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功力相当,林嗔的法宝虽然被克制,但戒妄一时间也奈何他不得,你来我往又斗上了数个回合,余波震得厅内家什东倒西歪,一片狼藉。
“不行,这样下去非败落不可!眼下只能让吴闫遣来金甲天兵寻机偷袭前后夹击方有希望!”眼见戒妄的攻势越发凶猛,林嗔心思急转,拿出草人打了一道剑决,斩去其天冲灵慧二魄与本体间的联系。
候在院子外的吴闫本欲见机卷了金甲兵,重新过上山大王那自由自在的生活,正想着如若林嗔败落,自己将如何脱身,突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变的浑浑噩噩。
“吴闫听令!速遣金甲天兵前来助阵!”
林嗔的法相浮现在其脑海中,法令声犹如惊雷炸响,失去主宰灵识的天冲、灵慧二魄,吴闫浑浑噩噩下意识的按照林嗔的指示走到厅门前,将满袋金豆儿泼洒而出,一时间豆如雨下。
“金甲天兵,听我号令!现!”见厅外洒来的金豆儿,林嗔手持半片虎符,迅速结起手印,漫天飞舞的金豆化作重重叠叠的金甲兵。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金甲兵各个抽出朴刀凶相毕露朝戒妄冲去,跃到戒妄身后举刀便砍,声势浩大使其前后受敌,首尾不得相顾。
寒风劈面而至,戒妄眼内精光闪烁,见其来势汹汹,眼见就要刀兵加身,方知不好,膝盖猛的一抬,飞起一脚踹起身边八仙桌桌面,翻滚着朝金甲兵撞去,趁其攻势一顿,人如滚地葫芦般朝一侧闪去。
半空中的鬼脸没了戒妄法力支撑,重新化为鬼脸,黑狼失了牵制仰天长啸,收敛身周恶鬼抓住机会朝戒妄冲去,所过之处阴风阵阵,吹得地上残桌烂椅咯咯作响。
“业畜尔敢!?吽!”眼见水牛大小的黑狼张着血盆大口朝自己冲来戒妄张口便呵。只见其言出法随,吽字自其口中冲出,半道迎风而涨,化为一尺长的金光真言砸向黑狼,两其压在地上四肢发抖。
此法虽解了燃眉之急,但戒妄强行催动真言化为实质攻伐亦是勉强,将黑狼击退之后自身口吐鲜血,面若锡纸。
林嗔趁机催动浑身法力,令黑狼顶住压力。局势如此,两人只能比拼谁的法力更加深厚。
对持了三刻,此番缠斗至此双方皆已力竭,耗尽法力的两人各自瘫坐在地大口喘气,林嗔得幸门外都是自家人马,更是开怀大笑。
“哈哈~今日和尚怕是留要往生极乐了!咳咳咳”林嗔颤抖着将右手食指放入嘴中咬破,点在草人胸口,以血为媒传唤吴闫。
“生灭是相,来去是客;无量寿佛!”一个沉闷的脚步由远及近传入其耳,戒妄瘫在地上双目无神的看着屋梁,嘴里轻声囔囔着。
走到戒妄身侧,面无表情的吴闫一声呵叱,手起快刀朝其颈间挥去。
戒妄瞪圆双目盯着迎面寒芒,只觉脖子一凉,恰似冰霜过颈,一颗头颅便已滴溜溜离腔飞起,吧嗒的一声,骨碌一滚,撞在门板上。颈腔里的鲜血,也顺着戒妄尸身倒处,泉涌般喷了出来。
休息半响,缓过劲来的林嗔祭起恶鬼瘴将戒妄尸身吞噬,一时间厅内阴风大作鬼气翻滚,黑狼魂体双目血红仰天长啸。
林嗔见其突破之像已成便不去管它,收拾起地上金豆逐一查看,发觉金甲兵已废去大半只余三十三具可用。细细查阅了深深刻画在脑海中的赤阳图解的撒豆成兵篇,把损坏的金豆儿分别让金甲兵吞噬。
重新祭炼过的金甲兵越发威武,铠甲的边缘隐隐散发着赤色,就连个子都涨到八尺有余。唤来吴闫令其收集些奇珍异宝,并将金甲兵重新交与其使用后林嗔查看起了此番战利品。
拾起地上的钟形法器,巴掌大的钟通体由赤铜塑造,正面烫着佛家六字真言,背面刻着通篇的梵文,指尖轻扣便发出迷人心智的洪亮声响。
林嗔催动法力试了试威力,发现赤阳真气犹如泥牛入海不见踪影。
“唉,这铜钟跟那天罡扇一般没有匹配的功法毫无用处,还好材质不错可以重新炼制,等我练成了三味真火正好将他化入虎符!”林嗔看着手中铜钟郁闷无比,这件法器中的禁制由特殊手段打上,不是同类功法根本无法催动。
将铜钟放在一边,打开戒妄和尚储物布袋,一柄黑玉宝剑中散发着的气息让林嗔欣喜若狂。只见剑长三尺三,剑身黑玉剑柄黑铁,黑玉剑身上的金色铭文似乎是一道符咒。
令林嗔欣喜的气息由剑柄上传来,原来这是一块附着域外天魔的陨铁所造,将黑玉剑拿在手上抖了一个不伦不类的剑花,林嗔心想“这戒妄和尚怎么会有一把邪道兵器?”
想来想去,想不出个所以然的林嗔便放弃了思索将法力探入剑身。
“不对,这件法器绝对不是戒妄和尚能炼制的,应该是上古修士用来躲避心魔的道具!”玉剑经法力催发,剑身上的金色符咒疯狂运转,将剑柄里的天魔拉入剑身。
看着玉中天魔飞舞林嗔脑门直冒冷汗,长舒了一口气心中想到“还好没有妄加炼制,不然放出这些天魔就是身死道消的下场,想来这个秃驴也知道这法器不是我们这种层次可以炼化的!”
好不容易得到一柄飞剑,结果却没有能力将其炼化,林嗔心中别提多懊恼,郁闷的将其丢在一边继续翻看着布袋。
“本以为今日能得一柄杀戮至宝,却不曾想…唉~!”林嗔一面唉声叹气一面从布袋中倒出灵石丹药和一些生活杂物,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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