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清脆的声音,宁思瑶抬眸看了一眼头顶的伞,默默抽气,相比于穆非林觉得浪漫温馨的场景,在宁思瑶这边看来,更大的感想却是搞笑又傻x,她真有种捂脸逃跑的冲动。
演电视剧的时候有时候需要拍雨中的戏,鉴于下雨天不一定能碰到,剧场会采用这种方法,但是现实里有人这么做的话,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她甚至可以想见这样的情形若是被人围观看到了,肯定会拍了视频传到网上引人围观的,说不定又能登顶热搜头条。
庆幸啊!好在没人。
穆非林到底是怎么想的啊,居然做出这种事情来。
但撇开这种又智障又叫人羞耻做法这一层,从感官上来说,其实还真的挺舒服的,这水冰冰凉凉的,在暴热的热空气的综合下,正好消掉了部分的暑气,使得他们一圈的温度很适宜。
行走其间,神清气爽。
从这一点来说,宁思瑶又觉得就算是被人觉得傻x也没什么了。
毕竟舒服愉快最重要了。
宁思瑶伸出手,接住了落下的水,水珠子很小,掉落在手心,瞬间就不见了,但是架不住量大,一个接一个,没一会儿手心就湿了。
她玩的开心。
穆非林看得高兴,他眼中的宁思瑶脸蛋红红的,如灿烂的朝霞,眉目流转,眸光中似乎装着星辰,穆非林不知道自己是被装了滤镜,总之怎么看眼前的人都觉得无比心动,他抿了抿唇,暗戳戳地朝宁思瑶靠近了一些。
宁思瑶察觉到他的动作,朝他轻轻瞥了一眼。
穆非林装作没看懂,还嘀咕道:“这伞有点小。”
宁思瑶沉默地看着伞下的空间,明明再站一个人都绰绰有余。但是她这会儿心情不错,也就不跟穆非林计较了,她看着近在眼前的湖问:“真有黑天鹅啊?”
“嗯,有好几只。”他虽然不住这儿,但是也来过这里几回,因为黑天鹅不算常见,所以记得很清楚。
宁思瑶挺感兴趣,这也是她愿意跟穆非林出来转的原因之一。
天鹅姿态优雅,外形美丽,很多著名的舞曲歌剧都有著名的选段跟天鹅有关,有不少的经典舞蹈动作都是源自天鹅。
近段时间剧团正要上新,她和周清也商量过新的舞蹈,就是还有一些动作不太满意,她也想找一些灵感出来。
“真好,黑天鹅这边还挺少见的。”
“是啊。”
“我不是很怕长条形状的那种软体动物么,甚至有时候连长条形状能伸缩的东西都不喜欢,会犯恶心,不过天鹅的脖子倒是个例外,我只觉得很优雅。”
这几天来,宁思瑶一直都挺安静沉默的,穆非林很怕她没法调整心情,看她难得开口说这么多话,心里松了口气。
但是恶心长条形状,这是什么鬼。
穆非林暗中抽了口气,天才的脑子里迅速地联想到了某个雄性生物特有的器官,长条!能伸缩!还会变粗细!
简直晴天霹雳啊,他深深地为自己未来的性福生活开始担忧了。
他大好青年,血气方刚,可不想一直吃素不开荤啊。
宁思瑶还不知道边上的男人在胡乱地想着什么,甚至已经想到了某不可描述的事情了,还在那儿说着天鹅。
几秒后,穆非林迅速抽回思绪,目前最要紧的事情是怎么转正,其他的一切都还八字没一撇,没有必要多想。
他看着宁思瑶:“你知道黑天鹅区别于其他鸟类最特别的是什么?”
宁思瑶好奇地看着穆非林。
穆非林停下脚步,神情专注认真,他微微抿了抿唇,沉吟片刻才道:“黑天鹅是鸟类里面最忠诚的,一辈子只有一个情侣,如果一方死去,另一个也会悲痛欲绝,终生不娶不嫁。”
他明明在说黑天鹅,但给人一种他好像在说自己的错觉。
宁思瑶在他灼热视线的凝视中,只觉得浑身发热,心也跳的厉害,周遭的蝉鸣声忽然消散,她好像置身在了一个陌生的维度,那里只有她和穆非林两个,耳边反复回荡着穆非林的话,一字一句,清清楚楚。
面前的男人面容清俊,眸光澄清,张合的唇形完美,不管是谁见了都必须承认这是一副极好的相貌。
穆非林仔细地观察着宁思瑶的神情:“它们自从认定彼此开始,这一生一世就绑定在了一起。”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他念这几句诗的时候,声音尤为好听,似春意阑珊,带着些许撩人的慵懒,能够轻易地勾起少女的怀春之情。
尤其之前从墓场回来,在车上面,宁思瑶还提起过害怕一个人逝去的事情,这简直就是满分答案啊。
穆非林简直要为自己的机智点赞了。只是,面前的人瞧着挺无动于衷。
他没有期内,继续进攻:“别说,还挺让人羡慕。”他眼波流转,唇角带情,“你说呢?思瑶。”
宁思瑶静静地看着穆非林,她当然知道黑天鹅代表了忠诚和永恒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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