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赵飞与小玉开心地过着平淡的生活,福蜀承真不知道怎么开口。但是,福蜀承的心事也似乎被赵飞察觉到。
“福长官,你这次专程来找我,想必肯定有事需要我去办吧?请你尽管说。虽然我已经退隐江湖,但还是可以为福长官出力的。”赵飞说道。
“没事!就是想你了,过来看看!”福蜀承言不由衷地说道。
“不是吧!你特地来找我,肯定有事!还是那句话,只要对得起天地,对得起良心,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一定做。”赵飞为福蜀承边倒酒边说道,“你福长官当我这种人为兄弟,我一定肝脑涂地!”
“来,先一起喝了这杯酒。”福蜀承拿起酒杯对赵飞说道。
喝下这杯酒后,赵飞追问道,“福长官如果不把我当兄弟,请现在就走,如果是兄弟的,就跟我说说,看我能不能帮得上忙。我帮福长官,一是感谢你当年的救命之恩;二是我感谢你把我当兄弟看;三是敬重福长官的为人。”
“哎!”见赵飞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福蜀承叹一口气,拿着酒杯迟疑了片刻,在放下空酒杯后,把江门滩挖宝的整个经过告诉了赵飞,并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听福蜀承说完之后,赵飞拿着装载了半杯酒的酒杯在手中晃荡,眼睛看着桌上的菜,久久未有做声。
见此,福蜀承明白此时的赵飞处于进退两难,不知道如何选着。于是,他对赵飞说道,“我不知道你已经金盆洗手,你不要为难,我另找他人。”
福蜀承拿起桌上的酒杯接着笑道,“来,干一杯。”
“哦!干杯!”缓过神来的赵飞喝下手中的半杯酒,迟疑片刻之后,对福蜀承说道,“福长官……”
福蜀承用手摆了摆,示意不要说,并继续说道,“我明白,现在你已经退隐江湖,身边又有小玉,自然多了一份牵挂,这种刀口上的日子已经不适合你了。今天,我们两兄弟,一起好好的喝顿酒,说说话,你不要为难。”
“来,再喝一个!”说着,福蜀承为赵飞和自己的酒杯倒满了酒,并举起酒杯,和赵飞干杯之后,一饮而尽。
看着福蜀承喝下杯里的酒,赵飞也毫不犹豫地喝下杯里酒后说:“福长官,俗话说‘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我……”
福蜀承再次摆了摆,打断了赵飞的话。可这回,赵飞并没有按照福蜀承的意识就此打住,而是继续说道,“福长官不仅是我救命恩人,而且没有瞧不起我们这种人,真心拿我们当兄弟。虽然我不知道这个事情有什么意义,但是我相信福长官这么做,肯定有它的道理。今天,我虽已金盆洗手,但我还是愿意再去干一趟……”
“兄弟,你别说了,你的心思我明白,但现在你已经不是一个人,何况这个事情有风险……”福蜀承打断赵飞的话说道。
“不,我刚才已经想得很清楚了……”同样,福蜀承的话也被赵飞所打断。
房间里,福蜀承和赵飞两个人一边喝着酒,一边开始预谋着一件大事……
在一个风高月圆的黑夜,身穿黑色夜行衣的赵飞在福蜀承的安排下,潜入位于重庆的中央档案馆。
包括藏宝图、《挖宝日志》在内的所有与江门滩挖宝有关的文献、资料及在江门滩挖宝时所挖掘的青石箭座、血碑、大小“大顺通宝”等物品全都存放在这里。因为这个中央档案馆涉及国家机密,保卫非常严。除了500人的宪兵部队负责外围警戒外,里面的保卫工作全都有72人组成的身穿黑色中山装,配备驳壳枪的“中统”特务负责。这些负责中央档案馆保卫工作的“中统”特务无论白天还是黑夜,每隔一个小时,都对这幢大楼巡查一次。
赵飞趁档案馆保卫人员巡逻的空隙,从楼顶的一个通风口迅速地爬入一个房间,快速地进入档案馆的楼道。他按照福蜀承事先提供的路线,顺利地潜进了存放那次挖宝的档案及江门滩发掘的那些物品的房间。
赵飞使出了他那开锁的技术,用一根小铁丝快速地打开房门,并偷偷地进入房间,将门关上,这一切速度极快,谁都没有发现。
进入房间后,他凭借着手电筒微弱的光线,看到了几个贴着封条的大木箱。他按照福蜀承提供的情报,快速地找到了那个存放藏宝图的木箱。
赵飞启起木箱上的封条,整个过程他都非常小心,因为必须要保证封条的完整性,不能弄破。因为一旦封条弄破或者和原来的不一样,就会被档案馆的工作人员发现,他们一定会开箱检查,那样事情就麻烦了。
他在小心翼翼地启开封条后,用一根只有十几公分长,精钢锻造而成的袖珍铁杵打开木箱。整个过程,他也是非常小心。因为一旦发出响声,就会惊动外面的保卫人员,到时候,他们一哄而入,自己就会被抓个现行。
赵飞用巧力打开木箱后,借用电筒的微弱光线,他在木箱中仔细寻找着那份藏宝图。
他先是将箱里的物品以及文件一件一件的依次拿出,轻轻地放在箱子外面的地上。他对箱子里的每一个档案袋都逐一打开,寻找那张藏宝图。
大概半柱香的时间之后,赵飞在一个档案袋里找到了那张藏宝图和那本《挖宝日志》,他迅速地拿出这两件东西,藏进上衣里。
将藏宝图和《挖宝日志》藏好后,他继续往下寻找,在木箱的底部,发现两个上锁的大铁盒子。
赵飞拿出铁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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