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十指连心,那一根根银针深深的扎进指甲缝里可不是在身上扎一扎的痛,绝对的要人痛的死去活来,而刚扎完针的手指再往那辣椒水里泡上一泡,更是痛的活来死去。
不用大刑,不见血,也依旧能叫梦荷尝一尝生不如死的味道。
这种做法,对于现代来的花想容来说,是狠。
但是现代被称之为法律社会的时代,这里面的狠,却是看不见的,从小是孤儿的花想容饱上人情冷暖,受到的折磨跟委屈,又岂是一丁点。
她不是冷血无情之人,但对待敌人,同样不会心慈手软。
一遍又一遍的扎针,泡辣椒水,梦荷疼的整个意识都开始涣散了,还不用等二个时辰之后,就全招了。
兰姨去把花想容叫醒了,此刻,天还没亮。
花想容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走进屋里,脸上是那种鄙视轻蔑的笑:“哟,还以为有多骨气呢,好歹你也撑到明天最后一刻呢,这么快就招啦,我还有好多好东西没用呢,太可惜了。”
梦荷死死咬着牙,听着她的话,恨不得把花想容一口吞了。
她想招吗?啊?
这个时候来说风凉话,你到是别问我呀。
梦荷那个气啊,差一点就想不招了,只是一有这个念头,手指上那钻心的疼立即提醒着她正在受着什么磨难。
偏偏除了两手手通红通红,愣是看不见一丁点的伤口,她就是有状,也没处告啊。
三小姐果然阴险。
阴险的三小姐心情愉悦的坐下,兰姨立即端上一碗青菜瘦肉粥,暖乎乎的喝下肚,把她的瞌睡虫都赶走了。
“说吧。”花想容说道。
梦荷咬了咬牙,一副豁出去的模样:“三小姐必须保证不出卖奴婢。”
“看你表现。”花想容喝一口粥,漫不经心的回道:“何况,你现在有的选吗?”
花想云愣愣的看着花想容,明明只是随意的神态,却让人有种泰山压顶的气势,叫人不敢反驳。
好厉害!
花想云内心膜拜不已。
那一双炙热的目光让花想容想匆视都难,一回头,就见自家小妹一脸崇拜的看着自己,就差眼里没有心心冒出来。
花想容嘴角一勾,自认妩媚的一撩头发。
不过事实证明,的确妩媚。
“姐知道姐花容月貌,可也不用这样盯着姐看吧,会让人误会的,不说姐取向正常,就说咱们亲姐妹的关系也是不允许的,这叫**呢。”
花想云扭头,捂脸,泪奔——
若要形容一下,那就是花想云此刻的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逗完自家小妹,花想容又重新看向梦荷,那一双清澈如潭的黑眸之中,充满了锐利跟骇然,叫人不敢直视。
梦荷虽然不甘得不到花想容的保证,却也无可耐何,因为就像花想容说的那样,她没得选。
“六小姐的帕子已经送出去了,具体叫什么名字奴婢不知道,也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只是五小姐吩咐奴婢一得到六小姐的帕子就按照她说的地点送过去,等过段时间让他拿着帕子上门。”
到时候人证物证具在,花想云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楚,谁还会相信她是冤枉的?
花想容眼中满是怒气,好一个柳氏,好一个花锦瑟。
“什么时候上门?”花想容问。
梦荷:“依奴婢知道的消息来看,差不多三天后。”
花想容想了想,道:“给你两天时间,把六小姐的帕子换回来,至于拿五小姐什么贴身东西,你应该知道,别想给我耍花样,你该清楚柳氏跟花锦瑟的手段,连侯府小姐都敢算计,要是叫她们知道你已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我,下场不必我说吧。”
她看着梦荷,明明是那样一双漂亮的黑眸,却让梦荷有种置身冰窖的感觉,四肢百骇都冷的刺骨。
梦荷垂眸,低低应道:“奴婢知道怎么做。”
背叛主子,下场自然是个死。
在三小姐这里她虽然讨不了好,但至少还保得住命,若是她再回头去五小姐那里告一状,马上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若她真不怕死,也不会招了。
能活着,谁想死?
认清现实的梦荷一瘸一拐的回了云院,至少现在有活路可选,她绝不想死。
京城最近特别的热闹,几乎是个人走在街上,遇上熟悉的都要议论一番。
“这靖远侯府到底怎么回事?我咋听到他们府上好像还有其他小姐跟男人私通呢?”
“你也听说了?我听说跟人私通的不是六小姐,是五小姐呢。”
“胡说,不是五小姐,是三小姐跟人私通?”
“你听错了吧,我听说是七小姐啊。”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不是六小姐跟人私通么,怎么又成了五小姐,三小姐,七小姐了,到底哪个是真的?”
“你们都说错了,真正跟人私通的是四小姐,你们不知道吧,我有亲戚在靖远侯府当差,说是因为事发,四小姐被老夫人给禁足了,不信你们可以去打听打听,看是不是有这回事。”
“真的呀?”
“那可不,一个侯府小姐做出这种下作事情,侯府的脸面也丢尽了,能不被禁足吗?”
“也是。”
“要我说啊,这靖远侯府的其他小姐也没多清白,要不然别家没有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传出来,就他们府有?这些个小姐肯定或多或少都有些问题,以后还有谁敢娶他们家的女儿啊。”
“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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