暇接。
院子连着院子,院里院外的一草一木似乎都充满禅意,她甚至以为自己会迷失在这座简朴宁静的世外桃源里。
廖书言订了饭店的餐,廖书眉与林婶在楼下的餐厅里吃过午饭便去补觉了,小迟却乐此不疲地修剪着院里院外的花草树木。
赵嘉儿跟在小迟身后看了一会儿,问道:“你喜欢园艺么?”
小迟点了点头。
赵嘉儿有些难以置信。
小迟算不上清秀,但是看上去却健硕有力,不像是爱花爱草的人。
她斟酌了半晌,才问道:“是自学的,还是跟谁学的?”
小迟眼中有些迷惑,微微笑着回答着:“少夫人,我……我其实失忆了,是林婶六年前将我接回了廖家,很多事……我都不记得了,只是,只要接触到这些工具,我的手好像就有了记忆。”
赵嘉儿没料到他还有着这样离奇的身世,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对不起哦……”
“没关系的,”小迟笑道,“我现在过得挺好的,也不像从前那样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了。”
赵嘉儿觉得有些犯困,回到二楼的卧室里,廖书言正站在窗边看着楼下。
她悄悄走过去,从他背后伸长脑袋,楼下,小迟正在给草坪洒水。
廖书言转身看着她,将她头顶乱糟糟的发丝抚平:“和小迟聊了这么久,聊什么呢?”
赵嘉儿将他拉到床边坐下,咽了一口唾沫,郑重其事地道:“迟大哥跟我说了他失忆的事,他真的……”
廖书言看她问得小心翼翼的,笑着摸了摸她的头,道:“是真的。当时是林婶将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像对待儿子一样对待他,等他的身体慢慢恢复,他便一直留在廖家。”
“他没有名字么?”
廖书言道:“林婶问过他,他当时意识不清,一直重复着‘迟了’,林婶便一直叫他‘小迟’。”
“迟了?”赵嘉儿喃喃念着,忽然起身,“我给池小勉打个电话!”
“怎么了?”廖书言不知她为何突然之间变得紧张又激动。
赵嘉儿对他摇了摇头,池勉的电话接通后,她便迫不及待地问道:“池小勉,你哥哥叫什么名字?”
池勉用耳朵夹着手机,双手敲着键盘,听到电话那头赵嘉儿焦急的声音,他感觉浑身血液瞬间凝固,手指僵硬得不能动弹。
苏杭见他忽然之间呆住了,敲了敲他的桌子:“池总管。”
池勉回过神,改用手握住电话,快步走到会客室,锁好门,低低地道:“他早在六年前就死于地震了,你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我需要确认一遍……”赵嘉儿抓耳挠腮,气息有些不稳,“池小勉,你哥哥也许还活着!告诉我,他的名字。”
池勉深吸一口气,沉沉地吐出两个字:“池乐。”
名字对上了。
赵嘉儿松了一口气,语气依旧紧张:“那你记得他的样子么?”
“嘉儿,”池勉有些心烦意乱,低声恳求道,“对不起,我不想回忆那些事,求你……”
“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赵嘉儿懊恼又沮丧,“我不问你了。”
池勉明白她的一番好意,并没有责怪的意思。他努力平复了许久的心情,才道:“我记不得他的样子了……嘉儿,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赵嘉儿觉得自己有点多管闲事,笑道:“我可能是一孕傻三年,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先不说了,你忙吧。”
她挂断电话,心事重重地坐在床边。
廖书言虽然不知道电话那头的池勉与她说了什么,但是,从她的话语里,他大概懂得了她的心思。
轻轻揽过她的肩,他轻问:“你觉得小迟会是池先生的兄长?”
“不知道,”赵嘉儿现在毫无头绪,心里似一团乱麻,“言言,我好困。”
她抱紧他的腰,嘟哝着:“我要抱着言言睡觉。”
廖书言拍了拍她的肩:“这样睡会着凉,把衣服脱了,躺被子里睡。”
赵嘉儿不情不愿地松了手,嘟着嘴望着他,又笑着向他伸着手臂。
廖书言摇头笑了笑,缓缓替她脱了羽绒服,又弯腰替她脱了脚上的靴子。
“裤子也要我帮你脱?”
赵嘉儿使劲点头,已经十分配合地躺了下去,将两条腿搁在他腿上。
廖书言真不知她是故意勾引他,还是真的只想让他帮忙脱衣服。
她的两条腿穿着厚厚的踩脚打底袜,搁在他腿上,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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