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部队里的情况。
这种情形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后来隔壁村有部队回来探亲的,庄父亲自跑去打听了一番, 这才渐渐放下心来。
事实上,庄恒去部队是个明智的选择。
一家五口人,就属庄恒最能吃,他个头比庄熠矮一截, 块头却比他大了一圈, 庄父吃一碗, 他起码吃一碗半,相当于把兄妹三人的份由他一个人吃了。往日还没觉得,等人一走,月底时一向空空的米面缸里居然还剩下好多, 一称, 有十斤之多。
大家每天吃的分量还是和以前一样, 一斤米面配着玉米地瓜, 能做三天的饭,十斤够他们四个人吃一个月了。
庄母留了一部分在缸里, 其余的收起来准备过年的时候吃。
到年底算了工分, 每家都分了两斤白面和一斤红糖, 池塘里的鱼也捞了起来, 按人头每个人两斤,一条三四斤到七八斤不等,差不多每家能有一两条鱼。等过几天村里的猪杀了还能再分到一斤猪肉,另外布票和粮票根据工分不同,每家分到的也不一样。
庄母老早就念叨着要给庄父和庄熠各做一身新衣服,而家里分到9尺布票,满打满算只能做两件上衣。
庄熠个子高,做了他的就做不了庄父的,为了这事,庄母三天两头去镇上寻摸合适的布料,正好家里还有去年剩下的一截,如果能淘换到一个颜色的布,到时候拼拼凑凑也能做出两件来。
而庄父也没闲着,他是杀猪的一把好手,往年村里杀猪都要叫他去帮忙,有时候邻村的也会来喊他,而报酬往往是一顿肉饭外加若干猪下水。如果是外村的,庄父就把那顿肉饭换成等同的猪肉带回家,到时每人还能分到一小块。
就这样已经让很多人羡慕了,可这手艺不是人人有,要嫉妒也嫉妒不起来。
庄熠没有要做的事,就和村里几个小伙伴,一起到河里去捞鱼。池塘里的东西不能动,但河里的鱼可以捉了自己吃,只是不能拿去卖钱。
几天下来,庄熠弄了大大小小有一桶鱼,大的两条杀了腌起来等来年吃,小的准备直接烧掉。
恰好庄父回来看到,就拿了大半要给庄大伯家送去。
庄家奶奶跟着大儿子生活,庄父每年负责一半的口粮,而他本身十分孝顺,一有好东西就会拿去孝敬老母亲,像是这次的猪下水就拿去了大半。但事实上,不管是米面还是猪下水,以及庄父手里的鱼,多半都是进了庄大伯一家的口中,庄家奶奶能吃到的很少,即便这样,她也更喜欢大儿子,对次子也就有用的时候才给个好脸色。
庄父平时很精明,这一点上却是死脑筋,他明知兄长一家对他不怀好意,可还总是上赶着往前凑。
原本庄父看上的是两条大鱼,但话还没说出口,庄熠手上一用力,杀鱼刀直接把砧板砍成了两半,末了他来一句“用力过了”。
庄父有些讪讪,就拎着那些小鱼灰溜溜地走了。
庄母刚刚装作忙避开去了厨房,等庄父一走,她赶紧把鱼腌好然后压在缸里,再找了处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往年的时候,庄父没少干这样的事,她以前只能忍着不说话,这会儿子给力,她心里别提多痛快。
庄熠把剩下的活留给庄母,自己拿着竹筐去了山上。前些日子他做了几个陷阱,这会去看看有没有收获。
冬天山上比较冷清,偶尔有上山砍柴的,但都不会走得太远。庄熠的陷阱设在密林里,那里很少有人去,他远远就听到翅膀扑腾的声音,走近一看,一只山鸡中了陷阱,正在垂死挣扎。
他抓住山鸡拎了拎,估摸有七八斤重,够一家人吃好几顿。他把山鸡绑起来,丢到竹筐里拿草盖着,随后去了另一处陷阱。
等他到的时候,陷阱里一个猎物都没有,但机关确实被触动过,附近也留下了血迹,周围还有一圈动物的脚印。
根据脚印的形状,很可能是野猪来过,顺便吃了他的猎物。
庄熠从腰间拿下砍柴刀,去了最后一个陷阱,结果令人失望。他看着地上的大坑,想了想,把陷阱重新布置了一下,准备过两天再来看一次。
回去时,家里正等着他吃饭,他把山鸡拿出来时,对面三人全瞪大了眼睛。
“这不是野鸡吗,你哪里抓的?”庄父拎在手里掂了掂,有些惊讶地说,“怕是有七八斤呢!”
“哥哥好厉害,这下我们有吃的了!”庄小琴一脸的兴奋,平时别说一只鸡,他们连个鸡蛋都很少吃。
庄父瞪了女儿一眼,张了张口说:“我看这只鸡——”
庄熠不想听他后面的话,直接对庄母说:“今晚就烧了吃吧,大家好久没沾荤腥了。”
庄母哪里不懂儿子的意思,一家人其实可以吃好几顿,可今天他们不下肚,明天就是别人的了。她立刻从发愣的庄父手里接过山鸡,直接拿去厨房处理了。
庄熠则把竹框里其他东西倒了出来,有两个大冬笋,一大把蘑菇,还有零零碎碎一些调味用的东西。
“你这是哪里弄得?”庄父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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