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阻拦,他们才没敢过来。
阿好平静的看着这些人,这些人真哭的少,不掉眼泪的多,他们这是来讨公道的?根本就是来闹事的。连她正常做生意也能说成是喝他们的血,他们可真有不讲理的本事。
而且萧潜刚来他们就来了,他们的消息可真灵通。
阿好越过他们,向后面看去,她在找一个人。果然,她在对面饭庄的阁楼上找到了他,钟修然,他正站在那里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朝这边看着,想必他对下面这一幕非常满意。
怪不得这些日子没见到他,原来他去干这个了,煽动这么多人,他也废了不少银子,不少精力吧!
猛地将旁边的水盆摔到地上,阿好指着刚才带头骂她的男人道,“李四海,你欠你堂兄的银子还了吗?他生前天天跟你打架,最大的愿望就是你能把银子还他,怎么,你都忘了?
你还来替他讨公道,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吗?”
众人都愣住了,尤其李四海,他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
阿好又看向刚才那个接话的妇人,那个妇人自知理亏,赶紧向后退了一步,阿好却没打算放过她,“还有你,都说长嫂如母,可是你呢,为了侵吞家产,你亲自把你的小叔子逼到这矿上来,后来他死了,你欢天喜地的来拿补偿的银子,还说死的好,现在你倒是替他难过了?
你的小叔子要是看到你这眼泪,非气活了不可。”
阿好一个个看过去,这些人,不排除有一两个是真的替死者鸣不平的,但钟修然找来的,大多数都是这种见利忘义的小人,阿好这么毫不留情的揭穿他们,他们还真有点怕,生怕阿好点到他们。
是,他们的脸皮是有点厚,但还没厚到那种程度。
阿好却没再理他们,她直接对向钟修然,“你就这点小伎俩吗?松山县小,大家祖辈都生活在这里,谁不知道谁啊?找这些人来,莫不是要让人笑掉大牙?”
这些人也都看向钟修然,他们尽力了,现在怎么办?
钟修然的脸有点扭曲,他发现阿好就是他的克星,专门跟他作对的,他也想找那些真正的苦主,可是他们都是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乡巴佬,哪及这些人能闹?
这些人也是蠢,竟然被阿好几句话给吓住了!都干什么吃的。
钟修然阴着脸从阁楼上走下来,李四海要往他跟前走,他瞪了他一眼,假装好意的提醒道,“人家有刀,你们讨不到什么公道的,不如去县衙,让知县老爷给你们做主。
知县如果不行,还有知府,知府如果不公正,你们还可以去京城告御状,这景朝这么大,总会有人替你们当家做主的。”
告御状?李四海等人有些害怕,他们能行吗?
“怕什么,你们才是苦主。”钟修然喝了一声。
李四海立刻精神了,朝着大家喊道,“对,我们去县衙告,让知县老爷给我们做主。”
“走,大家一起走。”“一起。”
这些人又浩浩荡荡的去了县衙。
阿好站在那里没有动,去县衙怎么了,她那天全听见了,矿山崩塌根本就是祝家人办的事,萧家跟萧奕也是受害者,若是知县老爷能秉公办理,她正求之不得呢!
街上只剩下钟修然跟阿好、田三郎,钟修然拍着扇子问阿好,嘲讽道,“怎么,当狗当的很高兴吧,人家自己都不出来,把你当枪使,你还这么卖命,你真是够贱的!”
阿好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比不得你,你才是一条好狗。”
“你……”钟修然恼羞成怒,忽然,他又笑了,“咱们还真是同一类人,不过我就不明白了,你干嘛死认准萧家不放?为钱,还是为势?你说出来,我可以给你。”
谁跟你是同类人,阿好懒得跟他废话,转身向后走去,她想要的他永远也给不了。
她的腿上有伤,刚才给萧潜做饭煮茶就已经在隐隐作痛了,现在又站了这么久,这么突然一动,就有些麻痛,一个没站稳,她往一边歪去。
“小姑姑……”田三郎想扶,却被钟修然拦住了,他心急如焚。
眼看着阿好就要跌倒在地,忽然,一个人将她捞了起来,打横抱在怀里。
阿好也吓了一跳,回神一看,正好对上萧潜的眼,他就那么抱着她,几乎将她全部包裹起来。
“放开我。”阿好的脸腾的一下红了,男女授受不亲,周围那么多人看着呢,他想要帮她扶住她就好,这怎么可以。
“你就是萧家……”钟修然的话还没说完,萧潜就抱着阿好转身走了。从始至终,他看也没看他一眼,这种忽视,让他有种被侮辱了的感觉。
“你……”他想追,那些侍卫抬起了刀,刀光寒森,他被逼停下了脚步,脸上的恼色更重。
鼻尖都是萧潜身上的麝香味,阿好剧烈挣扎起来,“我说放下我,你听见没有。”
萧潜还是没反应,阿好想挣脱,他的手臂却像钳子一样牢牢固定住了她,让她根本没办法逃脱。
气极,忽然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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