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睡了呢?”
“金主啊!不就是一个假结婚吗,入戏这么深干什么,将来你的真爱出现了也不好和你真爱交代。”夏瑾小声嘟囔道。
陆肃延眉目轻蹙,语气坚定道:“不会有第二次了,我这辈子只结一次婚。”说完他心中所想,陆肃延再次觉得他好像和夏瑾待的久了,脑子有些不好使。
见过对天发誓的,见过对人发誓的,如同他这样对着一个睡成死猪的人发誓的,还真是前无古人。
陆肃延心里鄙视着自己这被拉低到平均水平以下的智商。夏瑾也渐渐的转醒了,“陆总您刚才吩咐什么了吗?”
陆肃延身子一僵:“你刚才没听到我……”
“没听到……你刚才说什么了?”夏瑾问道,见陆肃延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夏瑾心中感叹,给人打工真不容易,午休时间打个盹也要被老板审问。
“要不您再说一遍?”夏瑾弱弱问道,他本打算金主不说他也不问,可是遇到这种喜怒无常的金主,夏瑾也只能忍了,若是误了金主大人的事情,他就完了。
夏瑾可不相信陆肃延不会迁怒于他,那些领导大官们最喜欢迁怒人了,反正事情做的对了,是当领导的指挥有方,事情做错了,就是底下人办事不利,如今作为“底下人”的夏瑾,想起这种潜规则,实在是开心不起来。
陆肃延此刻脸色有一瞬间的红,被夏瑾气的,他用尽一辈子的勇气说的话,夏瑾居然一个字也没听到,你凭什么没有听到。
这么想着,陆肃延也问了出来:“你凭什么没听到?”
夏瑾眼睛瞪的溜圆,再次为自己的乌鸦嘴感到悲催,为什么他想的好事永远不能实现,想的坏事却总能以各种方式实现。
“没听到就是没听到。”
陆肃延还出于眼前的兔子敢咬人的震惊中,没反应过来,他堂堂商业大佬,过去几十年是万万没有机会接触到这种没有营养的废话的,冷不丁的接触到了,还得现想说辞。
“你重复一遍不就得了,没事非难为我做什么。”夏瑾不知陆肃延刚才说的到底是什么,满脑子都觉得自己是个被周扒皮压榨的长工小可怜形象。
“不说了,你试好衣服我们就离开。”陆肃延说完这话,夏瑾眼前一亮,反应迅速的从沙发上捞起一件价值不菲的西装,讨好的对人一笑:“就是它了。”
你试了吗?这话在喉咙间徘徊了好几圈,最后陆肃延还是没有问出来,身体力行的帮着夏瑾穿好了衣服,冷眼的又给脱了下来,冷冷道:“就是它了。”
夏瑾长的瘦,身材好,一般的衣服套在身上,不至于穿不了,可是若是说这件西服多么的合身,那也是睁眼说瞎话。
陆肃延此刻已经不对夏瑾抱有别的希望,只要当天的婚礼能圆圆满满的办好了就行了。
而夏瑾在陆肃延上手给他换衣服的时候,就僵住了,一脸无情无义无理取闹的看着陆肃延,他这个工作难不成还要包卖身?
从主动爬床到签订契约,夏瑾觉得,他此刻无比像那些被当成替身的倒霉受,时时刻刻要提防渣攻对他酱酱酿酿。
替身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陆肃延这种身份地位的人,越看越像另一本小说的渣攻了。
“我去趟洗手间。”陆肃延怕他继续留在这里,会打爆脑子里全是些不健康思想的夏瑾。
有一瞬间,陆肃延居然觉得自己会察言观色这种本事是件倒霉事。当然,这种想法只有一瞬间,过了这一瞬间后,他便又开始嫌弃起夏瑾的不知道掩饰。
夏瑾一个人坐在试衣间里,翻着衣服上的吊牌,嘴里嘟囔:“真是有钱人啊!”这里随随便便一件衣服都抵得上普通人一年的工资了。
“陆家可不止有钱人这么简单。”清脆的女声传来,花菲菲一身名牌闪亮登场,她为了在气势上让夏瑾认输,可是精心打扮了许久,身上处处都是名牌。
夏瑾心道果然,人家正牌女主角来了,“陆肃延要和我结婚我也没法,要不你去和陆肃延说你想嫁给他。”夏瑾这话说的一点炫耀的意思都没有,然而花菲菲蜜罐里长大的天之娇女,什么时候受人如此不待见。
听了这话立刻炸了:“表哥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你怎么配得上站在他的身边,和他结婚的只能是我。”
花菲菲说完,做出了一个经典动作,甩支票:“这里五百万支票,拿着它立刻离开表哥。”
他帮金主办事,之后能有小别墅和钱。
白拿五百万,不用在高危人群身边讨生活也不错。
陆肃延手里还有你把柄呢,你想铁窗泪吗?
夏瑾考虑了一圈后,毅然决然的把五百万扔了回去:“我不要你的钱。”
抽了根烟回来的陆肃延听了这话,嘴角不由得翘起来,算这个心机男还有点良心,没有因为五百万把他给抛下。
呸!什么抛下,只有他陆总抛弃别人的份,怎么会有旁人抛弃他的时候呢?
“你别得寸进尺。”花菲菲脸色变了,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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