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鲁鲁说,当然了。美人却考问起来,问道:“既然你也喜欢花,那么回答我,这些花什么名儿。”阿鲁鲁有些不好意思了,说不出来,只好尴尬地笑着。“我告诉你吧,这个叫葡萄风信子,这个呢,叫晶牛边花,另外那支,应该是安息香。”
阿鲁鲁走xhy区采了一支送给她,她正要接过,阿鲁鲁却又收了回来:“美人,我要给妳变个戏法。”
说完,阿鲁鲁将配方从抽屉里拿出,小心翼翼地不让发现,然后拿出一些,按照熟悉的方式轻轻朝这花朵喷洒。阿鲁鲁用得格外小心,因为眼前的美人看着,这戏法可得拿准了,千万不能有什么闪失,用量和时间都得格外准确。还好,没有问题,漂亮的花朵顷刻间就凋谢了。
“这是哪门子戏法?”美人的眉头皱起,就要不高兴起来,阿鲁鲁却伸出指头,抿住她的嘴,说:
“美人,看戏法也得有点耐心啊。”
阿鲁鲁让等了片刻,知道这戏法可不能搞砸了,默默地祈祷。时间也摸准了,端来一杯水,倒入口中,朝鲜花喷洒过去。果然,顷刻间,那凋谢的残花败柳,枯萎发黑的花朵,立马又返还颜色,鲜艳的色彩,仿佛倒转时间快放出一般,又回到之前那娇艳的模样了。
伊姬登时笑了出来。十分惊喜,接过花朵,看了又看,说:“小可爱,你是怎么玩的,竟然会这样一个戏法?”阿鲁鲁卖关子了,说,这就不好说了。“快告诉我,我也要学,真有趣。”阿鲁鲁坐在她旁边,亲吻了她娇嫩细小的手,说:“戏法都,它的美才是我要表达的。我采摘来一朵枯萎的花,因为这朵花告诉我,只要找到一位真正的美人,在她面前喷上一口清水,它就将复活,重获芬芳,以赢得美人的一笑。”伊姬捂嘴笑起来,说,“你的小嘴真甜。”阿鲁鲁说:“鲜花只配您这样的美人,真正的大美人,方可以让枯萎的鲜花复活开来,再度绽放。”
伊姬见阿鲁鲁不肯告诉他方法,却也不勉强。她早遇到过无数的男人,收到过无数的殷勤,眼前的男人不过玩了一个更有花样的戏法,让她开心而已。她亲吻阿鲁鲁一下,以示奖励,说今天可以在这里留宿一宿,不过,可别急着度过这么一晚,多陪她聊聊天。
“今天你可把我逗乐了,小可爱,”她捧着花闻了闻,“就是还有点药粉的味道,要不然就完美了。”
阿鲁鲁说:“因为鲜花不可能完美,只有接受鲜花的美人,才可能完美。”
伊姬咯咯一笑,说:“你的嘴真甜。以后可以用这个戏法,欺骗所有女人,她们都会被你哄上床的。”阿鲁鲁说:“我的戏法,只献给妳一位美人。”伊姬把鲜花往旁边一放,说:“但是你得把这戏法改一改。”阿鲁鲁问,有什么问题么,还要改么。“真笨,女人希望看到的是最好看的部分,不好看的部分,何必让她们看到呢。你不必在她们面前,把鲜花枯萎的部分给她们看,因为看了她们都会不高兴,而瞬间让鲜花绽放的那部分,才是她们希望看到的。”
阿鲁鲁想,是啊,为何要把前边的部分给女人们看呢。
甚至,都不要说那是戏法。只要坚持说那是因为鲜花遇到她们才重新绽放的。
伊姬在阿鲁鲁房里走了走,随便翻几本书来,却翻到了这本《爱的俘虏》。她笑了笑,读起了其中一段:“......怎么俘获一个女人的心,怎么让她心甘情愿地躺在你的怀里,就像朱庇特的女人躺在他的怀里一样?男人是泥做的,而女人是水做的。如何让水和泥交融起来,如何让水躺在泥的怀里,如何让她心甘情愿地和你水乳交融......你的爱是否已经成熟,你的心是否已经被她的美妙多情勾得魂儿死去活来?......女人天生就得占有,因为她们毕生所渴望的,就是被一个男人所占有,让她们爱得死去活来,爱得如痴如醉,爱得痛哭流涕。夺得女人的心,自然也夺得了她的身体,又何必在乎她们的眼泪,又何必关心她们的娇怨,因为这些都是她们所渴望的......’”伊姬读到此,禁不住笑出来,笑得前仰后翻,主这种人才写得出来。”
阿鲁鲁说,他说得虽然暴露,但也有些道理。
伊姬说:“你们男人天天想的就是这些,尽是些歪主意。不过呢也是,能把别人泡到,就是能耐,谁关心他们安的什么心思呢。”
阿鲁鲁说:“女人真不关心么。”
伊姬说:“关心又有何用?那些被男人的花言巧语迷住的女人,就算是用性命相威胁,都仍会执迷不悟,更不要说这么点心思呢。”
阿鲁鲁说,也是,他说的是对的。
伊姬说,哼,这个世上谁不靠能耐,没能耐的人,还有什么资格找女人。
阿鲁鲁捏了捏她的下巴,禁不住亲吻了一下,感受她的芳泽。过了一会儿,又问道:“那妳为何要加入亚流神教?”
伊姬说,我一个单身女人,没有个信仰,能活得下来么。
阿鲁鲁看着她迷人的身体,全身妖娆的气质,禁不住一阵恍惚。心想,一个裹在宗教袍子里的女人,又是一个谜一般的女人,但是偏偏有如此的魅力,让人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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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队随着驮马商队上路,商队在前,军队在后,因为商队的领队跟陈洛曼很熟,所以让军队代为保护商队。陈洛曼叮嘱阿鲁鲁,说迦勒斯的军队向来不随便扰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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