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可以称得上是对情爱一事毫无兴趣,但这并不妨碍苏北辞对突然出现的女修的愤恨嫉妒。
金丹修士的威压,悉数向着女修压去。
“不经通报,你是如何闯入仙灵门的?”
金丹威压之下,白酌跪姿无法维持,一下子狼狈地摔到在了地,身上是被无数重物挤压地剧痛,她仓皇抬起头,然后就看见了这辈子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的容貌。
萧衍化作的兔子,雪玉可爱,是任何女修都会恨不得捧在手里逗弄的模样。
萧衍的原型,更是衬得上是一句风华无双。
那样一个天纵奇才修士,为什么会染上这种特殊的癖好,白酌的心中一直在腹诽,直到看到萧衍依靠着的那个人。
只要这个人在,再可爱的动物也无法吸引到旁人半分的目光,再多的风华也只是沦为陪衬。
怪不得,怪不得这位出身显贵,灵石无数的前辈,会化作一只兔子。
这并不是什么修炼到走火入魔的癖好。
白酌微微出神,甚至忍不住羡慕起这只控制了自己命魂的兔子来。
能够被这样的手指一下下抚摸,该是怎样的感觉,白酌从来不知道,有人会长成这样无暇,浑身上下如同被天公精雕细琢而成,连手都可以用完美形容。
玉雪包裹着纤长的指骨,不知道被抚摸过时,是否会有暗香留下。
被那样的目光注意着,又是怎样的幸福。
在楚无青的目光陡然从兔子身上移开,扫到白酌脸上时,白酌感到自己被无数生意来往早已锻炼得波澜不惊的内心翻起层层巨浪。
心潮让整个身体都有一种春意弥漫的感觉。
甚至连脸皮都变薄了,如十六七岁未经人情未懂事故的少女般,克制不住地羞红,连脉搏的跳动都带着丝丝缕缕说不清道不明的窃喜。
明明,明明还在金丹的威压下,明明感到杀机扼在脖子上,她却停止不住臆想。
苏北辞眼中晦暗,眼睑微闭,下垂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中浮动的浓重杀机。
他是想给此女一个教训,结果却适得其反!
楚无青抱住兔子上前两步,左手五指插入了苏北辞的手指中。
皮肤的摩擦带来一种异样的触感,十指相扣,苏北辞心中的杀意被安抚,只得将威压稍稍收拢,让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修,可以重新跪回去。
“你与小兔子是什么关系?”楚无青问道。
明明楚无青没有任何怀疑,眼中一片清明,可白酌却有一种自己被人从头到脚看穿的感觉。
他们之间所有的把戏,都在这位看似温和无害的少年眼中无所遁形。
白酌心中甚至生出一种想要就此说出真相的悸动,不知道这样说出来,会不会……会不会就被记住。
但这样的想法才刚刚冒头,灵魂中就传来一股剧痛,那个对着楚无青娇弱无比的兔子,看向自己的目光是不带任何感情的森冷,如同看一具尸体。
白酌脊背冷汗沉沉,惶恐道:“您怀中的灵兽是万兽阁唯一一只五品灵兽碧游兽,与具有犼血脉的飞雪兽所生。小兽因为怀相不好,导致虚弱早产,使得它看起来似乎只有一品,实际上是四阶灵兽,体内的血脉更比其父亲还要浓郁,未来不出意外,一定能够到达六阶,甚至七阶。这小兽,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跑了出来,还跑到了仙灵门,认您为主,可见这神兽血脉的灵宠天生便该是属于少门主的。”
“哦?”
楚无青似乎有些兴趣,眼中甚至流露出淡淡的笑意,如四月的风伴着柳絮杨花扑面而来,白酌却觉得透体生寒。
自己所说的一切谎言,都摆放在了楚无青的面前,浑身□□,对方不揭穿,不过是当做了一个好玩的游戏。
从来没有他们以为的天衣无缝,尺度与方寸,开始和结束至始至终都掌握在对方的手里。
却偏偏对方没有说停,她就不得不继续演下去,还要演的让另外一个主人公满意。
白酌感到自己的心脏在迅速跳动,这种被人看穿的窘迫,和一切都在对方掌握中的辖制,不仅没有让她瑟缩,反而在恐惧中生出一种诡异的兴奋。
那种能够为对方呈现出一种精妙表演的兴奋。
这种复杂的情绪实在是太过诡异,白酌深吸口气后才能继续说道:“万兽阁愿意献上此兽,白酌愿献上命魂,成为少门主的仆人,为您驯养灵兽,只求让万兽阁得到仙灵门的庇护。”
白酌说完后深深一跪。
这一切都看起来再正常不过,也解释了一只灵雪兔模样的娇弱小兽,为何能够拥有不被金丹察觉到靠近的实力。
但苏北辞绝不相信事实如此,他并没有再像过去一般喜怒于色,也没有一掌击向让他厌恶到极致的白酌。
不过是一个驯兽师罢了,一个筑基期的女修,竟然也敢对青青露出那样的神情,反而轻轻点了点头,“既然你是此兽的驯兽师,那就应该将他严加看管,不能再像过去一般随意的让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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