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在外,勿要非议别人!”丁清荷柔声提醒她道,更何况对方还带着一把佩剑,可见有可能行走江湖,武力值高的汉子,你一个女的去说人家男的身上香味重,若让对方听到,总不太好吧。
“是的,姐姐,你提醒的对!”袁宜芳听丁清荷这么说,倒也没有反驳,笑着答应了。
“走吧。”丁清荷也不再多言,笑道,这次她们出门,丫鬟没带,带了护卫来着,所以两人姐妹好的出来逛街了,其实丁清荷还是觉得身边跟着丫鬟觉得烦吧。
鹤州这边可能是靠海的缘故,所以当地经济很是繁华,就连药铺医馆都很多。
丁清荷想了想刚才嗅到的那股浓郁的熏香味,其实她也嗅到了,只是聪明的没有问出来罢了。
她总感觉那熏香味掩盖下有点血腥味,还是自己作为医者,太敏感了?
还有那个人怎么瞧着那般面熟?
“姐姐,这个桃木簪子好看吗?”忽然袁宜芳的一句话打断了丁清荷的思路。
罢了,不去想那事儿了。
闻言,丁清荷的视线定格在袁宜芳手上拿的桃木簪子上,见那桃木簪子雕工精致小巧,倒也有几分喜爱。
卖桃木簪子的小贩见丁清荷和袁宜芳穿着,手腕上的翡翠手镯,心说这两姑娘肯定有钱人家的小姐,而且还是外地口音,是以,他忙笑着说道:“这桃木簪子三十文一个,那你们二人每人买一个,我算你们便宜点,两个五十文钱,你们意下如何?”
“什么?就这样的桃木簪子要二十五文一个?”丁清荷闻言很是不满,这桃木簪子在庆州府也就十文钱一个,这个小贩竟然坐地起价?骗她们外乡人啊?
“姐姐,我出门前带了荷包的,我买了送你。”袁宜芳轻轻地拉着丁清荷的手,小声的在丁清荷耳边说道。
“不是你买了送我的问题,是这人真的太过分!在咱们庆州府,比这样还要精致的桃木簪子,也就十来文一个,哪里像他讲的那么贵啊!”丁清荷觉得现在这桃木簪子的价格实在是太坑爹了。
“啊?”袁宜芳皱了皱眉,因为她在庆州府的时候,很少有机会出府。
“好了,看我去和他讲价!”丁清荷见袁宜芳实在喜欢那簪子,就又走到小贩跟前,刚才小贩见这两位外乡来的姑娘咬耳朵,就猜测自己的价格报的高了点,不免有点懊恼。
“两位姑娘,买了吧,我瞧着你们二位戴了这簪子很漂亮的。”小贩热情的又道。
“十文钱一个,你答应,咱俩就一人一个买下!”丁清荷很笃定的说道。
“什么十文钱一个?这……这价也太低了吧,小人做生意也不容易啊,这上有老,下有小的,你看,能不能再加点儿?”小贩闻言脸色大变,但是为了做成这桩买卖,只能低头,然后装可怜道。
“再加一文,十一文钱一个,不能再多了!”丁清荷说道。
“姐姐……”袁宜芳正想再说什么呢,但是只见丁清荷对着她眨了眨眼,她就把想说的话给咽了下去。
“成,那就依姑娘,十一文钱一个桃木簪子。哎呀,我这是小本生意,我真是都不赚的,今天遇到二位姑娘,小人就当为自己结个善缘吧!”那小贩笑盈盈的说道。
丁清荷也不和他废话,主动从荷包里摸出二十二文钱,数给了那小贩。
“姐姐,你刚才杀价好生厉害。”袁宜芳崇拜的眼神盯着丁清荷说道。
“嘿嘿……你可别夸我……”丁清荷笑着给了她一个桃木簪子。“送给妹妹你的!拿着玩吧!”
“多谢姐姐,原该我买了送你的!哎!”袁宜芳叹了口气。
“没关系啊,等下你买了别的物件儿送我也行啦,哈哈……”丁清荷笑着伸手去轻轻地捏了捏袁宜芳的小脸,只觉得她小脸嫩嫩的。
“姐姐,你调皮!”袁宜芳娇嗔道。
“呜哇……呜哇……”忽然不远处临街的鞋铺里传来了一个男孩的哭喊声。
“我的儿啊!救命啊……救命……来人啊……快帮忙喊郎中……”忽然有个凄厉的女声大声朝着路人喊道。
然后铺子里急急忙忙的跑出一个年轻的被称作伙计的人……很快有人围观了……大家都帮忙喊救命……
“姐姐,那边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儿?”袁宜芳拉着丁清荷,说道。
丁清荷皱了皱眉,心说早知道该带丫鬟出门的,现在袁宜芳这样问,还得自己去打听,不对,不是有随行的护卫保护她们的吗?倒是可以吩咐其中一个去打听呀。
“让人打听一下。”丁清荷对袁宜芳说道。
袁宜芳嗯了一声点点头,马上吩咐了一个护卫前去看看。
护卫使出轻功,不一会儿就搞清楚了事情的始末。
等丁清荷一听,心想情况紧急,自己又是医者,还是赶快过去看看吧。
“姐姐,你真是医者父母心。”显然,袁宜芳也赞成丁清荷这会儿去瞧瞧那边小孩儿哭泣的情况。
原来这家鞋铺的主人叫王守郎,妻子方氏,这王守郎中年得子,很是疼爱自己儿子,小儿呢刚满一岁。
今日,方氏随手拿一枚钉鞋的圆铁钉给儿子玩。
小孩不知,误塞入口中,吞到喉间出不来。
方氏见状大惊,忙倒提小孩两足,欲倒出铁钉,哪知小孩反而鼻孔喷血,情况十分危急。
所以,孩子的父母连呼救命。
丁清荷见状急命其母方氏将小儿抱正,小儿“哇”地一声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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