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放一把接住陈岷跑过来的烟盒,里面还有最后一根,他抽出来叼在嘴里,“好,好,你说,我们洗耳恭听。”
霍敬南静静抽烟,只是眉峰一直微蹙。
陈岷叹了一口气,或许是今晚朋友齐聚,外面夜色好,他难得有敞怀谈话的**,把积攒多年的郁气抒发出来。
“安城这几年治安良好,刑事案件也是有的,半夜接到出警是常事,让你试一下与老婆办事,催命电话不停打,没留下心理阴影就不错了,每次加班回家或者提前下班回家,不是她累就是我累,再不济就是家里杂七杂八的事,等有了小孩,头一年,夫妻生活更是少得可怜——不好意思,扯歪了,我的意思是,老霍肯定会离开安城,胖爷到时候一个人单打独斗多孤独,不如直接进了我的队,将来接替我的位置。”
张放本来对陈岷的遭遇还有些同情,这会听到最后,他怒了,“敢情你说了这么多,原来是打了一手好算盘,你提前退休回家与老婆蹲被窝,把我架在火上烤?”
切,当他稀罕刑警队长的位置?薪水就那么点,干的活、操的心比谁都多,有时候还吃力不讨好,危急关头还得以身试则、挺身而出,最后有没有命安享晚年还是个问题。
陈岷气笑了,拍了拍脑袋,“得,好心当成驴肝肺,我说了这么多,重点就是这些,当然,胖子,来不来,你自己定,走了,明天还得早起。”说完,他就转身离开。
霍敬南依旧站在原地没动,手中的烟燃烧殆尽,只留烟蒂夹在手指间,他站在阴影里,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清。
张放扒拉了几下头发,转身看了看他,“老霍,老陈说的还是有些道理。”
霍敬南回神,抬头看他,“你要加入刑警队?”
“啥跟啥?”张放呸了一声,一脸‘他是见风使舵的人吗’的反问表情,“胖爷我干了近十年的缉毒警,这辈子没想转行,捣毁一处毒窝,能够带来三年安宁,刑事案件又不是天天发生,再说这完全可以从小抓教育,边陲这一带居民不开化,教育也没用,就需要棒槌敲打。”
说完忍不住在心里给自己鼓掌,显然已经忘记了一件事实,缉毒警比刑警更难做。
霍敬南扔掉烟屁股,走到阳台边缘,解开袖扣,挽起袖子,“那他说的道理在哪?”
张放以为他热,往旁边走了几步,把地方让给他,“你既然与小楚儿交往,就该为她着想,今天发生的事令人后怕,若不是宋晟恰好在附近,这丫头就被人带走,往好处想,她姿色好,大概可以转卖给有钱的商人,往坏处想,不是卖器官就是当娼妓,无论哪一种,对你都是毁灭性的的打击。”
“老霍,你比她大一轮,虽说男人越老越香,可是架不住小楚儿年轻啊,等南燕红的事情完结,你了却心头事就别再干这行了,赶紧把小楚儿带回北城,凭借你们霍家的势力,袁山不敢对你们怎样,我去帮你们解决他,你好好带着小楚儿过日子,早点生个大胖小子。”
“我前阵子去医院,医生说男人三十岁的精子质量最好,生出来的宝宝最聪明,小楚儿年轻,身体素质好,你们男才女貌,可以多生几个,我当干爹,不对,教父,哈哈,教父——喂,你去哪——”
张放话还未说完,就见到霍敬南曲起长腿,一脚登上了窗台,紧接着手用力,整个人站到了窗台上,然后纵身一跃,跳到了隔壁主卧的阳台上。
他瞠目,“卧槽——你刚才有没有认真听我讲?”
霍敬南拍了拍手,站直身体,转身看向张放,“南燕红与袁山,我都不会放过,胖子,你的其他建议,我会认真考虑,早点睡,别熬夜玩游戏。”
说完不再搭理张放,走到玻璃推门前,推门没关,房间里没人,床上散落着宋楚儿换下来的衣服,他抬脚走进去。
“切,自己去泡妞,让我别熬夜,我他妈不玩游戏,怎么打发寂寞长夜?”张放甩着脑袋,郁闷离开阳台。
卫生间。
宋楚儿仔细清洗长发,前后抹了两次洗发露,洗干净长发,她用毛巾包裹起来,然后认真洗脸,一想到被人吐了口水,她就呕心,洗面奶洗了一遍还不爽,还挤了一大坨去角质的透明晶体抹在脸上,仔细揉搓,直到脸皮泛红,她才罢休。
半个小时后,她吹干长发,穿上临时当成睡衣的另外一套运动服走出卫生间。她抬头一看,霍敬南正端坐在床沿,正低头浏览手机新闻。
她看向房门,房门关着,门还是反锁的状态,再看向阳台,阳台的玻璃推门也关着,她记不清洗澡前自己有没有打开,所以,这男人到底怎么进来的?
想不通,她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走到电视柜那里拿水喝,决定不搭理他。
“晚上少喝冷水,我去给你倒茶。”霍敬南放下手机,站起来走向宋楚儿,伸手夺走她手里的矿泉水。
“要你管!”宋楚儿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我就爱喝冷水,我就爱吃垃圾食品,我就爱在床上喝饮料,你不服就——”
她的话还未说完,腰身就缠上来一双大手,下一秒,天旋地转,她被霍敬南扛起来,一把扔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霍敬南!”
宋楚儿头晕目眩,缓过劲后想要爬起来,奈何霍敬南犹如泰山压顶扑向她,把她牢牢摁在身下。
女朋友不听话怎么办?当然是睡服她。
霍敬南有分寸,上半身悬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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