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忽然转身,眼睛明亮:“你说,我对你做了什么?”
黎川看她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便低头凑近她的脸说:“你打了我耳光,还咬我。”他指了指肩膀上新出现的一排牙印,“骂我是渣男,还要给我上刑,这就是你昨晚给我上的刑,真的一点儿都不记得了吗?”
打他她好想有点儿印象,但咬他
“这是你自己咬的吧?”那肩膀都结痂了,可见是咬出血来的,她才没有那么尖锐的牙齿!
“白锦!”黎川咬牙切齿地喊着她的名字。
好吧,是她咬得又怎样:“肯定是你昨晚又想对我做qín_shòu的事,我拼死抵抗才咬的。怎么,你还想咬回来吗?”
她扯着被子往一边滚去,黎川连人带被子将她都扯了回来,脸上的笑更是让白锦头皮发凉:“做qín_shòu的事?拼死抵抗?要做qín_shòu的事是你,拼死抵抗的是我!白锦,你不去说相声真是可惜了呀!”
他低头咬上她的肩膀,气得白锦大吼:“黎川,你是不是个男人!”
黎川略一用力,她就感觉肩膀上一疼。黎川看着自己在她肩上种下的牙印和她在自己身上留下的方位差不多,组成了一对“情侣牙印”,他才捏着她的下颌说:“我是不是男人,你要再试试?”
两人目光相望,昨日的激情荡漾心间,黎川心中咒骂了一句,便低头吻住了她的唇。扯开被子,覆住她因一夜休息而又充满弹性的身体。
白锦感觉自己又在玩火**,可是晨光熹微中舒展的身体似乎也是特别的敏感。
他咬过她的耳尖,她便浑身一颤。
她闭上了眼,也回吻着他,在放大无数倍的感官中感觉着他带给她的战栗。而他的吻也似乎因为她的回应更加霸道起来。
床事,果然还是你情我愿来得更愉悦啊。
当然,白锦觉得以后早上还是不要再招惹黎川了,太可怕了。铃声响了一次又一次。他俩还在床上做运动。她说自己要迟到了,却换来他更大的动作,让她的话变得支离破碎,语不成调。白锦只得苦逼地先专心应付他,待到后来,也忘记了时间。终于结束的时候,她抱着他的腰,靠在他怀中呼呼喘着气,他低头亲亲她的唇:“再不起床,上班就迟到了。”
卧槽!
他不是人渣,谁还是人渣!根本就是个恶魔!
看着她爬下床慌慌张张的穿衣服往洗手间里狂奔,黎川嘴角染上一丝笑意。
摸了摸肩膀上的牙印,别真的以为是他自己咬的!其实白锦说得也没错。是他脱她衣服时,她把他当成了qín_shòu咬的。
黎川送她去上班,白锦望着窗外的景色,夏季的味道愈浓,千树万树梨的绿装正装饰着这个世界。
黎川稳稳地开着车,道:“什么时候搬过来?”
白锦看向他,有种时光穿梭的感觉,仿若回到了他们还没离婚那会儿。时光连接了两点,似乎是一直这样延伸下去的。
她对他,从咬牙切齿的恨意与生死不相依的抗拒,到如今的“自甘堕落”地做他的情人,“敞开身体去迎合他的爱抚”。似乎没有前段时间那么纠结了,似乎也是“坦然”地接受了。但是
轩轩!
这段时间的恣情放纵,似乎让她完全忘记了儿子,忘记了自己还是一个母亲,忘记了她回九原的最重要的目的,是要在这里给轩轩建造一个家,一个可以让他快乐成长的地方。但现在又她在做什么?心甘情愿做人家情妇啊,分开两腿等人爱抚啊,如果儿子知道他妈妈现在是别的男人的情妇,又会怎么看她呢?可是这一切都是她自己作的,与人无尤。
心思百转千回,只是刚刚因和黎川“你侬我侬”而出现的愉悦小心情就像海洋里的一艘小船。说翻就翻了。
白锦又是面色淡淡,她看着前方,语气轻而肯定:“我不想搬过来。”
“理由。”黎川并未因她拒绝就生气,而是又给了她一个辩解的机会。
白锦道:“这里离市里太远,除了风景好,做什么都不方便。我还是喜欢有些人气的地方,我现在住的地方离公司很近,不像这么远。”
“别忘了,这是我的条件。”
两个人的谈话似乎又进入了谈判模式,白锦微默:“我今晚搬。”
自己作的,就自己承担,既然黎川不答应,她也只能遵守了。
空气里有小小的凝固,只是片刻,黎川又道:“不必了。”
白锦略略惊讶,但他又接着说:“我还有别的房子,你搬到那里去。”
白锦微默,他情人那么多,应该是有三宫六院的。也许按照他刚才的意思,她原本可以“入主东宫”的,但因为她不同意惹他不高兴了,所以就被发配到了别的地方
其实,她也想不明白,为何黎川坚持要她搬过去与他同居。他们不过是情人关系,不是那种正常的恋爱关系,只不过是床伴与**的关系。而她又是他前妻,他们关系其实很敏感,尤其是让黎家的人看到她,对黎川来说就是一场大灾难,尤其是老爷子。
她有自己住的地方,又不用他供吃供穿,他只需要她做床伴的话,那就是“需要你时你出现,不需要你时你滚蛋”,那她和他的现状不是堪称完美吗?他不召唤她,她绝对不会主动去打扰他的。
也许黎川正是想到了这一点,才是最终又改了主意,将她移去了“别宫”。
当她下班回家时,成心正在做饭,她今天的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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