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本行字说明订阅比例不足被系统防盗, 请在24小时后查看。 休息室里安静无声, 妖务部成员无论国籍和职位高低都是军人,此时展现了军队特有的近乎刻板的寂静。
祝小拾没话可说,在工作人员端上水果和糖后,摸了个橘子开始剥皮。
楚潇插着口袋无比悠闲地在屋里踱了两个来回后, 停住脚问克雷尔:“你和唐中将的私交是怎么回事?”
“u……说来话长。”克雷尔噙起笑容,“2010年的时候, 我16岁。”
这可真够长的。祝小拾默默吃了片橘子, 准备好听一个漫长的故事。
“那年年末我随我叔叔走访利比亚, 过了两个多月——2011年1月中旬,利比亚内战爆发。很多外国人都被困在那儿, 各国使领馆开始紧急撤侨。”
遥远的回忆令克雷尔眉目间蕴起一缕罕见的迷离笑容, 他停顿了一会儿,又说:“因为局势混乱,我和叔叔走散了。中国驻利比亚大使馆暂时收留了我——虽然因为我不是中国公民,他们一时没顾上把我也撤走, 但我也因此有幸围观了全程。”
克雷尔深深地吸了口气, 眼中绽出一片光芒。然后,他说了句在祝小拾看来与他的绅士人设完全不符的话:“不得不说——你们那次撤侨太他|妈牛|逼了!”
“十天之内三万多人安全撤离啊我的天——不好意思我扯远了。”克雷尔咳嗽了一声,适当地收敛了情绪,“唐中将是当时负责撤侨的官员之一。后来国际妖务部成立,我再次见到了他, 就成了朋友。”
“诚挚希望各国的撤侨工作都可以这样专业高效。”克雷尔做了个有些客套意味的总结性发言。
楚潇苦笑短促:“诚挚希望各国都不需要再安排撤侨。”
还是世界和平最好。
休息时间就这样在回忆过去的闲谈中结束, 祝小拾的橘子还剩两片吃完的时候, 有工作人员礼貌地敲了敲半开的门:“各位,这边请。”
祝小拾匆忙地又吃了一片,把最后一片连带剥成海星状的橘子皮都放到桌上。楚潇睃了一眼,几步上前把剩下的那片拿走丢进嘴里,一握她的手,压低声音:“你是不是有点紧张?”
他觉得她今天的话格外少。
祝小拾摇摇头:“倒不紧张,就是有点复杂,你提防着点。”
之前的几天,她都觉得是自己在保护睚眦貔貅这些上古妖兽。但现下的状况让她觉得心有余而力不足,力不足到头疼的地步。
太复杂了,实在是太复杂了。松本藤佐有什么秘密尚不清楚,克雷尔的话是否可信也难说。
不在状态中的感觉让她有点别扭,但好在折返会议室后继续进行的会议也没有持续太长,很快就以妖务部全盘接受中方提出的要求而皆大欢喜的告终了。
官方提出的要求总结下来大概是两条:一,他们会与唐中将取得联系,在确定背后隐情之后,如果有必要,松本藤佐可以继续在国际妖务部中国区任职,但与此同时,妖务部必须为中国灵异界人士提供一定比例的岗位;二,关于祝小拾因此折寿三年的问题,中方要求国际妖务部按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赔偿法》的标准进行赔偿。
现行国家赔偿标准是每天219块7毛2,三年阳寿折算了24万593块4。又额外算了些营养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什么的,凑了个30万。
克雷尔直接签了张支票给祝小拾。祝小拾虽然深知这是自己拿阳寿换来的,但因为钱来得太突然太迅速……还是让她有点迷信地认为这是貔貅招财的作用。
楚潇以个人名义提出的要求则是需要一架飞往西藏日喀则和平机场的专机,一切费用由妖务部承担,使用原因不可过问。
钻回红旗专车上时,祝小拾终于得以问楚潇:“你要去日喀则?”
楚潇“嗯”了一声:“我需要上一趟珠峰。”
“海拔八千八百多米的那个珠峰吗……?”祝小拾十分诧异,“去干嘛?”
楚潇系好安全带,略作沉吟,反问:“那个上校的话你信几成?”
“六七成……?”祝小拾揣摩着道。
楚潇点了下头:“我跟你差不多。那天在十三陵他朝我投的导弹里有东西留在伤口里了,本来留在里面也没什么,但现在我想先取出来看看,再决定是相信他还是把他和松本藤佐一起弄死。”
祝小拾认真思索了一下其中的逻辑关系,然后谦虚请教:“是珠峰上有什么我们所不知的神医吗?”
“……”楚潇好笑地看看她,“没有,但是我的其他几个兄弟都在上面,集合灵力能保我开伤口而不死。”
二月初,在边防证办下来之后,一行人按照约定先在北六环外的出租屋集合,然后一起前往北京首都国际机场t1航站楼。
因为楚潇在开伤过程中可能需要集兄弟灵力保命的关系,季朗和貔貅当然同去。祝小拾、邱凉、甄绮同往的原因则简单得没眼看——旅游长见识。
藏区是她们一直都想去的地方,只是三个单身狗很难找到靠谱的男士同行,总觉得不太安全。眼下有上古神兽为伴,这机会不抓住天理难容,三人打算先跟着他们进喜马拉雅山脉走走,正事办完后看情况决定去不去其他地方。
至于攀登珠峰这一项,她们则都很有自知之明地选择了放弃。他们三个神兽上珠峰时,她们打算在珠峰大本营混吃等死。
经过将近六个小时的飞行,专机降落在了日喀则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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