅座上,这对男女到酒肆来,不喝酒,却让店家要了茶具煮茶,十分的别出心裁。
放在别人身上,若有人到酒肆中泡茶,早有人当他们有病。可搁在这对男女身上,却有种理所当然的感觉。
只见那红衣少女眉目如画,她手中捧着一杯清茶,眸子好奇地看着酒肆上的人。
此地人来人往,不乏江湖好汉在此稍作休憩。
千岁忧跟着花满楼在这地方坐了一天,就已经听到了许多的江湖八卦。
譬如说武林中有十只母老虎,一只比一只漂亮,而这十只母老虎都是陆小凤的红颜知己。
又譬如说天下第一神针的薛夫人可惜了,一手出神入化的刺绣之术无人继承,她的孙女薛冰其实连绣花针都不会拿。
……
巴拉巴拉,诸如此类的八卦很多。
花满楼一直安静煮茶喝茶,并不多说。
千岁忧对各种各样的八卦听得津津有味,也并不缠着花满楼说话。两人在酒肆一坐,就坐到了傍晚时分。
晚霞满天,千岁忧手里拿着茶杯,嗅着那淡淡的茶香,想起也曾有一个傍晚,她和乔峰在无锡城中的一家酒楼这样单独相处。
那是她与乔峰第一次单独相处,说的是全冠清和康敏要陷害乔峰之事。
千岁忧的心思正飘远着呢,忽然店里的伙计引了两个人上来二楼的雅座,那两个人,一人穿着白色的衣裙,五官俏丽,很是好看,另一人穿着青色的衣裙,一袭青色长裙,裙摆拽地,长得更好看。
最关键的,是那个青衣女子气质冷清,却有着一双似嗔非嗔含情目,令人看得移不开眼。
千岁忧看呆了。
两人在雅座中坐下,伙计殷勤地为两人擦了桌子,临下去的时候大概是觉得两个女子长得漂亮,忍不住多看了她们两眼。
谁知那白衣女子见状,脸一板,手起剑落,眼看就要将伙计的胳膊砍下来。
而那青衣女子坐在旁边,嘴角噙笑,眼皮都没掀一下。
千岁忧眉头微蹙,将放在桌面上的淑女剑扔了出去。
淑女剑擦着店伙计的耳朵而过,“锵”的一声响,淑女剑已经将那白衣女子的利剑挡开。
店伙计吓得脸色发白,当场就跪了,“姑奶奶,饶命啊!”
那白衣女子手中利剑被人挡开,一双美眸迸发出冰冷的杀意,她转头看向千岁忧。
千岁忧手中拿着杯子,徐徐抬眼,望向那白衣女子。
“他不过是因为觉得你相貌好看,多看了一眼,并无亵渎之意,你何必下手那样狠毒,要废他一条胳膊。”
白衣女子闻言,冷声笑道:“他想看,我同意让他看了吗?”
千岁忧秀眉飞挑,语气也很是轻慢,“既然你不同意让旁人看,那你把自己的脸遮起来啊。人长一双眼睛,便是用来看的。这里又不是你的家,你不同意别人乱看,那你倒是别乱抛头露脸。”
而此时,花满楼也站了起来,他微微侧身,面对那白衣女子的方向,徐声说道:“爱美之人,人皆有之。想来这位伙计,也是看到了姑娘貌美,一时失礼。姑娘一出手便要砍下他的胳膊,未免太过歹毒。”
白衣女子闻言,顿时凶巴巴的,“这与你何干?”
花满楼:“这本与我无关,但姑娘又有什么权利要废了一个人的胳膊呢?”
千岁忧将手中的茶杯一放,附和说道:“说的好!”
白衣女子闻言,恼羞成怒,手中利剑朝花满楼飞去,只见花满楼白色宽袖微扬,右手已经抬起,他的中指和食指夹住了那飞来的剑锋。
白衣女子见状,顿时愣住,“灵犀一指?陆小凤是你什么人?”
花满楼两指一放,宽袖轻拂,那利剑便已飞回了白衣女子的桌上,他不紧不慢地整了整衣袖,徐声说道:“在下花满楼。”
白衣女子脸色一白,神色顿时十分复杂。
而那个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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