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北做足了准备,却和海南在场上打得难解难分,铃木感到有些意外,不过还是接受了这个现实,还没有改变战术的意图。o
可是,场边的观众们,看到在全国范围内也算是的豪强的海南,自开场后始终被湘北压住一头,来回几个回合都没能反身,一个个都惊讶地议论起来。
进入到县大赛决赛阶段,场边的观众席上不再是稀稀拉拉的,而是几乎全坐满了,特别是靠下接近场边的那几排,连过道上都站着人。
这些多出来的观众,有不少人是已经被淘汰的篮球队的队员,有一部分人是比赛的两支队伍所在学校的学生,有些人是有些是专程来看海南队比赛的球迷,有些人是因为日曜日休息在逛街时看到比赛广告而来看球的,更有数人是来自外县高校篮球界,专程来侦查神奈川诸强的。
来历不同,水平参差,因此看台上的议论,也就千奇百怪,说什么的都有,不过大家谈论最多的,还是湘北占到上风这个事实。
看台左侧是海南队支持者的聚集地,其中一名西装革履的秃顶中年人皱着眉头说道:“海南队今天是怎么了,连区区一只没名气的湘北队也打得这么艰难,简直莫名其妙!”
旁边一个穿着时尚条纹恤的年轻人点头道:“我感觉今年的海南队确实实力下降了不少。上一场打箕轮打得也很吃力。”
坐在两人后排的一个年轻女子担心地问道:“照你们这么说,幸二郎他们可能会输球?”
年轻人答道:“这个,我还是看好海南队,毕竟有布施在,而且看起来他今天的状态也很好。要不是有翔阳的灰崎在,布施应该是县内第一的小前锋了。”
中年人叹了口气道:“可惜,今年翔阳的那头大象还在,看来海南今年又要输给翔阳了。已经连续三年了,海南就没赢过翔阳一场。”
又一个打着领带穿衬衫的年轻人插话道:“明年,大象和灰狼就算毕业了,我看海南也未必赢得了翔阳。”
“你说什么?”恤男和中年人异口同声质问衬衫男,周围的人也以不善的目光看着他。
衬衫男连忙解释道:“你们不知道吗?今年翔阳又招收了一个个子超高的一年级新人,身高足有210cm!”
中年人大惊道:“210c吗?”
衬衫男显然是数据帝,纠正道:“大象去年是210c!”
恤男喃喃道:“麻烦了,这又是一个大象啊!我们已经在中锋位置上吃了三年的亏,这个噩梦难道还要持续两年吗?”
年轻女子问道:“你们说的大象到底是谁啊?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衬衫男答道:“大象名叫紫原敦,是我们海南的死敌,翔阳的王牌球员。”
年轻女子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他,布施君和幸二郎经常说起这个人的。”
中年男子看了年轻女子一眼,问道:“你是轰家的美惠子吧?”
轰美惠子“我就是”的回答刚说出口,便被恤男和衬衫男的惊叫淹没了,两人一个喊“危险”,另一个接着喊“快回防”。
中年男子和轰美惠子把视线转回场上,就看到大河运着球,大步流星冲向海南队的半场,在他身后,轰幸二郎滑倒在地,而布施步正拼命向大河冲刺。
布施在油漆区边缘追上大河,但大河此时已经起跳,他不假思索,也前冲跃起,向大河送球上篮的右手抓去。
“啪。”布施抓在了大河的手上,而篮球却被大河先一步转移到左手上,然后由左手换手上篮成功。
1320。湘北队再添2分,此外还要加罚一球。
“可恶!”布施举着手,承认犯规,不过他双眼怒视着大河,现在他想明白了,这一球大河是放慢速度等他追近,有意造他一个犯规的。
在这个球之前,湘北便借着水桥的外线三分和大河打21分的优势,一分分地将分差慢慢扩大,而轰幸二郎尝试以三分球还以颜色,却被大河封盖,打起了反击。
看到海南队的两大主力都在大河手上吃瘪,恤男痛苦地喊道:“这个4号到底是谁?怎么会这么强?”
衬衫男正想回答,身侧的一个仁丹胡中年人答道:“这个人名叫大河拓实,是湘北队的主将兼王牌。去年我们就和湘北打过一场,那场比赛我们虽然胜了,但是不得不说,湘北是个好对手!”
中年男子“噢”了一声,显然是想起了这场比赛。
而恤男却一头雾水,问道:“我们海南和湘北去年打过吗?”
衬衫男答道:“去年的淘汰赛第五轮,县大赛决赛之前的第一场比赛。”
恤男笑道:“原来是这一场啊,我好像是在上班,没来看。”
仁丹胡神色凝重地说道:“这个大河拓实被称作湘北之虎,可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球员。”
轰美惠子突然拍一下手道:“啊,老虎,这个名字我有印象,幸二郎这两天总是叨念着捕捉老虎什么的话。”
中年男子这时又发出一声惊呼。
众人再看场上,轰幸二郎的传球又被大河断下,大河假突真传,把球送到被放空的吉野手边,吉野上篮把比分改写为1323。
湘北的领先首次来到了两位数!
众人想起轰美惠子刚才说的话,都以怜悯的目光看向她,她的弟弟轰幸二郎这哪是在捕捉老虎,简直是被老虎吃得渣滓都不剩了!
在这群人斜对面的看台上,最上排的那层有两个高大的身影在俯视着场内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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