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的话湮灭在霍敬南的嘴里。
霍敬南双手掐着她的腰,用力一提,抱着她再次坐到了水池台上,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捧着她的脸,吻得用力,很快就把她的注意力给引到他身上。
手机掉落在毛巾上,屏幕上恰是录音那页面,红色圆形灯光一直在闪烁。
半小时后,宋楚儿羞愤地捶打床铺,恨不得一脚把罪魁祸首踢下床,关键时刻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一点都不配合,录音是录到了,楼上的声音,还有他们俩接吻时发出来的喘息声。
她想把录音删掉,霍敬南没让她删,还要求她把录音发给他,“卧槽!霍叔叔,看不出来你还有这癖好?”
“不准瞎说。”霍敬南瞧她一脸见鬼的表情,大手摁住她的脑袋,压进他的怀里,“我要这个有用。”
鼻间都是他身上清冽的香味,宋楚儿甜甜一笑,双手摸上他的腹肌,“嗯,我懂,可是你现在有女朋友了,就不需要再麻烦你的双手,还是让我帮你吧?”
“再胡说,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霍敬南捉住她乱摸的小手,被子一掀,把她裹在被子里,他隔着被子抱着她。
宋楚儿一听到他提这话,立马怂了,她可没忘记先前在卫生间里的那一幕幕,紧张地大气不敢喘。
哼,等他们解决了邱黎宽等人,抓到了袁山,她一定要鼓起勇气把他给办了!
翌日。
一大清早,宋楚儿迷糊着眼,打着哈欠被霍敬南从被窝里挖起来,她全程脑子不在线,就算霍敬南给她一个早安吻也没用,凌晨四点,睡得真香,能够立即清醒才怪!直到坐上车,喝到了热乎乎的豆浆,她才彻底清醒。
她一边喝一边环顾四周,街道上的门面都还没开,“胖爷,你们从哪弄来的豆浆?”
霍敬南在与人通电话,从他的口吻判断,大概是与陈岷在通话。
开车的张放闻言解释,“这还不容易?这是你胖爷我一大早亲自去酒店厨房磨出来的!”
张放心里苦啊,霍敬南这家伙有异性没人性,凌晨三点叫他起床下楼去弄豆浆,有了女朋友就不顾他这个老搭档,也不担心他缺觉变衰老,哼,误交损友。
对哦,酒店老板是张放的朋友。
宋楚儿诚心道谢,“谢谢胖爷。”
一个多小时后,他们来到一处民居门口,此时天光微亮,这座只有一层的平方门口已经停了好几辆车,轿跑、越野、商务,车价都在百万以上。
“竟然还有比我们更早的!”宋楚儿咂舌,“霍叔叔,胖爷,我们到底来这里见谁?”
霍敬南打开车门,外面温度低,他等了一会儿才下车,“这些人来寻上佳的毛料,我们来等邱黎宽与南燕红。”
“胖也不是说市面上没有好的毛料了吗?”宋楚儿拎着垃圾袋下车,下意识打量周遭环境,没找到垃圾桶。
“垃圾袋别扔,扔车上带回去。”霍敬南为人警惕,嘱咐宋楚儿一声,等她把袋子抛回车上,牵着她的手向前走,“市面上确实没有,一些经常盘玉的藏家手里有。”
张放紧跟其后,小声解释,“我们昨天估算错误,南燕红可是饕餮,她不会带邱黎宽去展馆,她拿不出真章,邱黎宽不会与她勾搭上,所以今天来这里碰碰运气。”
宋楚儿了解,邱黎宽与南燕红住在酒店里,霍敬南与张放大可以直接上楼去抓,奈何南燕红等人逍遥法外多年,明面上肯定没有确凿证据,眼下只有等着他们自投罗。
“你们打算怎么做?”其他商人也来私下看料,这个应该不至于犯罪。
霍敬南勾唇一笑,“不用做,直接与他们碰面,等他们自乱阵脚。”
宋楚儿一点即通,开始期待双方碰面的那一刻。
走到门口,张放拍门,宋楚儿注意到他敲了六下,三长三短。片刻,看起来非常普通的铁门从里被人打开,门后闪出来一个其貌不扬的当地人,张放与对方交谈了几句,宋楚儿听不懂,她注意到对方向她与霍敬南看来,霍敬南照旧面无表情,她不知道该不该笑,下一秒,对方给他们让路。
踏进门里,宋楚儿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比想象中还要大,靠近门口的场地上摆放着各种毛料,形状有大有却没有人在这里挑选。守门的人走在前头给他们领路,绕过堆满一堆木材的仓库,他们来到后院,后院有一间仓库,有人守在门口。
卧槽,这破地方还设岗,稀奇!
看守仓库的人目光在他们身上一扫,张放递了一支烟过去,那人很快转身过去开门。
宋楚儿屏住呼吸,握紧霍敬南的手,擦,她忽然感觉到好紧张,好像面临考试。
霍敬南手一松,改为搂住她的腰,低头凑近她耳畔,“放轻松,你太紧张了。”
她深呼吸,而后抬头朝他一笑。
仓库里或站或蹲着几个人,这些人有的穿着西装,有的穿着当地衣服,有的人看起来很普通,有的人暴发户气质太显眼。宋楚儿三人的到来,他们也没当回事,显然来看毛料的人不少。
霍敬南带着她走到一处无人挑选的区域,压低嗓音和她说话,“待会他们若是过来,你去挑衅南燕红,闹得越大越好。”
宋楚儿会意,笑着点头,“包在我身上。”
仓库虽然宽敞,但是通风条件不行,宋楚儿三人一等就是两个多小时,中途,张放与霍敬南各自去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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