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能亲耳确定的时候,他不放心。
只要简单嗓子坏了,师兄就不会收他为徒,梨园最后肯定还是自己的。
茶被池旦交给了小米:“简单练了一会儿应该累了,弟子们准备了些茶,一会儿他唱完辛苦你帮忙交给他喝,我特地泡了不少,你也多喝一点,我还要去门口迎师傅,就麻烦了。”
薛米叶赶紧起身接过:“谢谢啊,没问题,池师兄你去吧。”
池旦摆摆手表示不麻烦,他目送薛米叶把茶放到一旁自己喝了一些才满意的走了。
小米喝了小半杯,继续玩消消乐。
一旁的阮寒武眯了眯眼看向池旦走的方向,目光落回茶里,凝视片刻道:“前几天你们来学习,有茶吗?”
薛米叶一顿,虽不解,但仍道:“好像没有,简哥和我都喝自己带的纯净水。”
阮寒武没再多说,反倒是小米愣怔的看着茶壶,就算是再迟钝也知道这个人从不会说多余的问题,会这么说一定是有鬼。
薛米叶拿茶杯的手有点抖:“难不成……难不成……”
阮寒武看这小呆瓜吓的瑟瑟发抖,以为他聪明了,便道:“难不成什么?”
“难不成池师兄居然日久生情喜欢上了简哥!”小米苦着脸放下茶杯:“怎么办,傅哥一定不会允许自己戴绿帽的。”
“……”
阮寒武收回目光,他到底是为什么才会觉得这呆瓜能学聪明?
简单练了会戏,走下台来,下面的两个人气氛融洽,看上去似乎相谈甚欢,虽然一个无奈,一个蠢萌,应该是在跨服聊天。
小米招了招手,指了指茶壶:“哥,池师兄送来的茶,你尝尝吗?”
简单应了声,过去接过一杯放到嘴边,手却忽然顿住了,眉头微皱,脸色沉了下来。
阮寒武心里有数了,他道:“茶有问题?”
“嗯……”简单是中药学,对于草药最是熟悉:“这不是茶叶泡出来的,是一种草药,具体哪种我不能确定,但怕是有问题,小米,池师兄泡的茶吗?”
薛米叶也严肃起来:“池师兄说是弟子泡的。”
这里是公共区域,有些话不好说,简单和阮寒武对视一眼,立马就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怕是不少。
他沉吟片刻,起身道:“我去卸妆,今天我们先回去吧。”
出了这样的事情任谁也没心情继续了,阮寒武没反对,任由简单去了。
简单的换衣服速度很快,一行人出来的时候却正好碰上了苏佩文几人过来。
不过一日不见,简单却觉得苏佩文的气色似乎很不好,那张明艳漂亮的脸多了几分憔悴,让人看了心生怜悯。
简单不知为何,就是不能做视而不见,停下脚步道:“您身体怎么样,有好好调理吗?”
池宴安是带着妻子一起过来的,见简单很关心苏佩文,没多说什么。
苏佩文摇摇头,握住了简单的手:“孩子,我听说,你不想要那件衣服?”
“……”
他只是觉得有点贵重而已。
简单看了下众人都挤在走廊上似乎有点不太好,便道:“没有的,此事……说来话长。”
“没关系。”苏佩文对简单格外有耐心,他看简单的脸色很差,一天不见似乎像是大病了一场,不由的格外关心:“你是要回去了吗?”
温柔的声调如同三月的春风,令人心生柔软。
简单对苏佩文一向是没什么抵抗力,不由的说实话:“嗯……这两天有点累,下午想出去散散心。”
“那正好,不是说来话长吗,我陪你一起散散心吧。”苏佩文漂亮的丹凤眼点缀了星点的笑意:“方便吗?”
因为开心,苏佩文似乎气色都好了不少,整个人看上去都多了些生气。
简单说不出拒绝的话来,握着他的这双手很凉,他不由的握紧了些,想给捂捂,明知道该拒绝的,身体却点了头:“方便。”
池宴安见妻子难得开心,便也没阻止,随着去了。
一旁的池旦脸上的笑意僵硬:“既然如此,那我就回去带着其他人练戏了。”
池宴安点点头,又交代了两句才走。
于是一行人为了散心消遣去了休闲街玩,这里的人不少,车流量也多,但各种小玩意都有,还是很有意思的。
简单本来以为像是苏佩文这样的艺术家应该不喜欢,但很快他就明白,是他多虑了,似乎只要自己感兴趣的,苏佩文就喜欢,都能聊。
众人逛了一会,分散开来买东西。
阮寒武和池宴安聊天,池家是真正意义上的书香世家,不仅如此,池家在金融圈也有涉猎,有几家上市公司,池宴安和阮寒武聊聊商业的事情,倒也投机。
苏佩文在一旁的摊子上挑手环,不远处人比较稀疏的街道上简单和小米拎着买来的吃食有说有笑的走回来。
在过马路的时候,简单的手机忽然响了,他疑惑的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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