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的老班长焦急的准备着,一切都准备的差不多了,行动队的机票都买好了,只等他的一声令下就出发。
消息很快的就传了过来,昌盛八号被解救了出来,只有一位老队员牺牲,其他人的状态都很好,同时还解救了二十个其他国家的船员。
“嘭”老班长有人一巴掌拍在的桌子上,“特么的,林栋这帮小子真敢玩啊,还真成了!”老班长现在心终于放下了,对于林栋他们的做法的意见也就小了很多。
“林栋他们怎么样,有受伤什么的么?”
“消息上说林栋他们为了掩护人质上船他们并没有上船,那时候他们正被数百海盗围攻!”
“什么?”
此时林栋也愣住的问族长:“你刚刚说什么?”
族长一摊手,“我说想去基斯马尤不容易,不过伤员的伤我有办法解决!”
“你千万别弄你们这的跳大神的糊弄人!”
族长给了林栋一个白眼,“哎!我也不知道你说的对不对,可能事实也许真的是你说的这样,可是我一个小部落的族长又能做什么呢?我能做的也许只是让族内的人能活下去罢了!”
林栋默然了,族长说的没错,他的力量太小了!
“还是那句话你不去做,那么一切都是不可能的,你去做了即使失败至少你努力过啊!”林栋一耸肩膀,双手一摊表示这只是一个简单的道理。
老族长说的办法刚开始让林栋怀疑了好半天,老族长说他认识一个医生,应该可以为伤员治疗。
林栋以为是非洲版的赤脚医生,内心其实是拒绝的,看着族长信心十足的样子林栋也就妥协了,看看再说!
大半夜的林栋几人带着高压锅和郑刚就出发了,走了大约一个多小时,他们来到了朱巴河附近的一个小屋。
至于周围什么样也看不大清楚,只是看到周围只有这一座很简陋的木屋,看起来更像一个棚子!
族长上前敲响树枝编的门,上面挂着一块铁皮,一敲“吧啦吧啦”的干巴巴的响起来。
过了一会儿,透过缝隙看到里面油灯亮起,从里面传出一丝沙哑的声音。
族长用当地的土话与里面的人交流了一番,破柴门被轻轻的推开了。
借着小屋里面的灯光可以看到一张被火灼伤过的脸,看起来十分的狰狞,腋下夹着两支粗树枝做成的拐,仔细一看却是右腿在膝盖以下被截断了。
林栋心想这人是经历过了什么?怎么弄成这样子!
那人打量了林栋等人几眼,才将几人让进小屋,小屋里面也很简陋,有一张木板床,被褥凌乱看来刚刚起来弄的,除了床就只剩下一张铺着塑料的大桌子,下面堆着一些纸板箱,小屋里充斥着一股浓重的药味。
“你们是中国人?”
林栋惊讶了,这个黑人竟然也会说汉语,并且说的十分标准,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我在中国学过医,在沪市,想想都十多年了,我还有个中国名字,叫爱国,哈哈哈!”这个名叫爱国的黑人没等林栋说话只是自顾自的回忆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什么伤?我看看!”
爱国站起身来将高压锅左臂的纱布解开看了一眼,没什么表情,又看了看郑刚的断指,接着就开始忙活起来。
因为没有麻药,只能挺着,在小屋里只能听到粗重的呼吸声!
条件虽然简陋,但是爱国的医术弥补了不足,闪着寒光的手术刀无声无息的压迫着每个人的神经,血肉之躯在刀锋下轻轻的撕裂,冷艳决绝!
临走之前爱国嘶哑的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并说大概一个月差不多就行了,然后将门关上透出的亮光随之熄灭!
真是一个琢磨不透的人,族长说他之前在摩加迪沙的医院做医生,后来一次自杀式袭击将医院炸毁,他就成了这样子。
“他现在是青年党的医生!”
族长无头无尾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他是被恐怖分子害成这样的,为什么还帮助青年党?”
“不知道,青年党敢用他就敢做!”
接着是无尽的沉默。
当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后,部落了的人才发现那群东方人又出现在了部落里,没人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哼,这群人怎么又回来了,怎么还没走?他们这是想干嘛?不行我得去找族长!”刀疤男愤愤的说着,他对与林栋等人的到来十分排斥,感觉他们会给部落带来厄运。
在他认为像昨天的事情还会发生的,他要找到族长将这些外人赶出去!
“族长他们怎么又回来了?他们会给我们带来厄运的,将他们赶走吧!”
“阿卜拉不要说这样的话,他们是我们的朋友!”
“族长朋友不是这样的,他们只给我们带来麻烦,没有任何的帮助,他们不是朋友!”
“好了,不用再说了,你去忙你的事,我自由安排!”
刀疤男阿卜拉垂头丧气的离开了,他认为族长肯定是被那帮人蒙蔽了,他不能让这些人再为所欲为了!
“林栋你是不是不想干了?你知道你惹了多大的事么?你知不知道你带着一帮人陪你去送死?你知不知道?”
林栋用卫星电话与老班长联系上了,之前是为了不让老班长打断他们的行动所以他故意与国内断了联系,既然现在人质已经被救了出去,也为了让国内安心他就给老班长打了电话。
电话一接通老班长就在电话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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