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人目瞪口呆,还没考试,就直接录取,这种违反乱纪的事情说得如此随随便便,这三位大贵族白家的少爷也是人种龙凤,世间奇葩呀。
邵子博也有些膛目结舌,虽然他早就听闻白家的三位少爷行事作风清新脱俗,但能毫无廉耻到如此地步,也算是超乎了他的想象。
“喂,别发愣啊”,月白衫中胖子白喝毫不客气地提醒道:“这么点小事,你不会办不好吧?”
“这个,这个”,在无数人的目光下,邵子博有些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虽然精英学院招生考试的黑幕确实存在,但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呀。
“哪个呀?”,月白衫小胖子白拿有些皱眉道:“你以前不是干过这事吗?怎么轮到我们就不行了呢?”
“呵呵”,邵子博干笑两声,有些慌张地回答道:“白拿少爷说笑了,录不录取谁是主考官才能决定的事情,你们可不能拿邵某开玩笑啊。”
“不行吗?”,月白衫小胖子白拿盯着邵子博,冷冷地说道:“你可要考虑清楚了,真的不行吗?”
“咦”,周围的人们响起了一片嘘声,纷纷对三个月白衫胖子表达不屑。
“不行”,邵子博咬牙切齿地说道,好像这两个字付出了他全部的勇气一般。
“好”,月白衫小胖子白拿恶狠狠地说道:“我们马上就能让你后悔。”
邵子博嘴角微抽,想要张嘴,但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
“白段爷爷”,月白衫三胖子白吃、白喝、白拿齐声喊道:“我爹爹的偏头痛又犯了,你赶紧回家去给他医治吧。”
“哦,来喽”,月白衫老叟白段的声音从前面响起,然后急匆匆地向后面赶过来。
“抱歉哈,抱歉”,白段一边拱手作揖,一边告退道:“家中有事,今日的义诊到此结束,还望各位海涵。”
伴随着一阵抱怨嗯声音,白段绕过哈哥的牛车队,然后就匆匆地向西面赶去了。
“我操”,哈哥目瞪口呆,没想到这月白衫三胖竟然能忽悠得了白段专家,看来他们也不是那么笨嘛。
“这”,邵子博紧了紧怀中的幼儿,有些无语凝噎。
“怎么样?邵子博”,月白衫大胖子白吃得意地说道:“答不答应我们,不答应的话,我白段爷爷这辈子都没空医治你儿子的。”
“我”,邵子博苦涩地笑了笑,就算现在他无比地想要答应白家的三位大少爷,但也不敢了。因为这事闹开了,只要他敢点头,第二军的人马上就会来找他去喝茶。
邵子博不敢答应,但也不敢反驳,只能十分隐晦地说道:“三位少爷如果有什么需求,可以先去找主考官,只要是主考官不反对,邵某必当依命令行事?”
“也对啊”,月白衫小胖子白拿恍然大悟:“只要找到那个主考官,咱们必然能被录取。”
月白衫大胖子白吃和月白衫中胖子白喝也点了点头,齐声应和道:“走,咱们托人找主考官去。”
“我靠,有没有那么嚣张啊”,哈哥目瞪口呆,有些诧异地看着那月白衫三胖子。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们的眼珠子给挖下来”,月白衫大胖子白吃恶狠狠地威胁了一番围观的众人。
“喂,大哥,那牛车上有条狗”,月白衫中胖子白喝指着哈哥,还故意哈哥舔了舔嘴唇,一副很好吃的样子。
“啊咧?!”,哈哥吓得往后一缩,以这月白衫三胖的体型,一看就是各种美食的爱好者,自己这几两肉估计还不够他们打牙祭的呢。
“大哥、二哥,正事要紧”,月白衫小胖子白拿一脸凝重地说道:“待到搞定主考官,再来吃这小奶狗不迟啊。”
“嗯,言之有理”,月白衫大胖子白吃和月白衫中胖子白喝很是认同地点了点头,然后急匆匆地离开了。
“呜呜呜”,已经有病号开始哭泣了,好不容易排个队,连专家都没见着呢,没想到就被这月白衫三胖给搅局了。
“咳咳”,有一个佝偻的古稀老头重重地咳嗽两声,然后十分无奈地说道:“没良心啊,我都多大岁数了,还亲自开排队,这看个病容易吗?”
“唉”,旁边的中年病号轻叹了一口气,然后感慨地说道:“没办法呀,白段专家始终是白家的人,凡事总得先顾及着白家,人之常情嘛。”
无数叹气声、无奈声响起,排队的病号们又一次哼哼唧唧地离开了。
可是,邵子博却还是站在原地,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咦?”,哈哥惊疑了一声,然后看着老黄牛,压低了声音问道:“牛大爷,这个邵子博是怎么回事?白段专家都走了,他还愣在那里干什么?”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老黄牛犹豫了一下,然后十分小声地说道:“邵家是个极讲究脸面的家族,邵子博这人也向来以贵族自傲,今天应该是他第一次在贫民堆里排队。”
“不会吧”,哈哥的嘴角抽了抽,有些不可思议地说道:“排队这种事情也需要锻炼”
“爹爹,我饿了,咱们开饭吗?”,一声稚嫩的童音响起,在邵子博的怀中。
“乐乐乖,咱们再等一等”,邵子博紧了紧怀中的幼儿,压低了声音解释道:“白段专家是被骗走的,如果他发现家人没事,说不定还会返回来呢。”
“哦,返回来?”,一身青色小马甲的邵乐乐咬着自己的手指头,好像有些迷茫。
“爹爹,我饿了,咱们开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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