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敛起心思,推门进去,老人从书房里转出来。
颜伯青打量了宋楚儿与霍敬南一番,而后把目光落在宋楚儿手里拎着的茶叶礼盒上,呵呵一笑,“来就来,做什么还带茶叶,你外公这老小子多年不来港地与我叙旧,没想到竟然派你过来聊表歉意,心不诚。”
宋楚儿昨天还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此刻不得不对眼前不修边幅的老头儿刮目相看,“颜爷爷,你怎么看出来的?”
颜伯青眯眼一笑,请他们入座,“自然是面相,你与宋晟长相如出一辙,特别是这双眼睛,像极了。”
宋楚儿被夸,心花怒放,她把茶叶递过来,顺道介绍身边的霍敬南,“颜爷爷,这是霍叔叔,外公托他代为照顾我。”
她简单解释她与霍敬南的关系,并未说出霍敬南全名,毕竟他们现在身份需要保密。
颜伯青接过茶叶,再次看向霍敬南,一双明目没有露出任何异样,他也并未八卦他们之间的关系,微微点头,“他是你的贵人,你这丫头运气好。”
一语道破俩人之间的牵扯。
宋楚儿笑得更欢,其实更想颜伯青说他们天生一对。霍敬南从进来时就保持安静,这种时候他不便喧宾夺主,静静陪着便好。
颜伯青给他们斟茶,然后走到客厅的博古架前,打开抽屉取出一个红袋子,他转身走向宋楚儿,把红袋子递给她,“我收了你的茶叶,就不能让你空手而归,这是两块玉,原本是一对,被上个藏家不小心摔成两半,我放在缸里养了很久,你们带上,不要轻易摘下。”
霍敬南不动声色打量远处的博古架,博古架上陈列的东西皆非凡品,颜伯青说他养了很久,可不是普通的养,沾了风水法器的玉,价值不可限量。
宋楚儿依言接过,打开红袋子,两块半圆形的玉合拢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太极八卦,玉质通透,光泽照人,触手温凉。
宋晟昨天告诉她,若是颜伯青送她东西,让她不要客气,直接收下便是,那老头的东西都是宝物。
想到此,宋楚儿不说废话,玉石养人,对他们只有好处,她直接戴在了脖颈间,她把另一块递给霍敬南,心里忽然涌起一种感觉,好像这是他们的情侣信物。
霍敬南接过半圆形的玉,他轻轻摩挲了一番,配合地带上。
颜老眼光毒辣,一眼看穿他的身份并未点破。他是缉毒队长,身上沾染罪犯的血,戾气重,当年他执意离开北城去安城当缉毒队长,母亲从高僧那里为他请来一块玉,也是此种质地。
宋楚儿注意到他摩挲玉石异样的神色,难道有人曾经也送过他此类东西吗?他是豪门公子,玉石珠宝对他而言不足为奇,如此一想,她顿时释然。
俩人逗留了半小时,之后辞别颜伯青,开车回酒店。
又过了一天,宋楚儿在楼下做完水疗上来,看到一封精致的请柬摆在客厅的茶几上。她走过去,弯腰拾起翻阅,怕加仑号邮轮舞会?两天一夜?还在公海上?
她环视一圈,主卧室那里传来动静,她抬脚过去,看见霍敬南在收拾行李,她心下了然,“霍叔叔,原来你在等这个邀请函。”
能够被邀请去参加公海上的邮轮舞会想必门槛甚高,不是一般富豪可以去的地方。他们在港地做戏一个多星期,又去见了颜伯青,结果自然不言而喻。
霍敬南已经把该带的东西都准备妥当,见她拿着邀请函,很快领会她话里的隐藏含义,“你在哪见过这封邀请函?”
“颜爷爷那里,你当时与他坐在客厅说话,我去他的书房逛了一圈,看到摆在书桌上的邀请函。”
“他是港地有名的风水大师,被邀请不足为奇。”
“那他会去吗?”
“颜老去不去,我不知道。”霍敬南实话实说,“我知道邱黎宽肯定会过去,而且已经比我们先到达了那里。”
“噢,邱家搞物流的,怕加仑号邮轮不会是他们家的吧?”
“这倒不是,先不聊这个,你快回房整理东西,把你的装备都带上,一个小时后,我们出发。”
宋楚儿扭头看向摆在客厅里大大小小的纸盒,头疼,“天啊!那得好多!两个行李箱装不下的!”
霍敬南给她做主,“两套裙装、两套晚礼服,四双鞋,其余你自己看着办。”
宋楚儿依言跑去准备,等她整理完行李,时间过去大半。
霍敬南在卫生间里整理穿戴,她走过去站在他旁边,对着镜子带耳钉,“霍叔叔,这下你总得要把我该做的事告诉我了吧!”
霍敬南见她歪着头,主动伸手接过她的钻石耳钉,帮她戴上,顺便把张放一事告诉她。
宋楚儿听后,问他,“需要我怎么做?”
钻石耳钉耀眼夺目,她穿着淡蓝色蕾丝及膝长裙,长发披肩,化了淡妆,盈盈水眸,一笑动人。他伸手撩起她耳边的发丝,“不用拘束你的性子,该怎么来就怎么来,等找到人,听我指挥。”
一个小时后,他们乘坐游艇出海,在某座海岛上改乘直升飞机,两个小时后,他们顺利落地停泊在公海上的怕加仑号游轮。
巨型邮轮像是镶嵌在海洋上的一颗明珠,五层楼带来的光照媲美天上的星辰,宋楚儿站在甲板上,还恍惚有种拍电影的不真实感,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踏入上流社会的社交场地。
二楼甲板上,衣香鬓影、觥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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