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唐在“吹响”那驭虫笛的时候,本来冰凉的古玉蝉忽然变的灼烫无比,烫的我差点就惊呼出声。
可就在我要惊呼出声的那一刻,一阵凉意缓缓朝古玉蝉的方向汇集而去,片刻时间,竟然将那古玉蝉的灼热渐渐降了下去。那古玉蝉的热度降下去之后,我渐渐没有了刚才的灼烫感,整个人都渐渐放松了不少。
白玉唐本来就在等着我求饶,可他等了大半天,我非但没有向他求饶,而且没有丝毫焦灼痛苦的迹象,白玉唐脸上的得意也渐渐变成了疑惑和不解,而且毫不犹豫就加大了“吹笛”的力度。
说实话,我不知道这驭虫笛的力度跟吹的时候力道大小有没有关系,反正无论白玉唐用多大的力气,那笛子还是一丝声响都没有,就像是哑笛一样。
等白玉唐的力道加大之后,那古玉蝉的温度好像升了升,但古玉蝉的温度骤然上升之后,我身上的冰凉也骤然跟着上升,好像此消彼长似的,很快就抵消了古玉蝉的热度。
白玉唐脸上的疑惑渐渐换成了惊讶,疑惑看看我,又看看手里的驭虫笛,一时也想不明白到底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二血大师本来就担心我,见白玉唐变了脸色,他应该知道事情有了变化,立刻在一旁不冷不热嘲讽道:“怎么,白大当家的吹了这半天的哑笛,我们也陪你了这么长时间。你莫不是要从早上吹到天黑,把我们吹睡为止?还有,白大当家的说要证明小凡身上有古玉蝉,我还等着开眼界呢,怎么一直没动静?”
他这一番话又是讥讽又是调侃,白玉唐本来就心神不宁,被他这么一说,干脆放开了笛子,冲二血大师和刘金抱了抱拳,冷冷说,“那是我冒昧了,请二位替我给蒋先生带个话,就说我白玉唐打扰了,望他千万见谅。不打扰了,告辞!”
白玉唐的声音中满是不甘,说完这句话之后,他扭头就走。
走了几步路之后,白玉唐又猛然顿住了脚步,倏地扭头看了我一眼。
他的眼神阴冷而又恶毒,让我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看了我一眼之后,白玉唐扭头就走,这次再也没有回头。他带来的那一帮人,见自家主子都走了,他们也不敢怠慢,立刻一窝蜂似的跟在白玉唐身后,急匆匆走出了老宅子。
很快,会客厅内就剩下了我、二血大师还有刘金我们三个人。
确定白玉唐和他手下的人离开老宅子之后,二血大师疾步走到我跟前,急急问,“小凡,白玉唐刚才对你做了什么?”
“没错,我们虽然知道那驭虫笛厉害,但只知道那驭虫笛是驭他们家那些虫子的,没想到他居然用来逼你承认你身上有古玉蝉小凡,你快说说,刚才到底怎么回事。”刘金也急着追问。
看的出来,刘金是真的关心我。
知道他们两人关心我,我心里一暖,随即就把刚才白玉唐吹响那笛子,我身上的古玉蝉就开始变的滚烫,差点烫的我把那古玉蝉扔出去的事情跟他们两人说了一遍,后怕道:“要不是后来我身上忽然升起一阵凉意,我只怕很快就露馅了”
“凉意?”二血大师上下扫了我一番,疑惑道:“你身上还有什么东西?”
我愣了愣,直接拉开了衣服,“我身上除了这古玉蝉之外,还能有什么东西,不信你们摸摸看”
一句话还没说完,我的手就摸到了衣兜里的小鬼,顺势将那小鬼拿了出来,好奇问二血大师和刘金,“难不成,刚才护着我的那股凉意,是这小鬼身上的阴气?”
其实,我根本就不知道那凉意到底是不是小鬼身上的阴气,只是觉得身上只有这个,所以才这么一说。
二血大师和刘金相互看了一眼,刘金先开口解释道:“小凡,你有所不知,这小鬼是家养鬼,虽然机灵有灵气,但也只是限于找找人什么的,更像是个玩意儿,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保护作用。”
他的意思很明显,我说是这小鬼保护了我,他告诉我,这小鬼不会保护人。
二血大师却摇了摇头,“也不一定,说不定是算了,管它是什么呢,只要小凡平安无事不就好了,对不对?”
我注意到,二血大师本来想脱口说出那句话的,但却硬生生改了口,而且改的很生硬,好像生怕刘金听到什么似的。
刘金是什么人,他将二血大师的反应都看在眼里,也不追问,只笑笑点头说,“没错没错,只要小凡好好的就行。不过,那白玉唐性格阴毒,我担心他明着来不行,就会暗着来。常言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就怕白玉唐对小凡使绊子,到时候小凡会吃大亏!”
这一次,二血大师没有反驳,“没错,据我对白玉唐的了解,他知道静蝉在别人手里,肯定会无所不用其极,将那静蝉弄回去的。他现在就差一块静蝉,就可以名正言顺掌管白家了,他怎么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我听的只有苦笑,也就是说,这白玉唐就是一块狗皮膏药,只要沾上了,我想甩都甩不掉了?
心里虽然担心,但我还是笑着对二血大师和刘金说,“没事,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对了,奶奶让我去找她一趟的,我都耽搁了这么长时间没去了,我得先去找奶奶!”
刘金也说,他也得去找我奶奶。
我生怕刘金把白玉唐有可能对我来阴的告诉我奶奶,就再三叮嘱他不要告诉我奶奶,我会想办法。
刘金看了看我,郑重其事点了点头,往我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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