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嘲讽的看了花锦瑟一眼,也不继续跟她挣口舌,而是看着老夫人道:“祖母,依孙女看,不管六妹也好,五妹也罢,都不会做这种有损侯府颜面的事情,最大的问题肯定在这个男子身上,不知他如何得了五妹帕子却自以为事的来败坏六妹的名声,以为这样能一飞冲天享荣华富贵,有这想法固然没错,但他千不该万不该跑到咱们府门口闹起来,不说最后真相未明,更是惹得靖远侯府颜面丢失,这样的人实在该死,还望祖母给五妹跟六妹做主,切不可轻饶。”
此话一出,柳氏跟花锦瑟最先愣住了。
在花锦瑟极力想要证实花想云跟这个男人有染时,花想容却说花锦瑟也是清白的。
花锦瑟只觉得喉咙口像是堵了一块东西似的不上不下,难受的紧。
柳氏愣过之后,对花想容更是恨的咬牙切齿了,花想容突然这么说,在老夫人面前形成一个明显的对比。
一个到最后相信自己的妹妹是清白的,替她说话。
一个却是为了自己的清白,不依不饶的把脏水往自己妹妹身上泼。
老夫人有些不满的看了花锦瑟一眼,相对而言,她宁可相信花想容说的,她的两个孙女都是清白的,一切都是这个男人搞出来的鬼。
“毁我侯府小姐声誉,罪该万死,拉下去仗毙。”老夫人神情冰冷的吩咐道。
男子听了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惊恐不已:“你们不能打死我,云妹,云妹,现在外人都知道咱两的关系,你只能嫁我为妻,我若死了,你这辈子都只能守寡了,救救我,云妹。”
花想云气得浑身都在颤抖,咬着牙道:“你陷害我,毁我清白,我就是死,也不会嫁给你。”所以,你还是去死吧。
更何况,她被人议论,花锦瑟被议论的更多,有她这个始作俑者相陪,她怕什么?
男子听了,脸色蓦地煞白,心一点一点的在下沉,他不想死啊,就算不能享荣华富贵,他也不想死啊,情急之下,他看向花锦瑟,张口就道:“五小姐,你救救我啊五小姐。”
看着男人向自己扑来,花锦瑟吓的往后退了几步:“你走开,我根本不认识你。”说这话的时候,花锦瑟明显有些心虚。
柳氏眉头一跳,正要发话,却听花想容的声音响了起来:“这人魔怔了,害了两位小姐不说还想找她们求救,你们还是赶快把他发落了吧,免得污了祖母跟两位妹妹的耳朵。”
两位婆子见老夫人没有任何异议,便架着男子就往外走,吓的男子大声喊道:“五小姐你不能见死不救啊,我好歹是听你的吩咐行事,如今我性命不保,你快替我说句话啊。”
“堵上他的嘴。”柳氏闻言大惊,立即尖声嚷道。
老夫人幽幽的目光轻轻的瞥了过来,明明若有似无,却让柳氏有种泰山压顶之势,花锦瑟更是受不住老夫人的目光,两腿一软,就要跌坐下去。
柳氏眼明手快的扶着她,强装镇定的站在那里:“娘,这个男人的嘴巴里没有一句真话,见人就胡乱攀咬,实在可恨。”
在柳氏的话刚说完之时,胡妈妈便快速走过去堵上了男子的嘴,只听见他的唔唔声,虽然是个男人,但老夫人这里孔武有力的婆子不是没有,就架着他的两个力气便不是一般的大,任他如何挣扎都无用,惊恐的瞪着双眼被带了下去。
胡妈妈伺候老夫人最久,几乎老夫人想什么她都知道,所以不用老夫人吩咐,她自然知道不能再叫男子说出更叫人不可置信的话来。
饶是柳氏再怎么解释,除非老夫人是傻子,否则联想前后,怎么会不明白其中的猫腻。
屋里顿时又恢复了平静,比之前的更静。
“混账东西,你还要不要脸了。”老夫人怒瞪着柳氏跟花锦瑟,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骂道。
她心心念念的都是如何让靖远侯府更上一层楼,这母女两倒好,不仅陷害六丫头的清白,更是闹得满京城人人皆知,如何侯府还有何脸面可言?
这两个蠢货,做事的之前何不想想,就算陷害花想云成功了,可是拥有一个名节受损的姐妹,她们又有多少光荣?
花锦瑟跪在地上哭喊着:“祖母,我没有,我是冤枉的,是花想云,一定是花想云跟人合伙陷害我的祖母。”
一听这话,老夫人更是气得不行,只觉得眼前一阵一阵发黑,整个身子摇摇欲坠,胡妈妈担忧的上前扶着她的手臂。
“混账,混账啊……”老夫人指着花锦瑟不停的骂:“辱没家风,心思歹毒,残害姐妹,胡妈妈,家法伺候。”
“老夫人,万万不可啊,都是儿媳的错,是儿媳一时鬼迷了心窍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不关锦瑟的事啊,她才十四岁,哪里懂这些,要罚就罚儿媳吧。”
柳氏一听用家法,顿时连娘都不叫了,跪在花锦瑟的身旁喊道,这个时候说再多都没有用了,老夫人浸淫后宅数十年,若是这个时候还能被糊弄,也不会活到这会了,这个时候的柳氏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只能认错,先把女儿保住在说。
用来执行家法的棍子都是经过加工的,可不是平常打板子用的棍子,打在后背上面,哪怕只有十棍子,也要去了半条命,更何况还是她娇养的女儿呢。
“既然认错,那从今往后就在自个的院子里面壁思过吧,这个家,不用你来管了。”老夫人顺着柳氏的话,便将她的掌家权力给收了回来。
柳氏听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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