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苏凉跟在埃米尔的身后两个人都不说话,周围也没有其他人,地毯又厚重,就连脚步声都没有,安静异常。
以至于,有个房间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爵少,无论如何,我都希望你就今天晚上最后的发言给我一个解释。”
是阿曼丹的声音,他在质问韩西爵。
埃米尔也听到了这声音,同秦苏凉一起,都带着各自复杂的心绪停下了脚步,站在那处偷听。
随后是响起了韩西爵薄凉的嗓音,他冷冷开口,“我不觉得我有什么是必须要向你解释的。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起身,微微颔首过后,他转身。
“站住——”
阿曼丹上前,一把拽住了韩西爵的手臂。
“爵少,如果你不把这件事情解释清楚,我是绝对不会允许你离开这里的。”
韩西爵回过身去,凝眸间猛然将他的手臂甩开,当即闷声警告,“阿曼丹王子,请注意你的身份,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他话音落下,空气仿佛骤降了几度,阿曼丹直觉得背脊发凉,一时之间竟语塞了。
但是,就算这个男人气势再怎么强大,现在也不是他有所顾忌的时候。
眼见韩西爵就快要到了门口,他情急之下赶超了上去,直接揪住了韩西爵胸前的衣襟。
为了防止被睁开,他将韩西爵牢牢挤在了门边的墙壁上。
透过门缝,秦苏凉清楚的看到两个男人的侧脸,一个冷面,一个焦灼,对峙在一起,是那样的剑拔弩张。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为什么在她印象里,绝对不可能会起冲突的合伙人,居然翻了脸?
那一刻,秦苏凉没有出生,身边的埃米尔也也没有,迷之默契的站在那里看事情继续往下发展。
“松手!”韩西爵不挣扎,只是勒令。
但是阿曼丹执拗得很,“我不松,除非你把事情解释清楚。”
“那就得罪了。”
面对阿曼丹的穷追不舍,韩西爵彻底失去了耐心。
他抬手,在擒住阿曼丹双臂的那一瞬间,他便将阿曼丹揪住他衣襟的双手撇开,随即一个扭转,他把着阿曼丹其中一只手臂,令阿曼脸朝地被压制得一动不能动。
身手了得!
秦苏凉在内心地里,发出一声赞叹。
同时也困惑,怎么韩西爵他也学习了格斗术?而且他的枪法也相当有技术含量,甚至不输她。
之后她思绪稍微有点跑偏,不禁进行对比,在试想如果她取下螺旋磁之后,和韩西爵打起来,他们两个谁会赢?
房间内,韩西爵居高临下,冷眼睥睨着被自己制服的男人,“这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惩罚,如果你还要纠缠不休,别怪我不客气。”
说罢,他松开了阿曼丹,同时抬手理了被抓乱的衣襟,脸色一抹怒色褪去,表情回归平静。
阿曼丹捂着手臂,吃痛得直不起腰来。
但是他没打算就此罢休,呲着牙开口,“我再问你一遍,在我不需要你继续和埃米尔逢场作戏的情况下,你还是决定要和埃米尔结婚吗?”
“婚期都订下了,还能有假?”
九个字,化身成了九把锋利的刀刃,按顺序,依次刺进了秦苏凉的心窝里,
婚期都定了,还能有假?
意思也就是说,一切都像她在led大屏幕看到的那样,韩西爵要娶埃米尔为妻这件事情,不是逢场作戏的托词,看他说得那么决绝,大抵也没有什么隐情可言。
这个时候她应该要怎么办呢?
扭头就走?
不,不不不,不行,那在别人看起来像落荒而逃,显得她太狼狈,说不定还有人会在背后嘲笑她。
那该怎么办呢?
踹开门,直接把手里的礼物摔在韩西爵脸上怎么办?
不,那似乎又不太潇洒
离婚的时候,她都没做出这么没出息的事情来,现在更没道理撒这个泼了。
反正不管如何,都不能哭!
对,绝对不能哭,不能流眼泪,绝对——
站在一侧的埃米尔,在韩西爵和阿曼丹的话题终于扯出重点之后,秦苏凉视线所无法触及的另一面,她的唇角勾起了弧度。
与此同时,她看了一眼秦苏凉的脸。
怎么
怎么这个女人,还能保持着那至始至终的淡然?
下午,得知秦苏凉会去电影院看电影,她便在父亲还有一众要员面前让韩西爵陪自己去看电影,故意制造了那场相遇。
可就算是故意缠紧了韩西爵,故意喊韩西爵未婚夫,她的表情里没有出现一丝一毫的情绪,就好像,她和韩西爵之间,真的就只是boss和员工的关系那样。
就连面对她再三的道歉,秦苏凉也没有露出半分欣喜的神色。
这个女人,隐藏得太好了!
业界都说,死亡训练营的学员最会演戏,哪怕身中一枪,只要把血迹盖住,便能伪装成完全没有受伤的样子。
普通学员都可以达到这种境界,更别提秦苏凉她是最优学员了。
可是,就算她再优秀,再会隐藏,终究也只是一个女人而已。除非她根本不爱韩西爵,否则换做谁,亲耳听见自己喜欢的男人,决绝说要娶别的女人,都是会承受不住的。
那么,为什么她却能做到无动于衷?
难道说,她并不认为韩西爵会娶除了她之外的人?
呵——
这个秦苏凉,还真是自信得让人火大,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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