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话,顾晏反倒来了些兴头,反问道:“逼你又如何?”
“你要敢逼我,我、我就……”叶梓豁出去了,威胁道,“我就变回原形,我住外面去,再也不变回来,让你守活寡!”
顾晏平静地看他,眼中并无恼意。
叶梓道:“我真变了啊!”
叶梓闭上眼心一横,身上渐渐泛起一层淡淡的白芒。
与此同时,顾晏忽然伸手入怀,取出一样什么东西,往叶梓的手腕上一扣。只听一声清脆的铃音,叶梓身上的白芒褪去,仍是人形模样。
叶梓怔愣一下:“你对我做了什么?”
顾晏笑了笑,轻轻拨动一下叶梓手腕上的东西。
那是一枚小巧精致的银铃,用一根极细的红绳系着,扣在叶梓手腕上时自动收紧,落在叶梓纤细的手腕上,将他手腕衬得越发白皙。
顾晏解释道:“广虚道长走的时候留给我的小玩意,说是能增进我们的感情。戴上这个之后,你无法变回原形。而且,除非我同意,否则你无法将其摘下。”
叶梓:“……”
增进感情??
那个满嘴跑火车的道长是故意整他的吧。
叶梓原本都想好了,变回原形藏起来,好生吓顾晏几天,逼他答应答应以后再不能欺负他,否则决不变回来。可谁能想到广虚子人都走了,还给他挖了一个坑。
叶梓顿时欲哭无泪。
最后的逃生之路也被堵死,叶梓彻底怂了,低声唤道:“子承,我错了。”
顾晏软硬不吃:“这会儿知道认错了,方才威胁我时,不还很能耐么?”
叶梓不敢接这茬,连忙转移话题道:“你先放开我好不好,你捏得我好疼啊。”
顾晏看了他一眼,将他放开。叶梓假意揉着手腕,不动声色地拽了拽手腕上的红绳,果真纹丝不动。他动作间,手腕上的银铃摇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顾晏玩味一笑:“这银铃与你很是相配,戴着好看。”
叶梓敢怒不敢言,小声嘟囔了句什么,却没敢再多与顾晏顶嘴。
谁知道广虚子还给顾晏留了多少整他的东西。
夜色渐深,顾晏揽着叶梓躺上床,按照惯例赏了个长长的睡前晚安吻。
叶梓被他吻得脸颊发烫,又想起先前在话本中看到的东西。他难耐地扭动一下,可顾晏却没再做什么,只是单纯地拥住他,闭上了眼睛。
叶梓半点睡意也没有,过了一会儿,他轻声唤道:“子承?”
顾晏睁开眼:“怎么了?”
叶梓抿了抿唇,不敢说:“……没事。”
顾晏道:“没事就快休息,我明日还要早起上朝。”
叶梓“哦”了一声,想起今日的确时辰不早,若是再做些什么,顾晏明日肯定得误了早朝。他心中莫名有些失落,却不敢再多想,低低地道了声:“晚安。”
片刻后,叶梓的呼吸渐渐平顺下来,顾晏睁开眼,无奈地笑了笑,将人搂得更紧了些。
余下几日,叶梓待顾晏越发殷勤,百依百顺,不敢有半点忤逆。顾晏知道他在想什么,若无其事将他待自己的好安心收下,没提任何别的事情。
这日顾晏去上早朝,叶梓没安心在家待着,自己叫了辆马车,一早跑去宫门口等他。
这几日趁着顾晏忙于事务,叶梓又溜进书房几次,将那话本仔仔细细看了许多遍,还找秋棠给自己找了些旁的。叶梓忍着羞耻,阅览群书,自信自己现在已经能够出师,且经验丰富,决定找机会实践一番。
明日恰好休沐,顾晏没什么事务,上完早朝就能回府。叶梓在马车里耐心地等着,不一会儿就生出几分困意。
他这段时间被顾晏照料得好,原先伤了的元气基本补回来,不过仍有点容易犯困。
叶梓饮下两杯茶,压了压困意,就听见有人在马车外唤他。
来找他的人是靖和帝身边的太监,叶梓见过两次,还有些印象。他心里暗道不知那老东西又有什么事,下了马车。
太监道:“圣上刚下了早朝,听闻瑞王妃在宫门口等了许久,想让您进去说说话。”
叶梓应道:“那便劳烦公公带路。”
靖和帝传召没人敢不去,叶梓只得交代跟着他的家丁,转告顾晏他去了靖和帝那儿,自己跟着那太监去了。
靖和帝下了早朝,正在御书房里看折子。
太监将叶梓引到御书房门口,替他推开门,便不再进去了。叶梓脚步顿了下,踏进屋。
御书房内烧着暖香,桌上的香炉吐着袅袅青烟,靖和帝坐在桌案后方,静静翻看奏折。叶梓走到御前跪下,朝靖和帝行礼:“给陛下请安。”
靖和帝放下奏折,抬头看他:“起来吧。”
“是。”叶梓起身,低头等待靖和帝接下来的话。
靖和帝眯起眼睛看他,道:“听闻你前段时间……身子不大好?”
叶梓顿时想起他用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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