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前面开车,隐约能听到陈嘉尔那边传来的微微响动,我为了安全驾驶,却始终没敢回头。
“大概还有多远能到?”
我低头看了一眼导航上面慢慢变红的那条路,好像距离越来越短。
“好像马上就要到了,不到几百米。”
这条马路上人不多,所以后面突然窜出来的两辆车显得格外引人注目。我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就是之前在机场出来的时候一路跟着我们的那几个人。连车子都没换。
肖川好像也注意到了我们被跟踪的事,抬头望了一眼前面的路况。
再开二百米左右,就会进入一条闹市街,人多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是我们可以借着人群来遮掩,坏处是带着陈嘉尔这么一个丧失行动能力的,肯定跑不了太远。
就在我纠结无比的时候,肖川对我道“前面那个公厕旁边停车。”
“哪个是公厕?”我慌张的看了一眼,并没有看见肖川说的厕所。
“黄色砖的那间。”
我加速开到之后猛地踩了一脚刹车,肖川下车之后把陈嘉尔拖到后排座位的地上,关上车门。
我趴在后车窗上朝里面看了一眼“这是干什么?”
肖川没来得及解释拉着我的手就朝公厕里面跑进去,直奔女厕。
“躲这来干嘛?这不是自找死路吗?”厕所根本没有后门,只要那帮人追进来我和肖川连个逃得地方都没有。
肖川把我推进一间厕所隔间里。外面已经响起一群人冲进来吵吵闹闹的声音。我害怕的看着肖川“你要干嘛去?”
肖川没回答我,只是跑到厕所墙的后面,踩着地上的箱子踮起脚推开了厕所上面一排的窗户,最后在那帮人冲进女厕所之前。成功的躲到了我这件隔间里。
厕所隔间并不大,肖川起伏不定的胸膛紧紧贴着我的。而此时此刻我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外面吵闹的声音上,心跳随着他们慢慢靠近的脚步声而加速。
一声撞击之后,是门板被砸开的声音,不远处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看样子他们已经推开了第一间厕所的门。我在心里暗自数了一下,我和肖川藏身的这间是第四间,用不了多久就会找上我们。
肖川的下巴就悬在我头顶,我仰着头看向他,却突然发现他嘴角含笑的正盯着我的头顶看。
一声巨响在我们身边响起,我的心被攥成了一团,感觉好像死神倒数一样。我想着总不能被堵在这里面,死也不痛快,再怎么着也要自己试着拼一次,跑不出去也不能等死。
就在我下定决心想要推门出去的时候,肖川突然单手扣着我的后脑勺,把自己的身子和我的完全调换了个位置,自己的后背靠着墙,面朝门口,只把我的后背朝向外。
另一只手环过我的腰。把我朝自己用力勾了过去,在我脑后的手稍稍用力,把自己的唇紧贴在我的唇上。
另一只腰上的手顺着臀部滑下去,反着勾住我大腿内侧往起一抬。我整个人借不到力,只好紧贴在他身上。
身后的门在下一刻被推开,肖川在我唇上肆意反复碾压,我为了配合。两只手搭在他的脖子上,不用看也知道这场面多火辣。
肖川一脸被打断的不悦,看着我背后的那帮人说了一句我听不懂的泰语,虽然不知道说的是什么。但是从语气也能听出来不是好话,多半是在骂人。
那帮人见没有要找的人,退出去之后往外面看了一眼。
一个人走到厕所后门,看着那扇被推开的窗户说了句什么,一群人呼呼泱泱的追了出去,被肖川的调虎离山之计引走。
我看着那帮人彻底离开,才勉强松了一口气。
转过头来才意识到自己和肖川还维持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姿势,连忙推开他自己站的远了一点。肖川看我的表情觉得有趣。拉着我的手便快步朝外面走出去。
“没时间给你害羞了,晚上再回味。”
我被他说的脸更红,甩开他的手首先走到外面把车门打开。
陈嘉尔的状况并没有好转,只是身体的抽搐好了不少。肖川把人从车里拖出来。抬头对我道“看一眼导航,他们认识这辆车,车不能再开了,距离不远走着去。”
我把手机摁亮。找了一下重点,显示就在距离这个市场不远的位置。
“不是很远,几百米。”
于是肖川扶着陈嘉尔,我们从市场最拥挤的地方挤了进去。泰国的人口密度比我之前想象的要大得多,摩肩擦踵的,好多人都把东西举在头顶走出市场。
七拐八拐的,绕过市场,路过一条两边都是小摊位的胡同,终于找到了那家地图上显示的小诊所。
门口坐着一个穿着唐装的中年男,看起来大肚便便,拨弄着手里的收音机。里面咿咿呀呀的传来旧上海时候的小调,悠扬动听。
我试探的用问了一句“您好,请问这二楼是诊所吗?”
那人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旁边的肖川“中国人?”
我有些惊喜“是的,我朋友生病了。”
那人站起来朝陈嘉尔走了两步,稍作查看,表情来了然。可能是在这么个鱼龙混杂的地方,陈嘉尔这种病情没看过一千也能有八百。
手里的收音机一关,朝我们摆摆手“二楼。”
木制的楼梯很窄,肖川扶着陈嘉尔根本上不去,最后只好不情不愿的把陈嘉尔背起。
我跟在后面上楼,顺便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身后有没有人跟上来。
谁知道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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