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听话乖巧善良勤劳的小白兔,而眼前的人则是有些危险的坏蛋分子。
“坏人,抢我萝卜,不给我吃,饿我,还打我。”
穆非林被宁思瑶一顿说,真的是无语凝噎,他冤啊,他明明才是苦主好不好,喂汤被泼,命根被掏,手腕被咬。
还有谁比他更惨?
他都怕今天以后,自家大萝卜会有什么阴影。
但是自己都这么惨了又怎么样呢。他找谁哭啊,不但不能哭,反而还得好生安慰面前的人,穆非林真切地说:“我怎么舍得啊。”
舍得饿你,舍得打你。
我就是打自己也不会打你啊。
宁思瑶又呜咽了两声,忽然一扭头,对准穆非林撑在她边上的那条手就是一口。
穆非林立刻倒抽一口凉气。宁思瑶这一口真的是快很准。
关键,咬了还不松口。
“哇,你这是又扮上狗了么,松口啊!”穆非林哀嚎着。
好不容易把宁思瑶给制住了以后,穆非林再不敢大意,他真的是怕了宁思瑶了。他一边注意着她的动作,一边从那宝箱里面拿来绳子直接就把人给绑上了。
嗯,宝箱果然是宝箱,确实应有尽有。
绑手绑脚绑身体的,还有塞嘴里的。
穆非林迟疑两秒后,一脸严肃地拿出来,随后扣在宁思瑶的小嘴上,心里默默地说:我这是为了不让她咬我才这么干的,真的没有别的想法。
将宁思瑶搞定以后,穆非林小心地将她抱回床上。
这期间,宁思瑶不是没有挣扎过,不过都被穆非林武力镇压了。
宁思瑶也意识到面前这人不好惹,稍微安静了些,不知道是真的乖了呢,还是在悄悄谋划着什么。不过穆非林也不怕她。
废话,都被绑成这样了,要是再出什么幺蛾子,他穆非林就是狗。
没过几分钟。
“怎么,怎么哭了?”穆非林眼睁睁地看着宁思瑶沾在枕头上后,就哭了起来。
晶莹的泪水从漂亮的眼睛里面不要钱一样地滚落下来,又快又急,如大珠小珠落玉盘似的砸的穆非林的心都跟着痛了。
女人的眼泪是杀伤力极大的武器,尤其像宁思瑶这样的美人哭起来,那真的是核能级别的。
穆非林紧了紧拳头,看着梨花带雨的女人,浑身上下被绑得严严实实的跟条毛毛虫一样,因为嘴巴被堵住了,只能无声地哭。
这场景估计谁看了都会骂自己一声,辣手摧花。
但是不这么做,还不知道会怎么样。穆非林捏了捏眉心,硬着心肠道:“我是为了你好,思瑶,别怪我,你别哭了。”
宁思瑶哭的更凶了,配合着她那副被凌/辱的样子,真是莫名有种在拍某种shí_bā_jìn戏的感觉。
穆非林一边看着美人落泪,一边心在滴血: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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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思瑶总算是闹累了,昏睡了过去。穆非林确认后忙给她松了绑,宁思瑶的皮肤很嫩,因为被绑的关系,红痕还挺明显。
在白皙如雪的肌肤上的斑斑痕迹,像是美丽的恶魔之眼,透着邪恶的魅惑的味道,将人心底最深处的yù_wàng给挖掘出来。
穆非林站在那儿看了好一会儿才收回视线深吸一口气,他总觉得自己这一晚上就跟在历劫似的,不断的有新的挑战在前方等着他。
再这么下去,他真的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化身qín_shòu,拉着宁思瑶一起沉沦了。
他将这些刚刚被他用在宁思瑶身上的邪恶的东西扔回宝箱里面,盖上盖子,随后将宝箱扔到了角落离。做完这些,穆非林来到了外面的阳台。
这会儿的时间已经是盛夏了,就算是夜里,也是相当的热。
从凉快的房间里出来,只觉得肺都快踹不过气了。穆非林靠在墙上,看着夜里的星空,从裤兜里摸出一包烟来,拿了一支点上。
在外面呆了十几分钟,就汗流浃背了,他本来就没穿上衣,涔涔的汗在他的身上背部缓缓地躺着,蜿蜒成小溪一样。
不过,穆非林好像并没有觉得不适一样,依然站在那儿,神情中带着些许漫不经心。
莹白的月光从高空中铺陈下来,在他的跟前洒下了一层银霜,他就站在阴影处,跟那一抹银色泾渭分明,就好像是月光害怕他一样,不敢轻易造次。
陈元发了信息过来,说是大龙和小虎两个发现网上有人炒作慈善晚会,宁思瑶被牵连其中。
大龙和小虎就是那两个虎了吧唧在墓场那边跟穆非林和宁思瑶车的记者。
陈元他们调查的时候发现,这两个人确实没啥背景,以前跟着一个业内的狗仔干,但是干了两年多,狗仔卷着钱跑了,两个人一没钱二没人脉,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去跟踪宁思瑶了。
确认两人真的无害后,穆非林才算放心。
却不知道陈元和这两个倒是熟悉了,这不还给提供信息。
穆非林打了电话过去:“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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