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太和殿后,皓翊吩咐了膳房做了一大堆吃的给悦诗送来。
悦诗吃完后,便躺在床上休息。
皓翊放心地看着眉眼充满倦意的悦诗。关上门,出了房间,并吩咐下人寸步不离地守着。
皓翊回到书房,和冷羽说了他们的遭遇。
冷羽问,“三皇子现在想怎么做?”
皓翊眼睛凝聚着寒光,全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傲古堡留不得!”
“嗯!”冷羽毫无眷念地应道。
“还有,一定要找到寒冰蛊毒的解药。”
“我马上就去办。”
冷羽刚转身离去,一宫女步伐匆匆地走到书房,跪倒在地,“三皇子,不好了,蓁皇妃浑身发冷。奴婢又拿了一床被子盖在她身上,蓁皇妃还是冷得发抖。”
皓翊闻言,怒得直拍桌面,恐怕寒冰蛊发作了。
皓翊大步流星地向悦诗的房间走去,看到悦诗冷得缩进被窝的身子,手背上条条类似被抓伤的血痕,脸色阴寒到极点,“快去把御医叫来!”
“是!”宫女忙着跑开。
皓翊拉过悦诗冰冷的身子,盘腿而坐其后边,将体内的内力将传输到悦诗身上。
不会儿,悦诗的身子渐渐暖和了起来。
悦诗睁开眼睛,叹了一口气,寒冰蛊到底是什么毒药?为何她从来没有听过。
“蓁儿,你再躺一会,御医待会过来。”
悦诗无奈道,“你觉得御医能解得了我身上的毒?”
皓翊温柔地摸摸悦诗的眉眼,看着她手臂上条条伤痕,“但能为你包扎你手上的伤口,刚才是我大意没有注意到。”
悦诗瞅了一眼自己的手背上不足一提的小伤口,“无所谓!”
“蓁儿,听话!”皓翊摸摸悦诗的头发。
悦诗这才意识到他们之间的距离,两人坐在床上,不过一拳头的距离,两人的呼吸亲近地融为一体。
悦诗忙着站起身,头一不小心碰到床顶,咚的一声,悦诗摸着头蹲下身子。
皓翊心疼地看着悦诗,“你这么着急干嘛?”
悦诗白了一眼皓翊,“还不是拜你所赐!你没事爬上我的床干嘛?”
皓翊觉得无辜,“你整个人都是我的,这床更应该是我的。我爬上你的床不是很合乎情理吗?”
悦诗揉了揉被撞疼的头。
皓翊叹了一口气,拿开她放在头上的手,动作柔和地揉了揉被撞肿的地方,“你以后别躲着我了,我真不会对你怎么样?除非你愿意或者你做得太过分了。”
悦诗欲拿开皓翊的手,“我自己来。”
皓翊看了悦诗一眼,“你再动,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悦诗怒瞪了皓翊,“你再说一句!”
皓翊低头亲了悦诗的脸颊。
悦诗有气又尴尬,脸颊一片绯红,“你神经病吧!”
皓翊继续温柔地揉着抚摸着她的头发,“只有神经病才会觉得别人是神经病。”
“你住手!我要下去喝水!”悦诗怒道。
悦诗摸摸悦诗带着怒意的眉眼,像是在安抚一只炸毛的小猫般,“躺好,我去拿水给你喝。”
语毕,皓翊便走下车。
悦诗放心地吁出一口气。这个人的脸皮厚得都赶上一堵墙了。
皓翊倒了一杯水递给悦诗,悦诗突然想到一件事,肃穆地看着皓翊,“你和欧阳煦的武功为何如此相似?”
皓翊一听欧阳煦,心一顿,“不知道。”
“那你师傅是谁?”悦诗问。
“我没有正式拜师过。但在我6岁那一年,母妃忌日那天,我偷跑出皇宫,在母妃死去的地方曾遇到过一个鹤发童颜的老人。”
那时皓翊正在德妃死去的地方哭泣,悲痛地哭着喊着,“母妃”
恰巧下山的周伯仁听到小孩子哭泣的声音后,施展轻功来到皓翊的跟前。
皓翊红着眼眶,抖动着肩膀,一抽一抽地吸着鼻子看着老人,看见陌生人眼神丝毫不会觉得恐惧。
周伯仁问,“你哭什么?”
皓翊:
周伯仁捋了捋白胡子问,“你迷路了?”
皓翊:
周伯仁有些尴尬,“你这个死孩子,我问你话呢?你哑巴了还是耳聋了?”
皓翊心情不爽地仇视着周伯仁,“关你什么事?”
“你这个死孩子,瞪着我干嘛?我是好人,懂不?”
皓翊生气地皱眉,愣是将眉宇挤成一道川字。
“看你这身穿着,非富即贵,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周伯仁天真地想着若是将他送回去,说不定他家人能给他一点钱,这样他就能买酒收藏了。
皓翊死死地瞅着周伯仁不怀好意的笑,看起来像个疯子,还是少惹为妙,大步一迈,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周伯仁愣在原地。诶,这就走了?
“嘿嘿嘿,你走那么快干嘛?”周伯仁踏着缓慢的轻功跟在皓翊跟前。
皓翊惊讶地看着周伯仁双脚离地的跟在他身后,颤抖的声音透出他的害怕,“你你是鬼吗?”
“你有没有常识啊!鬼白天能见人吗?”
皓翊闻言,放心地点点头,“你你跟着我干嘛?”
“我送你回家啊!这条路上很多绑匪,你这么有钱,你不怕被绑架吗?”周伯仁嘻嘻一笑。
看在皓翊眼里,这个老人心怀不轨,母妃大仇未报,还是要避而远之,抱住自己的性命要紧。
“诶,死孩子,你身上有没有银两啊,借我买点酒,以后我会还你。”
“你”皓翊看着不好意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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