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力士说:“也不用这么急着,下个星期再跟我走吧,我厂卫这边还有事呢。”说完这,就跟军队几个长官拉起家常来了,说,我也难得回老家了啊,以前那个辛苦的,一出去就是大半年,到迦勒斯各个地方游走,什么大省公国,小镇小村的哪没去过啊,风里来雨里去的,一路唱过去,现在好了,到朝廷当差,想不到也这么忙,也都好几年没回去了。军官们连忙奉承,说,周总管,那说明您励志啊,哪有谁像您这样经受过挫折,还愈战愈勇的,连我们这些从战场上回来的人,都自愧弗如啊。周力士哈哈大笑,说,岂敢,岂敢,咱们给国王效命,凭的都是忠诚,这不,现在我也要打仗了啊。
这里没阿鲁鲁说话的份儿,阿鲁鲁也就不说了,还想巴结一下,说我也是柏柏尔的呢,但话到嘴边,也不想说了。攀附也需要找个时候,尤其在人多的时候,最好还是要谨慎一些,否则,不仅没攀附好,还惹得长官一个嫉恨,那就不好了。
回去之后,阿鲁鲁还想找谁谁快活两天,可是第二天麻烦事就临门了。
阿鲁鲁打开门一看,是肥龙特。肥龙特一脸可怜相,又是着急又是哭丧的,像是被人敲诈,或是死了家人一样。
阿鲁鲁问:“你又有什么事?”
肥龙特仍一脸的沮丧,模样也怪可怜的,胖胖的脸都歪下来了,眉毛皱得难看得要死。阿鲁鲁忙让他镇定,说,有什么先进来,别这么哭丧着脸的。
但他不进来。
“到底怎么了?”
“来一次我家吧,我遇上倒霉事了。”
他请求阿鲁鲁一定帮忙,阿鲁鲁实在受不了,心里真不想帮他,但这可怜透顶的模样,看了又让人不忍,他央求了几次,阿鲁鲁受不了,就说,只帮你这一次,下不为例。
两人一前一后的回他家,他不发一语,阿鲁鲁就知道,这胖子肯定又干出什么荒唐事情了,否则怎么会这幅模样。果然,去他家里一看,一屋子的凌乱,地板上都是摔破的瓶子罐子,床单都撤出来了,再进去看看,里边床上躺着一男一女的尸体,男的看肤色是个兽人,而女的,肥龙特说,是他的女友。
阿鲁鲁问,怎么搞的,你家里怎么有一男一女的尸体?
肥龙特想开口,但一时脑袋空白,又说不出个大概来。阿鲁鲁倒似看出来了,想,难不成又是通奸?这事可真是奇了,前一阵子我还被捉奸在床,然后谋杀亲夫,难道,我的事,在胖子这里也照演了一遍?
肥龙特一脸的死灰,在地上蹲了一会,才说出来。阿鲁鲁一听,好家伙,果然是捉奸在床,谋杀奸夫,结果一不小心,火气上来,把俩人都给杀死了。阿鲁鲁吓了一跳,说,死胖子,这下你可麻烦了,你一下子害了两条人命咧!肥龙特一脸的沮丧,慢慢地说来,说着说着,还不自禁地哭了。他说,他这一年来混的差,亲戚帮忙找了个女友,凑合过日子,他也就将就着过,可就在昨天晚上回家,一开门就看到一高灵兽人跟女友睡在一起,正在干那事呢,干得火热,他看在眼里,心里一恼,就把他们都杀了。说完,还指了指床上光光的男女,说,当时一时气愤,失去理智,过后后悔,却怎么都救不活了。阿鲁鲁一看,哇,你把他们捅了十几刀咧,你当时失心疯了吧。
不过转眼想,情急之下,人大概都干的出来吧,甚至都不记得了,当初自己跟苏珊乃干那事到兴头上,也给捉奸在床,威布隆这绿头龟不也操起刀子要杀么。当初倘若不是他突然用匕首杀了他,只怕被杀的就是自己吧。看看这兽人,阿鲁鲁倒想到了自己。
还好,你杀的不是我。
肥龙特说,我当时也是一时激动,简直自己干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什么时候清醒的,都到了很久以后了,然后一看,床上就这俩人,都被......都被捅得这般模样了。
唉,阿鲁鲁叹了一声,他倒是很想帮助死胖子的,不因别的,只是觉得蹊跷,仿佛这事曾在他身上应验过一般。肥龙特解释了很多,阿鲁鲁说,我都懂,你就不要再说那么多了,给别人戴绿帽子的感受,毕竟不好。
而且还是一个兽人。
阿鲁鲁问,你什么时候找这么个女友的,看模样也不怎么好看,怎么还这么犯贱,跟一个兽人搞上了?肥龙特说,她是一个乡下女人,平时挺老实的,跟我好上后,也没发觉有啥不对劲,可是昨天突然一回来,发现她竟然。唉。
现在好了,又是收拾残局。阿鲁鲁叫他蹲一边去,那副可怜相,面对这种局面,慌得像一匹离家的骡子,垂手无策,注定处理不了。不过眼下问题,相对上次那事,似乎更不好解决,因为这高灵人可不是军人,模样在街坊邻居里也容易认出来,倘若发现个尸体,治安监视队肯定会注意,再说,你这女友跟你好上了,她家人倘若仨两月不见人,不找你,却找谁去?查起来迟早要查到你。
因此,这一次还不能用“雪隐金龟”。
不过,阿鲁鲁正检查这女友的尸体,却生出疑问来,忙问:“你确定当时他们是在通奸?”
肥龙特觉得奇怪,说,当然啊。
“通奸过几次了?”阿鲁鲁问,“我的意思是说,是否有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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