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用那两个男人多费力气,自己很识相的站起来跟着出去。好在我的匕首在里怀,他们刚才翻到手机之后就没再翻。
我不经意的摸了一把,确定匕首还在心里才有了点底。
走廊两边的屋子里传来不同程度的哭声和痛苦的呻吟,仿佛是重病患者的病房,每个人都命不久矣。
或许每个人都有自己内心的坚守,有的为了孩子,有的为了爱人,有人为了尊严,而我为了她们。
我不是忠义之士,更不是什么心系苍生的人,就算是后来做警察当卧底,也是阴差阳错之下的选择。
但是今天,此刻,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得做点什么来证明自己活着。
我在被带往仓库的一路上,仔细留意了一下两边的环境。有一个紧急出口被焊死,连个缝都没留。越往这边走像刚才关着我的那种屋子就越少,到最后基本一间都看不到,奇怪的是我竟然意外发现了几间类似医疗室的屋子,虚掩着门,我只看了一眼里面的人就大力的把门关上。
最后我被那两人一推,直接推到仓库里。仓库空旷,里面用木板搭了一张大床,上面连个被褥都没有,但是却布满血迹。
床的右手边有一个十字架,上面扣着两副手铐,地上还扔着些衣服。
屋子里血腥和腐朽的味道冲击着我的嗅觉,令我几欲作呕。
我被那两个人推进了仓库,一个光头的男人走进来关上了门,光着膀子穿了一件皮马甲,肌肉凸起像是运动过量。
三个人甚至都没有过多交谈,动作熟悉又默契,仿佛已经经历过无数次。
我尽量和那男人保持距离,他舔了一下自己下牙,好像也刚刚吃过饭的样子。表情油腻,让我没兴致看第二眼。
他本来面无表情,却在看见我以后露出饶有兴致的表情。
“长得不错啊。”他说。
我没回应,他突然绕过木架朝我走过来,我警惕退后“你要干嘛?你别过来!”
他觉得扫兴的撇了撇头“怎么开口都是这么一句,就不能有点新意。”他说完伸手一把捞过我,我才发现我的力气用来那帮小混混可以,用来对付他简直是以卵击石。
他把我摁在木架上,动作熟练的用手铐把我扣住。眨眼之间我就变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他从床边捡起一根鞭子,外层的黑色皮已经脱落,掂量着朝我走过来。
走到我面前的时候突然伸出手在我脸上摸了一把“长这么好看,还真有点舍不得打了。”
他说完靠近我,浑浊的气喘在我的脸上,散发着他刚才吃过东西的臭气。
“这样吧,你好好伺候伺候我,我就不打你,把你放回去。”他说完末了又问了一句“不是chù_nǚ吧?”
我知道这帮人的规矩,chù_nǚ的价格更高,所以他们轻易不敢动。
我脑子飞速旋转,一脸太妹的表情“这种问题我劝你还是去问幼儿园的小朋友,也就她们能点头说是。”
“呵,还挺辣,不过也好,哥哥向来喜欢辣妹。”他两只手不老实的在我身上游走,我强忍着要骂人的冲动,勉强扯出了个笑脸“这样吧大哥,咱们做个交易,我陪你一次你放了我,这里面姑娘这么多,少我一个也没人发现。”
秃头男色眯眯的看着我,想也没想就说好。
我知道他在信口开河,不过也没所谓,我要的不过是他现在能给我松绑,至于接下来的事一会再说。
他急不可耐的从兜里拿出一串钥匙,找了一圈以后挑出来一个解开我左手的手铐,但却在摸到我右手的时候,动作一滞。
我看他眼神好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异样,连带着我的心脏也开始扑通扑通的剧烈跳动。
我生硬的笑了一下,问道“怎么了大哥?”
“不对啊,既然你能陪我一次,你怎么就不能去卖了?何苦要被带来这?”
我们俩陷入沉默,气氛已经紧张到了极点。我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屈膝朝上一踢,正中他要害部位。
他疼到蜷缩,手里的钥匙掉在地上。我伸长了胳膊去够,但却在距离不到五厘米的时候被秃头踢开。他捂着裆部站起来,一耳光打下来,打的我耳鸣头胀。
我耳朵本身有旧疾,被他这猛的一发力干脆打到失聪。我看着他嘴巴开开合合好像在骂我,但是到了我的耳朵里就变成了声波一样的尖细机械音。
我拼命晃了晃脑袋,企图驱散这种声音。
他被我踢了那一脚凶相毕露,伸手就要过来掐我的脖子。“你他妈的还敢踢我?老子今天不撕烂你!”
我拼命挣扎,踢起来的腿又被他拦住,他摁着我的脖子朝我肚子上就是一记痛击。我被他这一下打的五脏六腑都震了一下,血管憋的通红喘不过气。
“今天要不是打死你要赔钱,老子把你肠子都扯出来。”他恶狠狠的,好像压根就没把我当人,更别说女人。
我接着捂着肚子缓缓下蹲的动作,快去从里怀里拿出匕首,对着他的肚子就是一刀。
刀刃刺破皮衣穿进血肉,我不觉得害怕只是有一种报复的快感。我既然发过誓不会受任何欺负,自然也不会让他白白打这么多下。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好像难以置信。
我把刀尖又往里送了送,恶作剧式的将刀把旋转。
“我不怕赔钱,更不怕赔命。今天我给你上一课,下次想动手最好直接弄死,不然你猜不到哪个会爬起来给你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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