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章元敬设计他们仨的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这事就当个教训,咱们先回去!”这回方琰也不愿意迁就他了。
杨昶不愿意,“难道就这么便宜姓章的?!”知道他家困难,他们去探望都带了上门的礼去的,临走前还给他留了一些银子看病。即使不干别的,也要将这些东西拿回来!才不便宜章元敬呢!
方琰不自觉地抬高了声音,“我说先回去!你能不能做事情别全凭任性!”
林则然不说话。
“行了行了,听你们的,我也是想给咱们仨出口气,既然你们不愿意,那就算了。”说到后面,杨昶的神情怏怏的。
方琰深吸了口气,再看一眼林则然,缓和了口气说道,“经了这么一遭,大家都累了,先回去吧。”章元敬这样,能逃得了吗?
与此同时,枣林村来了一位铃医。
肩挑着药囊,腰悬挂葫芦,手摇着铜铃,叮铃铃——叮铃铃——,口中轮流呼喊着,“剑波丸,专治腹痛、腹泻、食积伤脾。”
“铃医上门,有病治病,没病健体强身咧!”
林父摸了摸袖袋里的荷包,正凝神静听呢,就见大孙子跑来跟前,带着他阿婆的吩咐,“阿耶,有摇铃大夫来村里了,阿婆叫你去看看有没有鼠药,有的话买上一些。”
“回去告诉你阿奶,阿耶知道了。”
枣林村好久没来铃医了,出来换药的人有点多,林父一直等到大家都换完走了,才上前。
“这位大夫,帮老汉瞧一瞧这捧土可有什么不对的?”
那铃医窥了他一眼,见他果然从怀里拿出一个荷包。
铃医将荷包接过,打开,对着那捧土看了看,闻了闻,又尝了尝,然后点头,“这土确实有问题。”
猜测成真,林父心一紧,“什么问题啊?”
铃医摇头晃脑地说道,“这土掺杂了大量药粉,对女子的生育有妨碍。”
林父深吸一口气,再问,“如果不小心将它煮水喝了呢?”
“那还用说?光佩带着都有妨碍了,喝就更不得了。喝的人如果是女子的话,以后多半就生育困难了。”似乎意识到自己说得有些绝对,那铃医又补充道,“不过这也是未可知的,兴许幸运的话,能得个一儿半女的。”
那铃医不补充还好,一补充,林父的心情很不好,昭然这是对蔚姐儿有多大的成见啊。
林父道了谢,心不在焉地往回走。
那铃医看着他的样子,心想总算完成了那人的交待。
后来林父找了个时间,自己一个悄悄去了河边,将荷包里的那捧土撒进了河水中,荷包找了个晚上厨房没人的时候直接放地火灶里烧个一干二净。
这一幕正巧被林蔚然看到,“爹,你在烧什么?”那红底绿线的绣样,似乎是一只荷包?
林父回头看了女儿一眼,不慌不忙地道,“没什么,前阵子偶遇了一个和尚,说家里有邪祟,给了两道灵符回来烧。说烧了就能家平人安。”
和尚会给灵符?这不是道士的行当吗?林蔚然怀疑地看着她老爹,用现在的话解读就是‘我读书少,你别想骗我’。
面对女儿的质疑,林父淡定极了,动手将灶台前的柴火都扒干净,再拿了泥砖将灶口封上,以免有火星子弹出引起走水。
做完这一切,林父淡定地提着木桶往外走,经过她身边时还说了一句,“好了,符烧完了,你会安好的,早点歇息吧。”
林蔚然懵,这话怎么那么无里头。这个时候,她想起了之前林大嫂偷偷和她说过的,曾看到林昭然避着人塞给林母一只荷包,林父刚刚烧掉的,该不会是它吧?
第66章 第六十六章
第66章
林则然回到林家的时候, 虽然力持镇定, 但林家中有两个人还是看得出来他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林蔚然便是其中之一,另外一人是林父。
林蔚然毕竟是学医的,当年上的是一所医药大学的护本科,前两年是基础课,中西医啥都学,学得很杂。所以她会的东西也挺多, 但都是皮毛。
林蔚然发现,她二哥自打从长淄镇回来之后, 走路比平时要慢,抬腿的时候都不自觉地皱眉,像是每一步都让他感觉到不适。
这就很奇怪了,他去看望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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