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复式二楼的阳台吹风,印入眼帘的是高楼外一片橘黄的灯光,车水马龙蜿蜒着向前流动,她想给自己倒一杯红酒,下一秒想起刚吞了药品不太适合饮酒,只得作罢。
很多很多很多的因果,有时候就像命中注定一般。
其实,隋鸢也早就对庄霁楠公司的发展不那么关注,现在只要麦教授心情愉悦,她也就放心了。
更何况,身边还有一个随时散发该死魅力的简默云,她真的无暇分心。
原先隋鸢还以为,简医生说去酒店等他只是随便的口嗨,后来发现他竟然转身出了书房就订好了一间酒店。
这对小情侣放着好好的家不住,就是想要玩点不一样的,忽然就觉得很有情趣。
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简默云整个晚上的车速也是真的快,一会快一会慢,反反复复,隋鸢被折腾的喘不上气,但沉迷其中。
他把她扔到床上,下一瞬,温热的气息盖住了锁骨,激起皮肤的战栗。
隋鸢一遇到他就变得软绵绵,他身上熟悉的气味也总会在这一刻变得愈发浓郁起来,黑暗中一点点如同花海的香味铺开,她的脸颊泛起浅浅的绯红。
他小麦色的皮肤,结实宽阔的胸膛,每一样都让她爱不释手。
“……又换内/衣了?这次是什么款式?”
隋鸢嗤笑,还真的给他介绍:“白色蕾/丝无衬垫聚拢,用了多片式裁剪。”
男人仿佛不知餍足,在她身下种了好几处吻痕,他们粘上了就分不开,就这么在伦敦的酒店里,翻来覆去一个晚上都没能尽兴,最后只好留在酒店过夜。
睡到隔天大清早,从窗帘的缝隙透进来的日光把他们照醒,简默云眯着眼,看着隋鸢熟睡的样子,还舍不得把她喊起来。
两人又偷偷跑回乔斯达府邸,做贼心虚的感觉刺激极了。
日上三竿,难得有金灿灿的阳光落在庭院,午餐的时候,隋鸢打着哈欠来到餐厅,她知道只要他俩不在,简自山和洛河就像两个绝缘体,就算坐在彼此对面,也把对方当着空气。
不过没有争也没有吵,已经算是改善了。
他们即将回国,好在简自山在国内工作的时间长,最近洛河也经常往s市跑,所以修复兄弟间的关系还是有很大可能。
隋鸢去后院消食散步,遇到给小池塘里的白鹅喂食的简洛河。
她低头看着几个白白胖胖的大白鹅,真是又凶又萌的生物。
“你们两个以后都要出席我们的订婚宴吧,我可不希望你俩把气氛搞僵。”
简洛河弯唇,自然是笑起来了:“l,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又是指谁?”
“你现在对大哥到底什么看法?”
“……我承认当年我是有错,但他也有错。”
简洛河不知要如何和她解释,过去双方都还年轻,许多想法和做法,与如今也截然不同,当年的自己与大哥有竞争意识,在生意方面知道对方不如自己,就事事都要强压他一头,哪怕有外人在,也丝毫不给简自山面子。
他们骨子里都有乔斯达家族的一份骄傲和自尊,也是世界上最懂如何能伤害对方的两个人。
待简洛河成熟之后,知道自己做的确实过分,但简自山离开之后那几年的最痛苦日子,他咬紧牙带着父亲和小弟挺过来了,也算是一种惩罚了吧。
至于母亲的死,他们确实也要一人付一半责任,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
隋鸢坐到了后面的一盏秋千椅上头,轻轻地晃悠着身子,对他说:“如果阿姨还在,肯定希望你们能和好,这话是老套了一点,但道理很实在。二哥,你说呢?”
细碎的金色透过树叶间的缝隙落下,在她晶莹白皙的脸上留下一片碎然的光影,软糯地喊一声“二哥”,简洛河只觉得这世间再浓重的戾气也要淡去几分,声线轻缓悦耳:“看到你和默云这么幸福,让我都心生羡慕了。”
洛河把白鹅们都喂的差不多了,让管理水池的佣人看好它们,转身看向隋鸢,“默云和我们是不一样的人,但又和他的两个哥哥有相似之处。他有简自山的理想和随性,也有我的理性和优雅。他从小就是脑袋聪明的孩子,学什么东西都很快,又学的认真,所以做什么事都能比我们优秀,但他对经营家族没有兴趣,只想学骑马这种东西,还成天打马球……再来就是学医了。”
洛河说着说着,眼底也噙着一份兄长的柔情和宠溺,“看着你们这么合拍,我真的从心底高兴,或许你们真是中国人说的……天生一对,命中注定。”
隋鸢也甜蜜蜜地笑了笑。
四月的午后,明媚的阳光斜斜照在花园的水池上面,日暖风轻。
“二哥也可以找到这样一个伴侣的,我可以保证。但要是让她知道你和自家大哥不和,恐怕也不好吧?”
简洛河耸了耸嘴角,真是小机灵鬼,这样都能被她给绕回来。
晚上隋鸢和简默云单独待在一块儿,她把下午的谈话内容告诉他,很有信心地说:“只要我们联手做思想工作,没有搞不定的同志!”
简默云看着她就忍不住地笑:“嗯,是啊,有我们隋老板在,一定能成功。”
……
这一趟回国不久,隋鸢得知初仔即将结束自己的牙套时期,为了庆祝解放,她和隋鸢商量了一下,索性叫了几个姐妹出来一起请他们吃饭。
隋老板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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