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徐莉就落了单,让胡志强找到了单独陪她的理由。
入住了,阳光正好,天蓝得一点都不含糊,浩伟带上相机,牢记宾馆服务员的叮嘱,背着新买的大水杯、注满了水,还另外添加了两瓶矿泉水——为盛苹、莫雪仪和徐莉准备着,塞了几包饼干,去寻找宿舍窗外的向日葵。
看完向日葵就是沙漠露营,这是大家商讨后做出的决定,也是最振奋人心的挑战。只是二男三女,好像有点不方便。
到zs县时,已是了晚上八点多了,xj的八点多并不影响送别沙漠夕阳。
库木塔格沙漠,是世界上距离人类聚居地最近的沙漠。事实上,它就存在在zs县城里。五个人走在县城的主干道上,抬头就可看见沙山,都感到十分神奇。盛苹笑着说:“这么多沙,建房子就方便了。”
胡志强提醒说:“也不方便呢,沙太多,地基不牢实呀。”
盛苹想了想,终于想明白了,连声说:“是啊,我只想到了一个方面。”
浩伟想,这么多沙,不知起风时zs县城是怎样的场景?下雨时的zs县城又是怎样?还真为当地的百姓捏一把汗。一对比,还真觉得生活在沙城很幸福。
落日还在西沉,这是浩伟平生第一次看沙漠夕阳,自然举着相机拍个不停。莫雪仪看着这场景也很激动,脱口而出王维的“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诗句。
胡志强笑道:“还以为莫经理诗兴大发呢。”
莫雪仪说:“我水平低,王维作了这么好的诗,我敢在他面前献丑吗!”
徐莉说:“不作也好,作也白做,没人欣赏!”
莫雪仪说:“胡总你看,莉莉说的多实在,多好。”
盛苹可能是看不惯徐莉的强势,却说:“我认为莫经理做几句诗也好,渲染一下气氛呗,还可以将你的诗写到照片上去呢。”
盛苹这么一说,徐莉就低着头,不说话了。莫雪仪看了盛苹一眼,好像是在感谢她对徐莉气焰的打压。
何等壮阔雄浑的边塞风光,虽早已不见孤烟,但边塞的壮阔绝不会因为时间的推移而让世人淡忘对边塞的想象。莫雪仪说,这美景不仅仅萦回环绕着千年来的我们,还会继续吸引着内地的人们奔向塞外,寻找大漠,观赏落日。
直到天边最后一抹晚霞消失,五个人才开始着眼晚餐问题。讨论来讨论去,决定开往鄯善的民族小吃一条街。
夜幕笼罩下的绿洲,淡去了白天的炽热,夜空下,没有寂寞绽放的城市霓虹,没有游离于醉生梦死间的痴男怨女。头顶上,繁星闪烁,偶尔一两颗流星划过,像是给这远离尘嚣的绿洲编织着动人的传说。
绿洲的面积有大小之分,但从火车上远看,大片的绿洲也只是像戈壁滩上一朵盛放的小花。绿洲里,房屋格局井井有条,花草树木点缀其中,道路四通八达。
宁静的夜色下,凉风习习,浩伟和胡志强他们陪着盛苹走在通往葡萄地的主干道上,途中经过一条水流湍急的沟渠,银色的月光在沟渠里流淌。盛苹看着这一切,非常激动,感慨说:“这里简直是天堂啊。”
莫雪仪说:“那今天,我们也不是凡人了。”
盛苹笑道:“你本来就不是凡人嘛,胡总说,你是江城宾馆的智囊。”
莫雪仪谦虚地说:“胡总那是敲打我,盛科长可别当真啊。”
“伟经理,一定很好奇戈壁里还存在着这样的水渠吧。”胡志强的语气带着领导对下属的关心,显然是刻意做出来的亲切。
浩伟笑着说:“是啊,确实神奇。”
胡志强很在行地说:“这些水都是雪山融化的雪水,水渠常年奔流不息。”
浩伟马上恭维他一句:“胡总知道的好多啊。”
莫雪仪补充说:“整个园艺场的生活生产用水都依赖于它。因为有了这些水,才有了这片绿洲,才有了人们可以生存的环境。”
徐莉冷不丁地说:“这么看来,绿洲的人很可怜啊。”
莫雪仪笑道:“可怜不可怜难说,条件确实有点艰苦。”
胡志强坚持说:“在我们看来有点神奇。”
盛苹笑着说:“从我们的角度看觉得艰苦,他们这里的人习惯了,就觉得很好吧。”
浩伟怀着敬意望着流水远去,突然有了点危机的想法:“假如上边的水被别人截住了,这片绿洲会因缺水而消失啊。”
胡志强想了想说:“确实存在这个问题。”
莫雪仪说:“在水资源分配问题上,政府应该有科学的措施吧。”
走过沟渠上的石桥,再往里走一段就到葡萄地了。葡萄地间阡陌交错,运送葡萄的车辆还不少。浩伟在中学课本上知道吐鲁番的葡萄沟,就不明白为什么用“沟”来描叙,到现场才知道,是因为与水有关。葡萄不是种植在沟里的,而是在水可以送到的地方搭建的葡萄架。弄清了,还暗暗赞叹取名者的高明。
“沟里怎么种葡萄?”盛苹忍不住问。
大家都不知道,这个抽象的问题一直困惑着浩伟,浩伟说:“我也觉得奇怪,可惜没有资料可查。”
莫雪仪说:“我也弄不懂,是因为没有立体思维。”
徐莉说:“不懂就算了,我们不需要弄得那么多,知道吃葡萄就可以了。”
这句话比原来的话好听,大家都笑了。
葡萄确实是种植在沟里的,茂盛的葡萄叶与道路齐高,也挡住了葡萄沟里的构造。越往葡萄地深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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