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尔可连忙过来扶住妹妹,见她仍一脸坚强,并无流泪,忙用自己外衣为她裹上,告诉她没事了。夏拉薇妮却并不软弱,她只是告诉他不必担心,快去救助其他的人。
玛尔可说,想不到法蒂玛王子在此,忙前区揭开他身上的绳子。小河马已经身受一剑,伤得不行,见有人来救了,终于松了一口气。
众仆人都给吓得不行了,呆呆的,此时方才清醒一些,忙过来七手八脚的又是扶人,又是救治,为她们披上衣服,尽力安慰。
少少帅见事情不好,闹大了,估计自己也要牵连上,趁众人没暇顾,偷偷离开了。
三个倒在地上的马头、羊头、狗头,刚才还在怪罪老大不帮忙合击,否则早就得手了,现在不知道多享福呢。不过现在怪谁也没用了,已经死了,刚才被玛尔可突然一击,打得摸不着头脑,那个玛尔可像是突然使出杀手锏一样,将他们三人一招击倒。现在好了,要落入他们手上,少则判刑,多则发配充军。
小河马怒不可遏,要拿起剑挑开这牛头,看看他什么模样,到底是谁,然后狠狠刺他几个窟窿。他缓缓走到一边找剑,却突然脚下踩个空,“啊!”一声,掉进了陷阱里。
“我的妈呀!我掉陷阱里了,这里有个陷阱!”他喊道,“我的腿摔断了!”众人连忙过去,围在那口小小的陷阱旁边,想着办法救人。毕竟他是小河马,国王的儿子,众人都有保护他的责任。马头、羊头、狗头三人连忙忍着痛爬起,偷偷把老大尸体扶起,钻小路逃走。走了几步把头饰也扔了,好好逃命吧,好事没办成,现在小命要紧。三人赤身**、一丝不挂的,在丛林中狂奔,一瘸一拐,身上还满是伤痕。
阿鲁鲁也惊呆了。真是场好戏,想不到这样收场了。只怕这几天,迦勒斯又到处是流言蜚语了。
※※※
第二天,到处都在传,人人都在谈着这件事。阿鲁鲁到酒馆里坐坐,听到人们说,这群纨绔子弟,干什么不好,跑到某个林子里打猎,结果遇到祭祀的血巫了,几个贵族小姐还差点给强暴了呢。有人说,那是他们倒霉啊,平日里没事干,就爱到处鬼混,这次倒霉了吧。不过有人说,这其中还没这么简单呢,因为两个最大的纨绔子弟,少少帅和小河马,还约了一起决斗呢,结果都拔剑了,却偏偏有人闯进来了,那几个血巫,自称是谁谁谁,其实啊,也不怎么像,但是打扮得怪模怪样的,全身,头戴猪牛马羊的面具,还会弄巫术呢。“后来怎样?”“后来啊,经过一番混斗,少少帅和小河马联手,把几个血巫都赶跑了呢。结果小河马自己还跌进了捕野猪的陷阱里,腰给折断了。”
“不过有的人说,当时不是这样的!”又一人说了,“当时据说,是他们骑马打猎,不小心闯入了某祭祀者的祭祀仪式中了,这种祭祀仪式,给施了魔法了,外边的人都听不见,像是密封的峡谷一样。他们把这群血巫激怒了,血巫们兽性大发,把他们统统都脱得精光,男人女人都赤条条的,再后来......”
所有人都看过去,问:“再后来怎样?”
“再后来,我们女武神的养子养女赶到,才打败了这群血巫的。也就是玛尔可和夏拉薇妮。要不然,据说当时,兽性大发的血巫,差点就要扑向几个贵族小姐,当众施暴呢。”
“女武神”是一位女将的绰号,她原名叫奥丁·格琳威瑟,在迦勒斯享有盛名,玛尔可和夏拉薇妮,都是她的养女。这一点倒是说对了,至于什么闯入祭祀什么的,那就是以谣传谣,瞎说的。
阿鲁鲁笑了笑,只闭口静听,却不说话。
“这个血巫,全身什么都不穿,脸上打扮得鬼模鬼样的,手上还会喷火!玛尔可和他大战了数十回合,才把他制服,一剑将他打死。至于其他几个,却突然趁乱逃走了,后来也没有抓到。”
“当时啊,男的女的都给脱得光光的,可见,这些血巫就是变态,不仅要女人,还要男人呢。夏拉米夏可是神学院的校花啊,就这样给羞辱到了,虽然不至于**,但毕竟丢人啊。据说,他的老爸,我们迦勒斯首富,听了非常恼火,非要向血巫们报复不可,后来却似乎打听到什么,就甩甩手,算了。毕竟,宝贝女儿也没事,就当倒霉了。”
“难道这中间还有内幕?”
“有人说啊,这就是血巫们的阴谋,不是几个公子哥、名媛们闯入进他们的祭祀场所,而是他们用巫术,把他们召来的!因为啊,这个打猎的地方,原本就没有多少人,血巫没事往那里跑干嘛?哪有那么凑巧?这些燔格威血巫,就是最大的阴谋者,他们正在策划某件大事,要报复迦勒斯王庭!你想,只要把国王的宝贝儿子,还有哈特少帅的宝贝弟弟,乃至迦勒斯首富的宝贝女儿,都给抓住了,那他们岂不是可以为所欲为?就像上次元老院的事件一样,都是阴谋策划的!”
“对!这些燔格威人真该死,个个都不是好东西!上次呼罗珊国那边,就传来祸事了,一群燔格威人绑架了西碧拉公主,要挟着和国王谈条件呢。他们这次,没准也想绑架几个公子哥,用来和河马王换条件!”
阿鲁鲁喝了两口酒,微微一笑。
一会儿沙鲁来了。沙鲁对阿鲁鲁说,你知道么,野猪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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