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卫跑到了新谷近兵的面前,然后看向了纪子公主,只见纪子公主的脸色还很苍白,像是从刚才的惊吓里还没缓过来。
他认识新谷近兵,但是也没有说别的话,只是急声问道:“那些劫持天皇陛下的人向哪个方向去了?”
新谷近兵向南边一指%2c说道:“他们已经开车向南边去了。”
左卫听见这些人是开车走的,哎呀一声,说道:“这可完了,我们要怎样才能追上他们呢。”
……
柳田信长挂掉了桂田鸣人的电话,然后就开始将手下的警察全部调遣了一下,他就走出了警视厅的大楼,然后驾车前往内阁府,要去参加桂田鸣人召开的联席会议。
来到了内阁府,柳田信长就下车来到了首相办公室的那所大楼,来到了首相办公室,只见办公室的秘书早已经等待在了外面,然后将柳田信长引了进去。
柳田信长一进首相办公室,只见警察部的青木鸣原,教育大臣,还有国家安全大臣都已经等待了那里,而首相桂田鸣人则还没到来。
柳田信长有些纳闷,桂田鸣人早已经打过电话了,为何现在还没到。
青木鸣原看见了柳田信长进来,脸色傲慢,连招呼也没打,而教育大臣和安全大臣都已经走了过来,分别和柳田信长握手。
教育大臣愁眉苦脸,他根本没想到这些学生还会闹事,左翼运动已经消停了好多年了,如今竟然死灰复燃了,他亲手设立的那个教育风向调查组,一点用处也没有。
虽然这个事情是安全部主要的任务,但是,也证明了教育部对现在学生和教授的思想工作一点也没有了解。
自己的这个官是当到头了,教育大臣懊恼的想道,所以,他和柳田信长的打招呼时,也是无精打采的样子。
国家安全大臣的脸色也好看不到什么地方去,他手下的情报二课,就是专门盯着东瀛国内的各个团体的,可是,在上一个的年度报告中,竟然将这个学社联排在了最为没有危险性的末尾,好像不值一提似的。
今天晚上,当他一接到学社联闹事的电话之后,心中就将情报二课的人骂了个遍,这些饭桶,竟然对这个最危险的学社联一无所知,这是多么的大的失误,这次事件如果不能立马摆平,自己这个国家安全大臣也就该引咎辞职了。
柳田信长看见了这两人的神色,知道这二人的压力十分的大,并没有说太多的话,只是问道:“桂田首相为什么还没来,他早就已经给我打了电话了啊。”
“就是,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了,事件越来越严重,我们如不能拿出最完全的方案,后果不堪设想,桂田首相岂会不知道这点,竟然这样拖延,现在还没到来。”教育大臣忧愁地说道。
说到这里,教育大臣又对柳田信长说道:“柳田总监,你东京都警视厅的警察全部出动了吗?能把形势控制住吗?”
青木鸣原一直没有说话,此时听见了教育大臣的话,就插言说道:“呵呵,东京都的警察,实在是太忙了,桂田首相给我打电话时说道,等帝国大学的学生们都已经出发以后,东京都的警察还没有出动。”
柳田信长听到了青木鸣原的话,知道他这是借机攻击自己,就说道:“是的,我们东京都警视厅今天的太忙了,我们的兄弟从一早上就开始围攻真理教的老巢,终于将真理教徒们都抓获了,只是,那个真理教主还没被抓获,到了黑天还没有收工,这时候就听见了学生们闹事,所以,就晚了一些。“
青木鸣原听见到了柳田信长的话,不禁一愣,柳田信长已经将真理教的老巢找到了?他的能力倒是不可小觑,若不是今天学社联闹事,柳田信长今天就是立了大功了。
教育部长听见了柳田信长的话,也是一惊,急切地问道:“你们将真理教的老巢找到了?”
柳田信长点点头,看了青木鸣原一眼,然后说道:“是的,我们多亏了几位朋友的帮忙,才将这个真理教的老巢找到。”
青木鸣原看见柳田信长向自己看来,眼神里明显是意味深长,心里不禁恼怒,实在忍不住了,就说道:“柳田总监,你们虽然还是将真理教徒的的老巢端了,但是,这也不能成为你们推脱这个学社联大游行的借口。“
“呵呵,青木大臣,我何时和你说过,我要推脱今天事情的责任了?我只是如实向大家解释我们东京都警视厅为何没有及时赶到现场而已。”柳田信长冷笑着说道。
“你解释也没有用,你们东京都警视厅难道就没有一惯性的行动计划吗?当大事件发生的时候,你们就应该将全部警力全部铺排出去,就没有留下守备力量的准备?你们东京都警视厅虽然是不用和我们警察部直接汇报,但是,难道你们也不知道要和我们沟通?”青木鸣原冷冷地说道。
柳田信长明白了,青木鸣原这是要责备自己没将找到真理教老巢的事情向警察部汇报,可是,东京都警视厅有权力不向警察部汇报,有权力直接向内阁汇报,这是法律上明明白白写着的问题。
尽管如此,柳田信长还是不愿意那样直接端出这一条款,毕竟,要是这样说的话,就显得未免太无礼了。
“青木大臣,查找到真理教的事情以后,我们的时间很紧迫,所以,没有向任何人汇报,这是权宜之计,不是故意对上面无礼的。”柳田信长淡淡地说道,虽然话里的意思像是解释,但实际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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