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中心,羲和广场,沈浪坐在出租车上,目送赵德海肥胖的身躯走进对面的大楼,想了一下,掏出手机,将赵德海肥胖的身影和大楼上霓虹闪耀的环宇传媒四个大字一起拍摄下来。
“师傅,去建德小区!”沈浪摇上车窗,朝前座一脸好奇的司机笑道。
“同志,你是在执行任务吧?”中年司机满脸堆笑,自顾自捡起话头来,“去年的时候啊,发生在北区的连环杀人案,当时破案的警官就是坐在你那个位置上,也是像你这样神神秘秘的。”
“嗯!师傅幸苦了,现在还不能说。”沈浪打了一个哈哈。
“晓得!”司机应喝一声,猛地一踩油门,不多时,出租车便牢牢的停靠在建德小区门口。
“同志,要不要进去啊?”
“不用师傅,我自己进去就好。”沈浪朝热心的司机摆摆手,一个人朝小区里面走去。
透过小区内的人工沈,沈浪忘了一眼自己住处所在的小楼,旋即冷笑一声,大步上前走去。
“唰,唰!”
沈浪才堪堪站在安全门前,十几名手持棒球棍,钢管的混混便从四面八方从了出来,一个个不怀好意的看着沈浪。
“兄弟,你叫沈浪是吧!”为首的混混一头红发,嘴巴里面嚼着槟榔,说话一颤一颤的,不时挥舞着手里面的棒球棍。
“我是沈浪,有什么指教!”沈浪的身躯微微下沉,他不动声色的扫过眼前这群人手里的武器,微微松了口气,除却领头的红毛腰间有一把匕首之外,其他人都是一水儿的钝器。
“嘿嘿,小子,你惹了不该惹的人,今天留下一只手一只脚,要不然!”红毛说着,将腰间的匕首丢到沈浪脚下,一副吃定了你的样子。
“不然呢?”沈浪看也不看地上的匕首,接过红毛的话头。
“不然……轰……”红毛怒视沈浪,手里的棒球棍突然朝沈浪的脑袋劈了下来。
沈浪冷笑一声,他早就预料到红毛的招数,当即上前一步,右手快速伸出,刚好捏住红毛握棒球棍的手,与此同时,右脚的膝盖陡然弹起,狠狠的撞在红毛的小腹上。
“呃!”
仅仅是一瞬间,红毛便感觉自己的胆都快被沈浪撞破了,手上的棒球棍不由自主的落了下来。
沈浪右手狠狠一捏红毛的腕关节,左手顺手接过掉落的棒球棍,狠狠的朝后面一甩,身后最先反应过来的混子顿时被高速袭来的棒球棍狠狠砸在了脑袋上,直接向后倒地不起。
“妈的,一群杂碎,老子以前杀人的时候,你们毛都还没有长齐呢!”沈浪吐了一口唾沫,看着身后满脸是血的混子和身前完成龙虾的红毛,不屑的说道。
他刚刚懂事就离开孤儿院,在佣兵团内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不过十五六岁,那个时候地上这群混子的确就是一帮子小孩。
“呼,你们他妈的等什么,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还讲不讲江湖道义的,今天的事传出去,我们洪兴帮怎么在道上混啊!”地上的红毛看着犹犹豫豫的混子们,忍痛大喝道。
“哟,一群小混混,还讲江湖道义了,还洪兴帮呢!”沈浪一脚将红毛踢到一边去。
“老大说得对,输人不输阵,我们都拿了钱,要是还帮不成事情,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说话的混子声音沙哑,沈浪一眼看去,就知道这个满头金发的混子正处在变声期,甚至未成年。
“对,我们有十几个人,他就一个人!”
“就是,堆也堆死他!”
有了一个人的相应,其他的混子顿时从沈浪一开始的狠辣之中回过神来,一个个挥舞着手里面的棒子朝沈浪走了过来。
面对围上来的混子,沈浪依然不惧,甚至感觉有些可笑,这些混子的年纪都不大,口口声声道义面子,俨然就是看港台黑道片看多了。
他做了多年的雇佣兵,黑道之中哪里有什么道义,有的只是**裸的丛沈法则,想来这些小混混要是知道理想之中的黑道比他们所想象的更加无情肮脏,肯定失望的很。
“轰!”
一根婴儿手臂粗细的棍子带着嗡鸣,当头朝沈浪的脑袋敲来。
沈浪错过身去,抬脚就是一脚踢出去,脚下传来的着力感让他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是踢中人了,但是还未看清楚踢中了谁,至少三四根棒球棍和钢管就从四面八方朝他劈头盖脸的打来。
这样的时候,沈浪再也不会顾忌什么礼仪,直接半佝着身子,空出来的右手一把捏住红毛的腰带,吐气开声,地上躺着的红毛只感觉自己浑身一重,随后,无数的钢管棒球棍落在身上,打得他皮开肉绽。
“打错人的……”
“咔嚓,咔嚓……”
沈浪将红毛向半空一抛,半点不管红毛最后会落在哪里,蹬下去就是一个扫堂腿,四周靠近的混子发出一声声惨呼,密密麻麻的骨折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极为渗人。
便在这时,浑身淤青的红毛终于从半空之中重重落地,再一次引起声声惨叫声。
五六米外,剩余的五六个混子面面相窥,看着满地呻吟的同伴,相互忘了一眼,竟是浑身发颤起来,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沈浪怒睁的双目冷冷的扫过红毛的眼睛,就像是一头下山猛虎一般可怖。
红毛只感觉那双漆黑的眼睛之中满是尸山血海,竟令他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错觉。
“怎么,还想试一试,记住了,混江湖,最关键的不是有钱有势,也不是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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